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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孤膽英雄獨創山勝敗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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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工夫,司徒孝已吹完了三通第五號號角,他得意洋洋地小聲道:“師妹,你覺怎麼樣?出來嘛!”四下望望不見陸丹的影子,卻見一撥撥的人自四面八方馳來,首先到達的是“玉面華陀”馮君實,大聲道:“司徒少俠,什麼事?”由於司徒孝太馬虎,居然還不知道這第五號號角代表什麼意思,況且自本會創立以來,也未發生過這種事。

原來第五號是代表西南方有大量敵人入侵,所以大量人手湧往西南,司徒孝一看這麼多人湧到,還到納悶呢!

馮君實道:“司徒孝,細在哪裡?”

細?”司徒孝攤攤手,道:“我怎麼知道細在哪裡?”馮君實厲聲道:“不知道有無細,你為什麼要吹第五號號角?”司徒孝再渾,也知道糟了,卻又不敢說是和陸丹打賭,尷尬地道:“副會主,在下只是想試試自己的內力如何,據說內力越厚的人越能吹響,且能傷人。”此刻正好麥遇聞聲趕來,一聽司徒孝的話就打了個問號,知徒莫若師,大家一齊往西南方趕來,那東北方…。

麥遇真是不單純,任何人還沒想到這一點,他已向東北方出。

這工夫,小江、翁氏兄弟、司馬能行、馬如飛主僕、李婉如和陸丹等已到達西北方的湖邊,唯一的一艘快船已下了水,這些快船不用時是抬在岸上的。

只有陸丹是隱在暗處,因為她現身萬一被島上的人看到,就算不受嚴厲處罰,再也幫不上忙,不能作內應了。

船下了水,小江道:“快點把姜姑娘接上船,我估計主腦人物也該想到了我們的計謀了。”李婉如到岸上草中卻不見了姜不幸,她不敢大聲喊叫,只向小江急急地打手勢,表示姜不幸不見了。

小江大驚,立刻竄過來,果然不見,他低聲呼叫:“姜姑娘…姜姑娘…”卻無回應,小江立刻冒了一頭大汗。

雖然翁氏兄弟此來的主要目的是帶回地形圖,因‘天一會’成立後,必然有多處改變,同時也帶回其他秘密,如此地都有些什麼人物?島上及湖中有無機關等等,但順便能救回姜不幸,也是任何人所願意幹的事。”小江叫了半天沒有人,揩著汗道:“我們好幾個人護送她到了湖邊,難道會把人丟了?”

“不。”李婉如道:“必是剛才大家抬船舵時。把她放在草中那段時間內,被高手走了。”這工夫,司馬能行趕來,道:“我們必須立下決定,至少要讓翁氏兄先走,不能全陷在這兒。”小江道:“這樣吧!我和李姑娘留下找姜姑娘,其餘諸人上船快走。”就在這時,一聲長嘯破空而來,接著附近響起了第五號號角聲。

一條人影如天馬行空,凌空落下,果然是麥遇、他冷冷一笑,道:“江護法,你這是幹什麼?是嫌職位低還是有其他原因?”小江向司馬能行使眼,叫他們快走,司馬能行不走,卻向船上打手勢,叫他們逃走。

此刻李婉如已隱起,去找姜不幸,她是決定不走的。

這時船上有馬如飛主僕、翁氏兄弟,還有被點了道的葉伯庭。翁氏兄弟道:“葉伯庭如能出手,可以擋一陣子,使司馬大俠和江少俠都能上船。”但無人敢作主,只有小江能作主。

這工夫小江道:“會主,我若是仍留在這裡,馬副會主非殺我不可。”

“江護法,只要你願意回去,我保證無人敢動你。”小江道:“會主本不瞭解馬副會主的為人。”小江向船上揮揮手道:“把他的道解開…”麥遇當然不能讓他們跑了,他再厲害,一個人也不能拿下小江、司馬能行以及翁氏兄弟這等高手,他顯然想拖延時間。

