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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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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已下,事情已成定局,皇后娘娘自然就放鬆下來沒有再為難我們了。接下來一三餐給我們送飯的居然是福祿公公,好酒好菜的,只差把我們供奉起來了。

埃祿還非常細心,每次都領著一名太醫來給夏瑾瑜換葯。每天早上都是領著好幾個奴才過來的,有人專門負責打掃衛生,還有兩個宮女端著水盆來給我們洗漱。

我真是太他了,要不然,我們要在這個鬼地方住好幾天,這麼熱的天不刷牙洗臉人生三大急也都就地解決,這樣的生活想起來都惡寒。寧願不拖延這三天,早死早超生。

“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福祿將銀票回我的手心“奴才辦這些事是萬歲爺的旨意,是萬歲爺念舊情送娘娘最後一程。再說了,娘娘一向待奴才不薄,現在奴才無法幫娘娘做什麼,只能盡一點綿薄之力了。”我依舊將那張銀票給了福祿,我是一個將死之人,留著銀兩何用?到地府去孝敬閻君大人嗎?好像,他們用的錢幣和陽間的不一樣吧?

“福公公,你我相識一場,這只是慕柔的一點心意。另外,慕柔還有一件事情託付公公,不知道公公能否幫忙?”埃祿這下子是堅決的把銀票還給我了“娘娘,我只是一個奴才,能幫你什麼?實在不是奴才不想幫娘娘。有這個心沒這份能耐啊。”埃祿還真是一個小心謹慎地人,懂得明哲保身。我也不再拐彎抹角了。直接跟他講:“不是什麼為難的事,只是希望公公高抬貴手,不知道福公公還記不記得香草?這幾天我都沒有看到她地蹤影。她只是一個丫鬟,本分老實,從小就伺候我。不曾想。跟著我這倒黴主子沒過過幾天好子。原本她也只是跟我一塊入宮的,也不算正式入了宮女的籍。來到京城其實我們一直想念家鄉的生活,我去了香草一個人在宮中子肯定不怎麼好過,煩請公公跟管事太監說一聲,放香草回家好不好?”這件事原本也就可大可小,我死了之後宮中的這場風波自然就不了了之。香草只是一個丫鬟。福祿找個理由放出去她這輩子就可以過安生子了;但是萬一讓皇帝大人想起了這麼一個人,為了滅口為了莫名地皇家尊嚴而動了殺機,那我到了九泉之下也會愧疚不安的。

埃祿好生為難的看著我,他是皇上身邊的人,自然也知道我所考量的事情。沉半響福祿才說:“娘娘,這件事奴才自會盡力去辦,至於能否成事…”

“盡人事聽天命。一切就只看那個丫頭的造化了。不管如何,我們都會惦念公公地好的。”我趕緊說道,不管怎麼樣,他肯攬下這件事香草生的希望就多了一分。

此刻。地牢裡只有福祿我還有夏瑾瑜三個人。那些收拾打掃地宮女在外面等候著。福祿笑了一下。將銀票貼身收好。又衝我拱手道謝:“娘娘。您地大恩大德奴才只有來世再報了。剩下這三天。奴才會好生安排。儘量讓兩位地子過得舒心一些地。娘娘。其實你是一個好人。只是…其實陛下地子也很苦。請你不要怨恨陛下。”不等我有所反應。福祿轉身離開這個晦氣地地方了。

南宮淵可憐?至高無上地皇帝陛下還可憐。我們這些小可憐蟲又算什麼?福祿這個貼心奴才真奇怪。這麼說也不怕別人聽了做小人。搖搖頭。葉齊。這個時候你還管別人閒事做什麼?猛然轉身。卻看到夏瑾瑜如老僧入定般打坐坐在地上。他吃過飯之後就在一邊休息了。此刻乾脆閉目養神。

不敢打擾他地清修。我坐在地鋪上發呆。

說起來。我們兩個還真不像關在苦牢裡地死囚。你看看。這個地牢除了沒門沒窗沒傢俱地方不敞亮之外有什麼不好地?地鋪上居然放著整個南安也只有兩件地貢品聖物。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每頓飯地菜餚豐盛地讓我乍舌。在宸苑做棄妃地時候還沒有吃過這麼好地東東呢。最重要地。我跟夏瑾瑜可以心意相通地在一起。只有我們兩個人;這一輩子。還有。下一輩子。

雖然。連累了夏瑾瑜讓他這麼一大好青年要跟著我一起掉腦袋了。最多我跟閻君商量一下讓他下次也投生富貴人家。

雖然夏瑾瑜自信滿滿的說會救我們出去,那天他讓南宮牧去他們家的酒樓送信也確實讓我詫異了一下。不過,夏家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商賈之家,連王爺太子都救不了我們。夏瑾瑜他爹,一個滿身銅臭的生意人就可以了嗎?

