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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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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盒就可以了,幹嘛這麼破費!”齊心遠跟方媛開玩笑的道。

“省得讓你說我們家摳門兒,怎麼說我爸也是一市之長呀!”曾方媛因為走得急,美麗的脯不停的起伏著,兩座秀峰愈加人。廖秋雲看著方媛跟齊心遠玩笑,也跟著笑了。

齊心遠剛想去接那條煙,方媛卻把煙了回來,另一隻手伸到了齊心遠面前“上一百八十元,走的時候這整條都是你的了!”

“媛媛,哪有這麼跟客人開玩笑的!”廖秋雲嬌笑著說道。

“他不帶走家裡又沒人,豈不是全都費了呀!”

“那就讓心遠都帶走就是了!”

“那可便宜他了!”方媛嫵媚的看著齊心遠說道“啥都成他的了!”齊心遠掏出兩張百元鈔來,方媛一把接了過去。

“你這丫頭,還真拿著了。也不怕你心遠哥笑話。”

“那二十就算是跑腿兒費了!”齊心遠笑著接過了那條煙。

“這煙還行嗎?”廖秋雲不太懂煙。

“還行。那我走了。”齊心遠笑著把煙拿在手裡站了起來。

“送送你心遠哥嘛。”廖秋雲囑咐道。方媛跟在齊心遠後面走了出來。她一點都不避諱的摟住了齊心遠的,一隻手進了他的褲兜裡:“把錢還你,誰要你的臭錢!”

“那你要什麼?”齊心遠也攬了她的香肩。

“我要這個!”方媛的手在褲兜裡捏住了齊心遠那大的一,壞壞的笑了起來。

“小心惹火了它呀!”

“那你火一次我看看?”方媛的手愈加用力起來。

“不要明火執仗的,你這不是存心折磨人嘛。我可是點火就著的人!”

“看出來了沒?我媽喜歡你的。可惜你…”方媛幽幽的道。

“她想把她的寶貝女兒嫁給我嗎?”

“你想讓我當你的三姨太呀?壞蛋!”

“要當也是老四了!呵呵!”

“越是小的越受寵的。要是我當了你的姨太,你那幾個可得靠邊兒站了!”

“你不會在你父親那邊說苑秋棠的壞話吧?”

“傻樣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打算讓我見你了?”

“那苑秋棠工程的事兒可就全靠你了!”

“別卸磨殺驢就好。”

“真是的,換個別的詞兒不好嗎?過河拆橋也比把自己說成驢強多了。”

“我就是一頭驢,你要是敢忘了我,小心我把這個給你撕下來!”嘴上很硬,但齊心遠卻覺到她那隻手非常軟,讓他渾身都酥了。

“回去吧,你媽還站在那兒等著你呢。”方媛回頭時,看見媽媽廖秋雲還站在門口,淡淡的黑影裡那美麗的倩影讓齊心遠心裡一陣熱乎,他知道那是在目送他的。

“路上小心。”方媛終於把手從齊心遠的褲兜裡了出來,那褲兜裡還留著她的餘香與手溫。…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齊心遠來到了漁江市人民醫院,他徑直走進了廖秋雲的辦公室。

作為全院護士的最高領導,她擁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地點,分內外兩間。

“廖阿姨好!”齊心遠如往常一樣還是稱呼她阿姨。可廖秋雲的臉上卻不紅潤了起來。

“來得這麼早?”看到齊心遠一個人進來,廖秋雲似乎預到今天要發生點什麼,心裡不怦怦的跳了起來。

她穿著漂白的大褂,更顯得如聖潔的天使一般。如果不知道她是方媛的母親的話,齊心遠覺得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更像一個風韻‮婦少‬了。

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晰與護士服的潔白形成了整體,讓他想入非非起來。

“再不早來會出人命的!”齊心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嗎?”廖秋雲笑著說道“到裡面來吧。”廖秋雲把裡面房間的門上一個小牌子翻了過來,顯示著“工作中”三個字。齊心遠跟著廖秋雲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裡面有一張頂上一頂的無影燈。廖秋雲打開了燈。

“解開帶到上去吧。”廖秋雲漸漸進入到了工作狀態,心也平靜了下來。齊心遠解開了帶,爬到了上去。

“把身子翻過來。你趴著我怎麼檢查呀。”廖秋雲不笑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那褲子卻還掛在上。廖秋雲只得過來彎著身子親手替他把褲子脫下來,口一低,裡面的光盡收眼底,雪白的溝好深,好誘人,齊心遠的血一下子竄到了頭頂。

當廖秋雲把齊心遠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齊心遠用一繃帶將第三條腿綁在了右腿上!

“你這是幹嘛?”廖秋雲好容易止住了笑,那臉卻一片緋紅。

“不然我沒法出門兒了!”齊心遠也很害羞的樣子,讓廖秋雲覺得齊心遠不像是在說謊。

“你沒試過把火洩出來嗎?”

“怎麼洩?”齊心遠一臉茫然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了,連這也不會?”廖秋雲一邊說著,動手解開了纏在他腿上的那條繃帶。當最後一圈繃帶鬆開之後,那血脹的一立時從他的右腿上彈了起來,豎立著如一條要進攻的蛇。

廖秋雲的心頓時狂跳了起來。

“今天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今天醒來,一想起你就…”

“你這種臆想症還真不好治,我從來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情況。”廖秋雲紅著臉說道。

“也許是因為自己臆想的人太神秘了吧。”齊心遠大膽的看著廖秋雲那張因為害羞而漲紅了的嫵媚的臉說道。

“我有什麼神秘的。不就一個老太婆嘛!”

“你一點也不老,你的身子跟你的年齡一點都不相符,自然給人一種神秘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年紀卻讓人覺得這麼年輕的…女人。”齊心遠像是發誓一樣的說道。

“你不是畫過好多女孩兒嗎?”雖然沒有聽說過,但她能據齊心遠的職業想像得出來。一個畫家不可能沒有見過漂亮‮婦少‬或是少女的體的。

“那不一樣,她們的身體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畫得出來,而你…”

“我又沒讓你去畫…”廖秋雲的臉愈加紅了,呼也跟著急促起來。

“可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把你畫出來的慾望…您不會覺得我很齷齪吧?可…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你的身體…是什麼樣子!”聽著齊心遠的話,廖秋雲似乎找到了醫治齊心遠這臆想症的辦法,雖然還不肯定,但她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她想,實在不行,她只能在齊心遠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了!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走這一步的。對於一個很看重貞的女人來說,這實在需要太大的勇氣與膽量。

“我還是先給你洩一洩火吧。”廖秋雲坐到了前,一隻酥手捏在了那長“病”的肌體上。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爬滿蚯蚓的肌體上上下運動了起來。

“廖阿姨,真難為你了!”齊心遠的捏住了廖秋雲的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