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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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艱難的站了起來,大手一伸:“給我!”他無賴的反問了一句:“為什麼要把我的手機給你?”
“你!我告訴你!要是我的照片真的洩出去了,你就等著瞧,咱們法庭上見!”雖然我知道,如果真走法律,估計他也不能怎麼樣,頂多回美國,但現在我也只能靠這個威脅他。
他果然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大手一伸:“那你過來搶呀…”我動作迅速的上前一躍,還沒摸到手機呢,人家就把手機給舉到頭頂上去了。
真是氣死我也!這丫的自信滿滿的舉著手,而我就跟以跳樑小醜似的,在底下不停蹦達著,一隻手還得扯住沒有釦子的襯衫,真是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一急,計從心生,在他沒防備的狀態下,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剛才的瑞士軍刀,他的神情明顯閃過一絲詫異,而我早把閃亮的刀刃擱在他脖子上了。
我十分認真的威脅道:“把手機給我!”他居然沒有一點著急的意思,蔑笑了一聲:“那你下手吖。”那你下手吖?這丫的果真是不怕死!還是他估摸準了我不敢下手?可他錯了!我不是一個看了血就暈的弱女子!我將刀緩緩貼近他的脖子上的皮膚,他的眉頭明明皺了一下,那鮮紅的血貼著我的刀刃緩緩的了下來。
“你…”他嚴肅的臉上好像已經表明他明白了這件事的嚴重,眉頭稍蹙,嘴裡也呢喃出這麼一個“你”字。
我再一次強調:“給我!”他的眼神中明顯透出了一股子狠勁,好像要殺人的覺,我站定了身子,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倒,又說:“你再不給我,我不確保你的血能不能到你給我的時候。”他的狠意更深,然後慢慢把頭頂的手放下,當著我的面,把那幾張照片刪除了。
“滿意了?”他吐出這句話,我沒有答應他,把刀收了回去,他拿手堵住脖子上還在緩緩留下的鮮血,我一邊拿著刀後退,一邊拾起了地上的外套往馬兒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騎上了馬,對著瑞安說:“你的馬兒我拿了!你欠我的!”然後不顧一切的疾馳而去。
我可以想象瑞安會有多憤怒。我的馬兒早已無影無蹤,這下子,瑞安溼著身子,著血,連唯一的求助工具——馬也被我拿走了。估計,他今天要狼狽到極致了吧。
不過,這是他活該,誰要他故意整我!就算他天黑也走不出小樹林,也是他應得的!
我並沒有往騎馬場的出口方向走,而是去了入口。我怕白舒於見到我這副狀態會被嚇死。
入口還有一些工作人員,我讓他們給我找了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藉口說不小心掉到湖裡去了。他們倒也沒起疑,因為我的外套還是沒壞,雖然裡面的襯衫被那死變態給得慘不忍睹。
我在場外給白舒於打了電話,說自己不認得方向,跑回了出口。白舒於在電話那頭笑得半死,說就知道我是這個德,他還在奇怪,為什麼瑞安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我冷笑了一句:“估計是淹死在湖裡了。”白舒於吃驚的說:“應該不會吧,要不我找警察去找找他?”我說“隨便你!”但結果是瑞安自己打電話給了他的助理,他的助理帶著一幫子人風風火火的跑到馬場去找他,結果看到了狼狽不堪的瑞安,嘴都沒合上。的確,他們什麼時候見到過一身溼透,還帶著點血跡的瑞安?
我說自己不舒服,不打算去陪他們吃晚飯了,白舒於開始還百般挽留我,到後來,瑞安也說有事不去了,白舒於才作罷。那個死變態果然是回去養傷了嗎?不過,他不去,我也樂得輕鬆。
我帶著一身疲憊回了家,卻恰好碰上剛剛出差回來的成華寧。
成華寧穿著拔的西裝,慵懶坐在沙發上,冷傲尊貴,他聽見聲音,斜起眼睛看了看剛進門的我“看起來你最近的子過得十分彩呀。”我現在累得半死,才沒那個功夫理他,自顧自的換上拖鞋路過沙發上的他就準備上樓去了。
結果,成華寧從沙發上伸出手,一把把我拉到他的懷裡,我看著他冰冷的臉,一下子無言以對。
他拿眼睛仔細打量了下我,然後漠然說:“這不是你的衣服。”他居然連我的衣服都記得一件不差嗎?這個人是不是怪物呀?
我下意識的說了句:“掉水裡,衣服溼了,找別人換了件。”他攬住坐在他的大腿上的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錦盒“今天是你的生,這是禮物。”我看著那個小盒子,一下子腦子短路,沒有伸出手去拿。今天是我的生?我竟然都渾然忘記了。如果不是他每年給我備一份禮物,我可能已經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了。
他倒是自己打開了盒子給我,盒子裡嵌著一枚是十分漂亮的戒指,戒指上面的鑽石在燈光下閃著光芒十分耀眼,看大小應該是鴿子蛋,實在價格不菲。
“喜歡嗎?”他用低沉的嗓音輕輕的問了這個問題,好像這種東西在他眼裡,和平常送去的一瓶紅酒沒有差異。
我無所謂的送了一句:“謝謝”然後從他的手裡拿過了錦盒,關上,起身準備上樓。
他坐起身子,然後對著我的背影說:“羅月說你已經好幾天沒去上班了。”羅雲那丫的!果然就知道告狀!
我轉過身子對成華寧說:“我請過假了。”
“我沒批。”成華寧又云淡風輕的頂了我三個字。
我滿臉黑線,然後說:“你都不在公司,我去不去上班又有什麼區別呢?”成華寧一臉正氣的說:“這並不是擅離職守的原因。”我勒了個去!
“那你想怎麼樣嘛?”我沒有辦法,只好煩躁的問成華寧。
成華寧一如既往冷淡的臉上擺出了一個思考的樣子,然後輕巧的說:“扣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