肯定是皇上的旨意,小太子和晉王爺也不能來看我們了,讓我們這對苦命鴛鴦在牢裡混吃混喝等死了。只不過好無聊就是了,我往旁邊打坐的人那裡瞧上一眼,夏瑾瑜身上的傷好了許多已經可以正常的穿著一件長袍。不過臉還是不怎麼樣,我就隨他一個人在那裡閉目養神,自己只能望著牆角的老鼠發呆了。

腦子裡卻沒有閒著,盤算著,這次去了地府該怎麼跟閻君談判?這次我幫他們地府的人口創收,帶過去一名美男,閻君會不會我,下一次讓我們一起投胎到一個普通人家過平凡的幸福生活?

隱約的好像聽到響聲,從頭頂上面傳來的,短兵相接兵刃碰撞的聲音。應該是我胡思亂想過度,出現幻覺了吧?皇宮的治安很好的,除了宮中侍衛其他人都不能佩戴兵刃的。

約莫一分鐘以後。臺階上方地門被打開了,一個略顯狼狽的身影出現在我們地視線中。

是阿乙。他手上拿著一把劍,身上的衣服很凌亂,明顯是跟人打鬥過的痕跡。

阿乙跑下臺階跑到鐵欄杆前面,舉起手中的匕首對著牢門上的大鎖砍了一下,鎖頭居然斷成兩截。難怪。拳腳功夫很不錯地阿乙會帶著這麼一把小匕首。

阿乙衝進來之後拉著我就往外跑,邊跑邊回頭對夏瑾瑜說:“快走,外邊的人我收拾了,宮門外也打點好了,我送你們出宮。”被阿乙拉著跑,腦子還來不及反應‮腿雙‬已經自動跨上了臺階。生的偉大總比死的光榮好啊。於是,阿乙一手拿著削鐵如泥的匕首一手拎著我,夏瑾瑜在後面緊跟我,我們一起踏上臺階準備逃出這個牢房。

眼看著,只差三四級臺階就可以跨出這個牢門了,我的心砰砰直跳。好緊張,覺似乎不應該這麼順利。

這個時候。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出現在石門旁邊,居然是南宮揚叔侄倆。我十分開心,更加看到了希望,衝著他們揮手笑眯眯地說:“快。快幫我們逃出去吧。”邁出去的腳停在了半空中。

因為,南宮揚把石門關上了。從裡面。

“為什麼?我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了,拿我當朋友的。”看見南宮揚不僅把石門關上。還吩咐小太子繳了阿乙的械,我心裡很受傷。

南宮揚苦笑著搖頭。

“齊兒,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以為皇宮裡的守衛就這麼鬆懈可以讓阿乙來去自如嗎?”我還是不死心的盯著石門,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可以出去了。出去以後我要去找丹桂,問她為什麼要害我;我要去找南宮淵,也許事情還可以有轉機;我…我現在看著近在咫尺卻已經向我關閉了的大門,心中地希望之火一點點的熄滅了。

南宮揚搖搖頭,側身從我身邊經過,率先走下臺階向鐵籠走過來。邊走邊頭也不回的說:“阿乙,你在宮中許多年了,怎麼也這麼天真?憑你一人之力,你真以為可以帶著他們離開?”夏瑾瑜乖乖的跟在南宮揚身後回到了那個鐵籠子裡。我十分地不解,衝他嚷嚷著:“你這個懦夫,居然不戰而敗。”

“我一開始就知道一定會失敗。”夏瑾瑜倒說得很坦然。

南宮揚訝異“既然知道,你還跟著他們胡鬧?”

“齊兒是一個不撞南牆不死心的人,你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地。”夏瑾瑜攤開雙手,作出無奈狀,眼角眉梢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不知道想到什麼好笑地場面,南宮揚也笑了起來“是的,固執地像頭牛,不過是一隻美麗可愛的小牛”這兩個人,居然當我不存在似的評頭論足起來。不過我承認,剛才確實是太沖動了,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走回我華麗麗的監牢,誓將牢底坐穿。

苞在我後面的,是滿臉不服氣還有惋惜懊惱表情的阿乙,他的小主子邊走邊搖頭“平時看你這個人蠻機靈的,今怎麼就做了一回笨蛋?在宮裡劫牢那麼容易的話我父皇的生命也就有危險了。居然還知道先買通看守宮門的人,就憑你給的那幾百兩銀子,你以為他們就會違抗聖意隨便的放人出宮?很明顯的這是被人利用了,要引蛇出呢。阿乙阿乙,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我倒不知道,還有這麼一遭,幾百兩銀子,阿乙好幾年的俸祿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麼說起來,阿乙的智商連南宮牧這個八歲的孩子都不如了?

“知道齊姐姐出事,你心急如焚,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發了瘋一樣滿皇宮的搜尋丹桂的下落。父皇下旨賜死他們,你倒顯得平靜,卻是打著劫牢的主意?難道你不知道,這麼做是死罪?你在宮裡奮鬥這麼多年,前程似錦,就這麼的不要了?”南宮牧對著阿乙搖頭,可是我覺得,這番話他是說給我聽的。

此刻,南宮揚突然對夏瑾瑜說了一句話,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知道什麼叫紅顏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