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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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碗!”我摸摸嘴邊的飯粒,把吃得見底的飯碗揚到芊芊面前,示意她幫我添飯。蕭阿姨笑眯眯的看著我,看我吃的這麼香,非常的開心。
而芊芊看我吃的歡,也忍不住一起大快朵頤。我一邊大嚼,一邊問媽媽,這到底是什麼菜式。
媽媽似乎心不在焉,一愣之下,望望蕭阿姨,轉問道:“阿鈺,這菜名我又忘了!”蕭阿姨嘴角一翹,美目傳情的答到:“秘製泰式甜辣牛粒!”說話時,還把“秘製”二字講的頗為嗲氣,同時又帶些神秘。
“泰式甜辣…”我慢慢回味這句話,而腦中浮現的,卻是泰式按摩和泰國浴。真是死不改!
“哥哥,你笑的好哦!”芊芊遞過飯碗說道。
“哦,我有笑麼?”原來我不經意間把心中所想完全表現在臉上,連忙大口扒飯,藉機掩飾過去,卻發現這牛,媽媽一口沒有吃。
“媽,你也吃啊,你自己做的怎麼不嘗一下啊!”我嘴裡含著飯,含糊不清的說道。
“哦,媽在廚房就嘗過了,再說,這蕭阿姨不是買給你們吃的麼?”媽媽淺淺一笑,有些應付的覺,最後還是夾了一塊牛粒碗裡的豌豆“媽再嚐嚐豆子進味了沒!”再看看小希,一臉放鬆的正沉浸在我家的溫馨晚飯裡,早上的陰霾現在已經看不見了,不為她舒了口氣,心中一動,說道:“小希,吃完飯,我和芊芊陪你出去走走!”
“不行!”沒等小希答話,媽媽卻開口阻止了,一時間,場面十分尷尬。
芊芊咬著筷尖,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啊?吃完飯出去走一走,不會去很遠的。”蕭阿姨出來解圍,按了按媽媽的肩膀,說:“你媽燉了銀耳湯,怕你們玩晚了,湯冷了不好喝!”
“不怕,花不了半個小時,走到街角公園便往回走!”芊芊不疑有他,許諾早些回來。
“嗯,早去早回,最近這邊治安不太好!”蕭阿姨不顧媽媽臉憂慮,算是放我們出門了。
走出屋子,我們三個便往街角的公園走去。一路上我都回想起今天媽媽和蕭阿姨的舉動,從廚房到飯桌,總覺的她們有些秘密,媽媽不太能沉得住氣,表現的怪的,而蕭阿姨總在關鍵時刻出來解圍,而且氣定神閒,看來比較沉穩。
我想到這些就隨口一問:“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媽媽和蕭阿姨有些不一樣兒呢?”走著走著,卻不見有人回答。回頭一看,這兩個小丫頭正停在離我三五米遠的後面,似乎正盯著什麼在看,而且顯得很專注。
我好奇的往回走了幾步,卻發現路邊一排樹牆腳下,兩隻狗正在野合!不過公狗體型遠沒有狗母高大,不管它如何踮起後腿,卻始終趴不到狗母身後去。
看到這樣怪異的情景,我不哈哈大笑起來。這兩個小丫頭看得正入神,聽到我的笑聲才如夢初醒,尤其是小希,更是不好意思,臉上緋紅的拉著芊芊往前跑去。
一時間,我也忘了剛才的問題,隨便走了走,便如時返家。
回到家中,卻不見了媽媽,只有蕭阿姨在廚房洗碗。
“哦,你媽媽啊,她上樓洗澡了,今天有些悶熱,看來要下雨了。唉,還準備明天帶你們出去郊遊呢!”蕭阿姨盯著我看了一會,嘆道:“曉風長得真像你爸爸!”芊芊一聽要去郊遊,孩童心起,眼睛大放異彩,連忙向蕭阿姨求證,不停念道:“真的麼?真的麼?真的麼?”而我卻比較注意她後面的一句話,問道:“蕭阿姨你認識我爸爸?”
