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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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珉似乎放心不下,擔憂的看著寧靈說:“我和你一起,你一個人恐怕還搞定不了她。”我點了點頭“這是你迄今為止說過的最讓我有認同的話。”易珉也顧不得對我的話進行一番惱羞,直接扛起地上的寧靈就往門口奔。白舒於看著我,又開始千叮嚀萬囑咐:“你自己也披一件披肩來,我會吩咐人給你送去,這裡實在是有點冷了。”我轉了轉眼珠子“知道了,再不濟,我直接扒你的衣服不就成了。”白舒於一陣風姿抖擻,但又一副煞有其事的說:“小姐,你要是再對我上下其手,我也不客氣了。”我看著他也呵呵笑了笑,他被我笑得一陣惡寒,立馬伸出手趕我走“快去吧,快去吧。”我“哼”過一聲,轉過頭,跟著易珉他們走了。
不過,寧靈真的讓我大開了眼界。我在房間裡免費觀賞了難得一見的脫衣舞加拖把鋼管舞加甩頭舞加劈叉雙刀。易珉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我想他這輩子都沒有見識過如此繁複的舞種和如此烈的動作吧。如果寧靈知道今天她向易珉展示了她的獨家絕活,她會不會就此引咎自刎呢?
但我的想法的確達不到寧靈新花樣上市的速度。此時,寧靈又開始新花招,她抓著易珉就在地上像章魚一樣纏住他的身體,然後…
我想象不到這是個怎樣的動作,也描述不出,但我看見易珉衣服上慢慢蔓延的水漬和熱氣,我真的石化了。
她居然了,這是我多少年來沒有在同伴人身上看見過的生理反應。
易珉的表情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臉變得和碳一樣黑,和石頭一樣僵硬,還有和狼牙山五壯士一樣赴死的絕望。
我的披肩終於來了,我披上了披肩,看見易珉在一旁垂頭悲傷,還有我真的懷疑我的眼睛的一幕,他居然哭了…
是的,這個大男人居然哭了。
雖然他後來向我們解釋那是被氨氣刺的淚腺,而產生的不自覺反應。但以寧靈自己話來說“不是被我的給燻哭的嗎?”經過百般努力,我終於處理完寧靈的各種狀況,和易珉一起重新回到會場。而寧靈此時正安詳的躺在酒店房間的上,只有她發出的雷鳴般的鼾聲象徵著這條生機的生命,不然我會以為那張上躺著的是一具屍體。
易珉的表情依舊如暴雨前的烏雲一般壓抑著,還有梨花帶雨的傾向…
我清清嗓子想安一下身邊的人,結果我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有一個悉的聲音在喚道:“林憶南?”我回過頭一看,那裡的女人正已優雅的身姿佇立著,脖子上是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鍊,腳底下踩著一雙十釐米恨天高,手裡正端著一杯香檳。
這個女人是我多麼悉的一個人呀。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如一頭綿羊一樣溫順,替我辦好所有我想要做的事。我經常稱她為我的右手,她也的確像一隻手一樣聽從我的調遣。可這一切都只是她刻意的假裝,她把一頭餓狼偽裝成了一隻羔羊。可是所有面具在林氏倒閉的瞬間被她毫不留情的撕破。
我記得失去一切的我去找她時,她的冷笑和嘲諷是那樣的刺傷我的眼睛。我還記得,那個雨巷,那些拳腳相加的人,還有我沉默的眼淚,我躺在血水中,她靜靜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好像那些人與她無關,好像被血水浸溼的我與她無關。原來,她一切的溫順都是假裝的。我的孩子,我的友情,都被她一手埋葬。
當我失去一切,她再也不必像奴隸一般匍匐在我的腳下。如今,她成功的攀上了上社會。再也不必藉助我的手,在上名媛中假笑求全。可是她重新看見了我,那個眼睛中除了震驚,還有恐懼。你還在懼怕我嗎?可惜我不再是那個狂妄高傲的林氏大小姐了。
她的情緒被她再次掩蓋住,她得意的笑了笑,看著我“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了。自從那一次見面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你也沒有了消息。我以為,你在哪個街頭獨自腐爛呢。”我看著她,心情也再不似以往那般複雜,而是鎮定的、沉靜的,我也笑笑“沒想到,你已經在這裡這樣如魚得水了,以前還是個把高腳杯砸碎而不知所錯的臭丫頭呢。”她被我提到了以往糗事,面難堪之餘,多了一絲憤懣之“呵呵,再怎麼樣,我也比現在你強。你到底是以什麼身份進入這場宴會的呢?是服務員?某個老闆的婦情?還是冒著被趕出去的危險,偷偷混進來的?要知道,這裡可不是你這種窮人該待的地方。”她的笑容充滿了優越,她以為,我現在已經窮迫到被某個大老闆包養了嗎?易珉似乎也覺得她的話難聽,皺了皺眉頭,張開嘴想幫我說說話。可惜,他的聲音還沒有傳達出口,我的間多了一隻手,白舒於出現在我的身邊。
他悠然自若的摟著我的看著陳悅榕“你是陳小姐吧,陳先生的女兒?聽說你們的新開百貨公司辦的不錯,我們暨東砸的錢也不少,不知道這筆錢撤出去會怎麼樣呢?”陳悅榕顯然沒有料到白舒於的突然出場,她首先看到白舒於的時候就嚇了一跳,面喜,有想和白舒於搭訕的意味。後來看著他摟著我的變得震驚,而後變成嫉妒和憤懣。
一向聰明的她怎麼會聽不出白舒於話中的威脅,他爸的事業即使現在再鳳凰騰達也是比不上幾十年基業的白家。她當然不會自不量力的與白家抗衡,她訕訕笑道:“白少可不要開玩笑了,我們家還得仰仗你們呢。”她笑得花枝亂顫,剛才的迫和優越瞬間不見,此時宛如一個低微的臣子,以前她也是這般騙過我的眼睛。不過白舒於是什麼人?她的虛情假意,他早就一清二楚。他此時也沒多少耐心敷衍她,冷冷的就說“那陳小姐還是不要打擾我的女伴了,要知道我請她來可是費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