小江向司馬能行一,二人向船上急掠,但二人才掠了七八丈,麥遇頭攔住,二人立刻動上手,一左一右攻上。

二人本以為聯手可以保持平手,讓船離去,哪知麥遇真會藏拙,他的功力隱藏了兩成以上,上次乘車南下,被“惡扁鵲”及凌、馬等人攔住而動手,一試之下,凌、馬二人僅略遜半籌。

當然,那才二人並未聯手,因為凌鶴決心要自己手刃此賊,絕不要別人協助。而目前小江和司馬能行的功力總和,應該比那時凌、馬二人的功力還要略高些,然而,二人打了十一二招,不由大驚,此人的潛力驚人,二人全力搏殺,也未必能支持五六十招。

小江隱隱聞到有人趕來,他大叫道:“快把我爹的道解開,快!”翁氏兄弟已把船停在距岸邊七八丈的水中,翁老大請馬如飛解了葉伯庭的道,哪知這老賊站起一打量,心中已明白大半,一掌把馬如飛砸落湖中。

翁老大冷峻地道:“葉伯庭,令郎和司馬大俠全力應付麥遇,如果你還有父子之情,加上你就可以擊退麥遇,如你連兒子也不要了,老子把船拆了,大家一齊到湖底去泡泡如何?”葉伯庭自然不敢和他在水中折騰,一掠上岸,道:“會主,老夫一時不察,著了犬子的道兒,被到船上,他還以為解了道我會幫他們呢!”麥遇道:“葉護法,請協助把他們拿下,我把船上的兩個穿水衣的細拿下。”葉伯庭道:“好,好,這兩個人我雖不能拿下,支持一會不成問題…”這工夫小江和司馬能行只攻不守希望攔阻麥遇上船,也萬沒料到,葉伯庭攻向司馬能行的一掌變了方向,帶著狂飆,砸向麥遇

麥遇的確沒想到這一手,他一人應付小江和司馬能行雖佔上風,但加上葉伯庭就不同了。

當今之世,能接下這三人合擊,而且葉伯庭又是施襲的人,幾乎沒有。”

“啪”地一聲,麥遇左腋下被砸了一掌,麥遇退了兩步,道:“葉伯庭,你好詐!”葉伯庭道:“跟你這麼多年難道還學不會嗎?”他大聲道:“涵兒,你先和司馬能行上船,快!”小江以為他馬上也會跟上,立刻和司馬能行上了船,但是,葉伯庭嘶呼道:“涵兒,你爹一生中沒作過一件好事,就讓我臨終前像個人樣吧!別忘了在你娘碑上加上我的名字…”以畢生真力連戳三指,他的“一指禪”更加進,孤注一擲,抱定必死決心,不留一絲餘力,而且作惡一生,憬然大悟之下,這股潛在力量真是非同小可。

“刷”地一聲,麥遇的長衫下襬裂開七八寸長的口子,但麥遇卻在怵目驚心的一擊之下舟退即進,一拳砸中葉伯庭的左腹。

葉伯庭踉蹌退中狂嘶著道:“涵兒…你再不速走…就對不起你娘…對不起凌鶴…快走!你要讓爹抓住這最後…唯一的報效武林的機會…”血灑衣,已無法出聲了。

麥遇一掌砸下,威猛無濤,重傷的葉怕庭集殘存力道和那股不屈的神力量於雙掌上“啪”地一聲,由於人在湖岸沙灘上,沙石濺,葉伯庭的下半身已陷入沙中到大腿處,口鼻中鮮血狂噴而出。

哪知麥遇知道葉伯庭已奄奄一息,這一掌的反震之力,加上左足一點葉伯庭的右肩,人已如出,本不再顧慮葉伯庭了。

快船又遠了些,也不過距岸邊十二三丈,小江見父親真的大徹大悟,以他的身手來對付深藏不的麥遇,仍是以卵擊石,但他義無反顧,只想以必死之身,為武林稍盡棉薄。

此時此刻,小江到無比的悲痛和光榮,悲痛的是這兩天來,他一直不信任父親,點了他的道放在上,甚至吃飯時卻只能嘴動,不完全解,這當然是因為葉伯庭太詐,不足信賴,以免壞了大事,光榮的是,他畢竟有一位幡然省悟,威武不屈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