“嗯,不僅認識,我和你們的媽媽當年還是情敵呢!”此話一出,讓我和芊芊微詫異,而蕭阿姨的口吻又似說笑,難辨真假。
這層關係,媽媽卻從未和我們談起,大抵因為她始終認為我們是孩子,不好知道這麼多大人的事情。
不過芊芊這傻丫頭說了句:“那你一定輸給了我媽媽!”得蕭阿姨臉上一陣青紅變化,半羞半惱的撇撇嘴說:“是啊,是啊!當年是你們的媽媽贏了,不然怎麼會有你們這兩個小東西今天來笑話老孃啊!”聽到蕭阿姨這不經意的一句話,我當時就如同膠片定格般的愣住了,心中一陣狂跳。這句話末尾的“老孃”二字,與我昨晚夢中的聽到的那句“臭小子,想捏死你老孃啊!”完全如出一轍,其語速、音調和那摻雜著女風情的特殊韻味,都嚴絲合縫的對應到一起,找不出半點的不同。
我覺自己離這謎底越來越近了,而且這答案一定能讓我大吃一驚!但是,答案似乎並未到揭曉的時間!
蕭阿姨哪裡知道我已經在電光火石間,參悟了許多事情,看我愣在原地,還以為我在回想爸爸的事情,不巧笑一聲,說道:“曉風,快帶她們上樓早點睡吧,明早要是天氣好,我們就去郊遊!”說到睡覺,不經意間確實覺得困了,而芊芊二人也是呵欠連天,電視也懶得看,沒等我就自己上樓了。蕭阿姨目光如熾的看著我,讓人好不自然,我也連忙回房,只留下她在我身後一聲輕嘆。
本來已經睡下的我卻被一陣細碎的聲音漸漸醒,朦朧中,看見桌上熒光的鬧鐘顯示現在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路上的燈光從窗簾透進來。我本想起身去查看到底什麼東西在響,卻發覺自己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鬼壓身”這個詞馬上讓我想到,一陣驚恐迅速爬上心頭,額頭上不微微滲出汗來,正準備開口叫,卻發現臥房的門,開了。
黑夜中卻發現蕭阿姨一身睡衣,悄悄的摸進我的房間。為什麼在黑暗裡能辨認出是蕭阿姨的輪廓呢,因為媽媽昨天燙了頭髮,和蕭阿姨本就是兩種髮型。
難道昨晚的“夢”今晚又要開始繼續上演?看來我的推斷是真的——原來昨晚的女主角真的是她,居然還是“女幹”!想到這裡,我對自己手足不能動彈的境遇就安心許多了。
原來真的是“鬼壓身”不過是“豔鬼”!
蕭阿姨摸到桌前準備開啟檯燈,我連忙眯起眼裝睡。室內一亮之後,蕭阿姨卻沒有按我預料的猴急上,而是輕輕的走到門口拉了一個人進來,我的媽媽!
只見媽媽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開襟睡衣,羞答答的站在門邊,豐滿的身段顯示出女的魅力,深的暈直接透了出來,頭在柔軟的睡衣上留下了兩個凸點,下體濃密的黑也是清晰可見。我一見媽媽暴的穿著,下體馬上就有了反應,褲襠中的男憤怒的暴長,似乎要努力爭取空間的往外竄。
蕭阿姨留意到這個情景,妖媚的一笑,嘆道:“小壞蛋一定做夢了!”說完便一把褪下我的褲子,而我下憤怒的男重重的彈在肚皮上,啪的一聲響,惹得她們一陣驚歎。蕭阿姨溫熱的手掌迅速捉住我這不願臣服的雞巴,輕輕的套起來,我覺在她手裡又暴長了一些,變得更了。
“幸虧這玩意兒是不隨意肌,不然吃了藥,這東西不硬,不就白忙活了!”蕭阿姨回身對媽媽講到。
“原來真的是女幹!可什麼時候給我下了藥呢?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我回想起昨晚吃的喝的,下藥的機會其實多的,但卻無法確定是什麼時候。
媽媽有些擔憂的說:“這東西管用嗎?我看我還是回去吧!”說罷準備出門回去。
蕭阿姨連忙起身拉住她,說道:“你怎麼打退堂鼓啊,昨晚我不是先做了一次嗎,你照著我做的來就行了!”媽媽被蕭阿姨一把摁到上趴下。
原來昨晚,媽媽也在場,那不是早就見過我雄壯的雞巴了?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竊喜。
蕭阿姨見媽媽有些不好意思,總在拖延時間。於是一把抓住我的雞巴,賣力的起來,嘴中還故意的咋咋作響,把我的龜頭得發亮。
“你再不來,萬一它軟了去,硬不起來,可就晚了!”蕭阿姨壞笑著,嘴巴加快了的速度。媽媽見狀,似乎慾望無法再繼續壓抑,也顧不得什麼,一把搶過我的雞巴,試探的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