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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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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當白舒於抱著浴衣白袍奮力保護自己最後一點隱私的時候,他後悔不迭的哭嚎著:“林憶南!我就知道你丫沒好事!”此時,連剛剛衝到酒店房間的寧靈也和我像野獸一樣大力撕扯著白舒於最後的屏障。

寧靈像喝醉了酒一樣滿面紅光,就像是慾已久的嫖客見到了姑娘,情大發的動嘶吼道:“哈哈哈…好久沒有這麼完美的身體了!也不枉我退了約會跑到這裡來!”我也興奮的盯著某人完美的身體,擦了擦嘴邊淌的口水:“快點!快點!把他的衣服都扒掉!”而被我們蹂躪的白舒於就像被強暴的小娘子,哭喪著臉,拿著被我們扒下來的浴袍死命的捂住自己最後一道防線,我甚至懷疑他下一刻就會大呼一聲“雅蠛蝶”

不過這麼香豔的場景,我沒有拿照相機拍下來真是可惜了。

正當我仰天長嘆沒有拿照相機的時候,白舒於怒吼一聲:“你們真是夠了!”我和寧靈頓時怒上心頭更為瘋狂的扒拉他的浴衣,白舒於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我們成功突破,他徹底絕望的仰天長嘯一聲:“啊…”我和寧靈也凝視他光滑勻稱的身體,渴望的發出一聲驚歎:“啊…”他紅著臉躺在潔白的單上,平時擺著一副你奈我如何的表情的他,此時也不得不向我們屈服。

他哆哆嗦嗦的說:“僅此一次!如果我的**畫出現在大眾視野裡,你們就等著收屍吧!”我和寧靈像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拿著兩b鉛筆就開始捯飭畫。難得有個這麼好的身體肯當我們的人體模特,要我們幹什麼都願意呀,別說這點小小的要求。

白舒於也無語的躺在上,任由我們兩個好奇寶寶用眼睛挖遍他身上的每一寸寶藏,我們也順便用手裡的鉛筆記錄下來…

不過,白舒於的身體真的是鍛鍊的很好呀,那圓滑的線條,和富有張力的肌,讓我不自覺的留下了口水,我嘴看了看寧靈,發現她的畫已經打溼了…

冬天的風真的是成華寧的能量版,我每天都在光天化下被掃蕩得體無完膚。我看著寧靈小丑一樣紅的誇張的鼻子,悠悠說了一句:“你確定最近馬戲團不缺人?”寧靈瞥了我一眼“你確定最近的洗髮廣告上頭髮甩到到天上去的人不是你?”我摸了摸自己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還好,再亂它也是個髮型,我還真怕我會被風給吹禿了。”寧靈聽了我的話卻大驚失,好像聽到了**滅了美國一樣的驚訝道:“你的頭髮有這麼纖弱嗎?跟你比起來真是太不像是一個身體裡出來的了!”我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自從我的髮和某人染得一樣以後,它好像認錯了自己的主人,竟然繼承了某人的身體基因,變得這樣瘦弱不堪,平板的身體裡就沒有一點營養。”那個和我擁有同樣髮的女人,臉上薄薄的皮膚稍稍搐,但好像又隱忍了下來,可能是知道自己纏綿於這個話題,更容易對本人的造chéngrén身傷害,於是轉換了個話題:“最近老白怎麼不來找我們了?”自從白舒於上次被我們拔了一層“皮”之後,他每次見到我和寧靈總是先紅了臉,我真害怕他下一句就來一個:“你們這群禽獸!”再然後,他就不怎麼來叨擾我們了。雖然,其實是我們經常電話短信轟炸他。可是,除了白舒於,哪還有脾氣這麼好還願意讓我們欺負的土豪呀!所以我們都盡情的利用手底下的資源,讓土豪的金錢和力為我們所用。

但問題還是出現了。白舒於做了我們的模之後,寧靈對我們畫室請的各種燕瘦環肥的模特們都十分不滿意“你看看,那身體沒有一點線條,就算是我的畫筆再神來之筆,也都挽救不了她們下垂的部。”我當時吃著橘子哼哼唧唧的回了她一句:“那去隆唄!”寧靈白了我一眼:“這難道是我的重點嗎?”我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她:“人不是越缺什麼,就越注重什麼嗎?”寧靈臉一黑,筆下的鉛筆筆“咔嚓”就被她摁斷在畫板上。

我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果然是挖到某女人的痛處了嗎…

所以,當我再次提到寧靈平板的如飛機場般平坦的身體,她很圓滑的糊了過去。

學校的畫展馬上就開始了,整個校園裡由此都是畫展的宣傳畫和展出圖。

我和寧靈頂著和狂暴小子一樣潑辣的烈風,看著面前那個恍如海市蜃樓的青山綠影的寫意畫,認真的點了點頭,寧靈也似乎認同了這幅畫的價值,肯定的說:“是不是被它的風情和動了?”我點了點頭,指著畫板上環筆落下的山丘綠影,用手指順著山丘的弧線在畫板面前滑了過去“如果這個雙峰弧度是你的該有多好。”寧靈的臉變得和畫板上的冰清玉潔的山水一樣綠意盎然。

我趁勢趕緊“哎呀”一聲“風又大了!我們趕緊去教室吧!”所以寧靈沒來得及在我的面前發火,只能在後面氣的跺腳:“林憶南!你大了不起呀!還不是沒有男人摸!”誰說我沒男人摸?我就是被成華寧摸多了才這麼大的好嗎?

我高傲自信的走進了教室,無視了寧靈那扭曲憤懣的臉。

寧靈只能哭喪著臉跟了上來,一邊計算著大的女人得腺癌的概率,一邊用自己的意念加以提高。

這些子以來,我發現我的生活真的變得和以前截然不同。這樣天天打打鬧鬧的子,讓我淡忘了生活的艱辛和痛苦,我甚至忘記了那個男人是一個擁有怎樣辛辣手段的人。但成華寧還是提前讓我清醒的意識到,我並不是一個平凡的女學生。因為他,我的確要連累身邊的人變得不幸。

這段時間以來,白舒於繁忙的工作,其實還得多謝我,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拜成華寧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