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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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綠荷一把搶過畫像來仔細對照,畫像中的柳裕陽左眼下角的確有顆明顯的淚堂痣,頸子與嘴角亦有兩顆小痣,華卓軒的俊顏則是乾乾淨淨、平滑無瑕,別說痣了,連個小凹也無。
除此以外,這兩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
“沒有痣?”沈紫清拿回畫像,目光輪在華卓軒與畫像上來回。
“你不是柳哥哥嗎?真的不是柳哥哥嗎…”畫像貼上口,想起這一路的辛苦奔波,想起負心漢不知人到底在何處,沈紫清難以控制的嚎啕大哭起來。
“你把痣掉了?”沈綠荷雙手惡狠狠捏上華卓軒的臉,像在麵皮一樣,不斷的用指尖捏著本來該有痣的地方,想找出被掩蓋的事實。
“我本來就無痣。”被捏得痛,華卓軒打掉沈綠荷的手。
“嗚嗚嗚…那柳哥哥到底在哪?”沈紫清哭個不停。
沈綠荷像章魚一樣又纏上來,小臉湊近,幾乎快貼上華卓軒,雙眸瞪大,深怕漏了任何可疑之處。
“你一定是把痣掉了。”明明就長得一模一樣,她不信他不是柳裕陽。
“就說我沒痣。”這女的怎麼能這麼固執?
微帶清香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兩人的距離已是近到看不清對方的臉了。
原本想抬手扯掉她在他臉、頸上不放棄搜索的手,後又緩緩放下,一副認命樣的負於後。
“你就找吧,真找著了痣,我就認了你妹妹。”不這樣,這女的勢必不會罷休“栽贓”他的。
聞言,沈綠荷停下手來,退後一步,瞪著他。
“綠荷姊,他真的不是柳哥哥嗎?”沈紫清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問。
其實,當沈綠荷入了廂房,她就覺得華卓軒越看與柳裕陽越有出入。五官的確相像,但氣質與說話的語氣則是兩樣。但她告訴自己,那是因為她跟柳裕陽已經分開太久,所以記憶出了問題,柳裕陽就是眼前男人的樣子,絕對不會錯的,她們尋找奔波了這麼久,不會是白費工…
可眼下看來,似乎真的是白費工了。
沈綠荷咬了咬牙,“你剛說,你叫什麼名字?”
“華卓軒。”
“你在去年夏季,可去過青島沈家村?”
“去年夏季,正開發新型傢俱,十分繁忙,我因此沒踏出過本省半步,而且我還沒去過東北。”
“真的沒去過青島?”
“未去過。”所以,他真的只是一個與柳裕陽相像的人?
他壓兒不是辜負沈紫清的負心漢,只是一個倒黴與柳裕陽長得一模一樣,無端受到責罵的可憐蟲?
想起自己適才的態度有多無禮,沈綠荷面一慌,跪了下來。
“非常抱歉,是我認錯人了,還請見諒。”她突然雙膝一跪,令猝不及防的華卓軒嚇了好大一跳的退後兩步,難以置信的眼。
這是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無禮女人嗎?
這麼直率的道歉,還隆重的雙膝跪地,可是讓他到有那麼點…受寵若驚啊。
這麼說來,她並非無理取鬧之人,對的事據理力爭,錯的事大方承認,毫不扭捏,亦不為自己找藉口,這使他對她多添了幾分好,更別說她身上的獨特沈穩氣韻,跟他的母親還真有些相似哪。
“綠荷姊…”沈紫清跪坐來她身邊,拉著她的手臂,額靠著她的肩狂哭,“我們這下該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