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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進了王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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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聽那名字也知道是什麼好地方,把我當醉花樓進去?我還沒來得及尖叫表示自己的不滿抗議呢,阿乙捂住了我的嘴巴。

過了一會兒確定沒事他才放手,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對不起啊。

”反正我也沒吃虧,就原諒他了,剛才他的手貼在我嘴巴上的時候我讓牙齒跟他的手心作了親密接觸。現在看有一排整齊的牙印呢,肯定特疼,只是這些所謂的男子漢大丈夫好面子忍著不叫。

過了一會兒,我覺到轎子停了下來,是到了晉王府了嗎?轎門被拉開了一條小縫,夏瑾瑜湊過來低聲說:“你們別出來,在裡面也不要作聲。”於是,我跟阿乙就繼續呆在轎子裡,這裡面的空間不大阿乙怕冒犯我把一條腿盤起來了。可是另外一條腿沒法挪動,他只能憋屈的把它拉到一邊。肯定會很不舒服了,我把他的腿拉直,剛好放在我的腳邊,阿乙想說點什麼,我對他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特殊情況特別。對待,就不用那麼講究禮儀規範了吧?

轎子應該是停在王爺府。了,我們都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是義父在。跟晉王府的守衛涉,說什麼王爺相好的姑娘過來看王爺,那些個守衛不信,說他們的王爺潔身自好才不會跟青樓女子有所糾纏。再說了,如果真是王爺的意思,應該是由王府派人去接的。

我那個嘔啊,真的把我當作青樓的。姑娘了?倒不是我瞧不起青樓女子,那些女子一個個能歌善舞溫柔體貼又有如花美貌,我佩服還來不及呢。只是覺得冤,沒做過的事也攤到我頭上?義父倒學著像,尖著嗓子說話,跟電視裡什麼怡紅院的媽媽說話一個腔調。

晉王府還真是管制森嚴,那。些守衛滴水不進,好處也不收。就是不放我們進去,一時間場面僵住了。我們好不容易到這裡來了,這又跟蕭府隔的不遠,要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突然。我看到阿乙脖子上地一繩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上面掛地應該是我們以前經常聯繫用地玉笛。玉笛是北歷進貢地。南宮揚長年在邊關自然知道。以前我們聊天時我還跟他說過太子送了一個給我。三聲兩聲地暗號也告訴他了。

這還是我出地。主意呢。放在間怕掉了。特地用一個小繩子繫著掛脖子上了。不過我地玉笛怎麼到了阿乙身上?沒時間想這麼多。我伸手要去拿那個玉笛。

阿乙卻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一副誓死保護清白地樣子。不理會那麼多我直接伸手到他懷裡拉出玉笛。湊過去吹了三下。

清脆嘹亮地笛聲在這個小小地空間響起。然後又慢慢地擴散出去。

“出什麼事了嗎?”轎門被拉開一條小縫。夏瑾瑜小小聲地問著。看到裡面地情形之後臉唰地一下煞白。

順著他地目光看過來。我看到阿乙臉漲地通紅。再往下看。我地臉也紅了。玉笛地一端還掛在阿乙地脖子上。卻被我拿在手上湊在嘴邊。於是兩隻人就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地臉差不多碰到阿乙地下巴了。

舉了舉手中的玉笛算做解釋,我又吹了三聲,除非南宮揚不在府裡,如果他在一定會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果然聽見外面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不等王府的侍衛說話,義父尖細的嗓音已經騒擾起我的耳膜了:“哎喲,是老身啊,您不記得了?王爺,你把老身忘了不打緊,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們齊姑娘?我們姑娘思夜夜盼,卻怎麼也沒有盼到王爺來,實在耐不住滿腹相思只好好厚著小臉皮來看王爺了。可是府上的人不讓我們進去,說姑娘只是妄想攀龍附鳳的狐媚子,這會兒姑娘在轎子裡傷心著呢。”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衝阿乙撇嘴,卻看得到義父將轎門拉開一點點對我擠眉眼的。

我配合著啜泣了兩聲“王爺,奴家…奴家不要活了。”雖然我沒有看到外面的情形,不過我相信南宮揚跟我們的默契。果然,就聽得他斥責守衛的聲音:“狗奴才,敢這麼對齊姑娘?趕明兒本王讓你們都回家去吃自己的。”然後是下跪求饒的聲音,再然後,轎子又被抬起來,大約走了十分鐘才停下來。等我走出轎子的時候,已經到了一間書房,可惜,無法欣賞晉王府的旎風光了。

“夏公子,你們扮成這樣肯定是有機密事,我乾脆直接讓你們到這裡來了。書房算是我晉王府最安全的地方了,平裡連打掃的小廝也不能隨意進出。”南宮揚笑著,這話卻是對著夏瑾瑜說的。

我很好奇“王爺,你怎麼猜出瑾瑜的?”南宮揚是一個直的人,直接給出答案:“人的形貌可以改變,眼睛卻是不會變的。”果然是統領千軍萬馬的人,心細如髮。再說阿乙也被抬下轎了,小二把他放在窗臺一側的軟塌上。這會兒差不多落西山了,那裡沒有太陽又陰涼,是整個書房最好的所在了。

“王爺,小的髒了您的地方,小的先向您賠罪。

”看來阿乙跟南宮揚也有情,這話是笑眯眯的說著的。

南宮揚大手一揮“能讓太子殿下最得力的下屬躺著,是這張塌的榮幸,阿乙,你怎麼了?”大概看出了阿。乙的傷勢,南宮揚一個箭步衝過去,阿乙腿上的傷口雖然處理了衣服上的血跡卻掩蓋不住,很是嚇人。南宮揚差點就叫人請大夫了,阿乙攔住了他,於是這般,阿乙又把跟我們講過的宮中現在的情況對晉王爺說了一遍。

“真真豈有此理,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南宮揚用力的拍著桌面,桌上的茶杯應聲落地,破成了碎片。

大概是這。響聲驚動了門外的人,有人在外面小聲的問著:“王爺,怎麼了?”

“沒事,你退下,吩咐任何人不能。靠近書房。慢著,等一下,”南宮揚又回頭問我們:“你們吃過飯了沒有?”眾人齊搖頭,南宮揚又吩咐。門外的小廝讓管家去備飯,要最豐盛的晚餐。

不說。不覺得,他這麼一提我都忍不住摸著肚皮了,好餓啊。也就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啃了半個窩窩頭,我嫌不是玉米麵的,吃著難受。

書房裡沒有下。人,南宮揚讓我們落座,又親自奉上茶水。

“讓王爺伺候我們,老身受寵若驚吶。”義父依然尖著嗓子說著,可是我怎麼覺得,他這話裡有很重的抱怨的味道?

南宮揚只是笑了一下,隨即面濃重起來“晌午之後我本來準備進宮打探消息,可是宮門守衛換了,居然不讓我進宮。說是陛下有令,今宮中有大事發生不準任何人進宮,有事明早朝再報。當時我沒有多想,以為是皇兄因為你們的死心情不好,下午等了許久也沒有太子的音訊。正覺得奇怪呢,聽見了笛聲,還以為是牧兒出宮來找我。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阿乙,牧兒現在沒事吧?”

“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皇后還要靠他威脅陛下。”只怕他也不相信這番話吧,臉上的愁苦騙不了人的。

南宮揚捏緊拳頭“哼,那個女人你還叫她皇后?當年他害死牧兒的母妃如今又…”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南宮揚趕緊住口。

已經來不及了,我們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個個都瞪大了眼望著晉王爺。八卦啊,南安的宮廷醜聞,又是一條千百年來無論男女老少都最喜歡的八卦啊。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南宮牧的母妃是難產死的。古代的醫術不發達,生孩子對女人來說是最大的苦難,就算在皇宮有一堆御醫守著也會有生命危險,老康最喜歡的皇后不就是難產死的?還給他留了一個讓他頭痛許多年的太子。自然的,雖然不怎麼喜歡皇后也沒有懷疑過前太子妃的死因,現在聽南宮揚這麼說,裡面還大有文章呢。

南宮揚摸了一把臉,又閉目深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牧兒的母親跟我們都是一塊長大的,皇兄跟她情最好了,他們婚後很恩愛的。沒想到,在她生孩子的時候那個女人會買通產婆做手腳,害死她了。但是當時蕭家的勢力太大,朝中的文武大臣很多都是他們的人,而且蕭尚書手握重兵。即使皇兄知道了是那個女人害死了自己的太子妃,卻只能忍氣聲,還把那個女人扶了正。所以他登基之後馬上就把牧兒立為太子,算是一種補償吧,唯有這件事他一直很堅持不聽那個女人的。這些年皇兄在朝政上很用功,可是很多事都要受制於蕭家的勢力,也因此我寧願一個人外放,在外面我才有機會培養自己的勢力。其實這些年皇兄也培養了許多自己的人馬,這次我提前進京,就是來和皇兄商談奪權大計的,大概是他們察覺的,所以提前行動了。”夏瑾瑜輕輕搖頭“我一直都知道皇上對皇后有幾分忍讓是忌諱蕭家的勢力,只是沒想到他會做到這個地步。”雖然在晉王爺面前夏瑾瑜沒有直呼皇上的名諱,這番話卻也是很不敬的。南宮揚僅是挑了挑眉,因為他想起另外一件事:“瑾瑜,看樣子不是阿乙救了你們,那你們怎麼出來的?晌午時分宮中傳出很不正常的響動,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