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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救人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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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菊香氣的渾身亂顫,臉無比蒼白,差點兒就要說不出話來。

“鑑定你媽啊鑑定,要去你自已去,老子可沒時間去。”張福財瞪著雙銅鈴般大眼喝罵道“快滾快滾,我家不歡你們這種爛貨野種,快滾啊,滾出去,給老子滾的越遠越好!滾啊!以後再讓老子看到你們進我家的門,老子就打斷你們的腿!滾!”張福財邊趕邊罵著,張麗麗淚水狂,胡菊香也覺無盡的委屈,看著他從門後拿了一把鋤頭出來揮舞著,她只能拉著女兒的手出了大門。

“砰!”張福財直接從裡面將門給鎖住。淚水在胡菊香的眼眶裡打轉,見女兒哭的傷心,心頭一軟,摟著她說道:“麗麗,別哭,乖,有媽媽在身邊,媽媽要你,媽媽會永遠的陪伴著你!”就在這時,一個暴炸般的聲音從屋旁邊傳了過來:“胡菊香,你個賤女人,騷貨破貨的賤女人!”胡菊香扭頭一看,但見張福旺的媳婦徐芬怒氣衝衝的朝自已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大兒子張書勝。徐芬左右看了看,看到擺在牆角的一把羊叉,衝過去抓住,便朝著胡菊香衝了過來。

“賤女人,我讓你勾引男人,你個賣的賤貨,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勾引男人,老子今天打不死,打死你個爛貨賤女人!”怒的徐芬揮著羊叉便朝著胡菊香母女倆的頭頂擊了下來。看熱鬧的人都出驚駭之,彷彿已經看到頭破血,腦漿迸裂的慘景…ps:羊叉是一種農具,成“人”字形,平時大多用來叉草。

***“呼…”羊叉在空中揮出虎虎威風,直擊胡菊香的頭頂。

“媽,不要!”張書勝一直跟在徐芬的旁邊,眼看著他一羊叉要揮打下來,他趕忙從後面抱住徐芬的,用力往後一扯,腳下一歪,母子倆直接倒在地下。

“啪!”羊叉拍在地面上,直接給斷成了三四截飛了出去。

“你搞什麼?”徐芬就像一隻發怒的獅子,喝罵一聲,又要往上爬。張書勝眼疾手快,搶住羊叉,道:“媽,這打不得啊,會出人命的。”張書勝手裡緊緊的拽著羊揚,徐芬拉了兩下沒有拉動,便鬆開了手爬了起來,繼續喝罵著朝著胡菊香衝了過去。

“啪啪啪啪…”徐芬一雙手雨點般的打在胡菊香的身上。胡菊香哪裡是任人魚的女人?別人都打到自已頭上來了,哪裡還敢客氣,站了起來,就與徐芬扭打在了一起。

徐芬到底歲數大些,加上身體有些胖,行動不便,胡菊香手上輕敲,沒一會兒徐芬的頭就被捱了兩拳,衣服也被撕扯爛了。

張書勝最是孝順,極是護母,看著老媽被打,丟掉羊叉,衝直去就給了胡菊香一拳,將胡菊香打倒在地。

“敢打我媽,賤貨!”張書勝罵道。見外面鬧的動靜大,張福財打開門看到這一幕,連連鼓掌道:“打的好,打死這個賤貨,打的好!”一直躲在屋子裡的張福旺聽到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罵了一聲,拉開門便衝了出去,恰恰看到胡菊香翻倒在地。而且徐芬再一次衝了過去,騎在徐芬的身上,雙拳招呼過去。

“放開她!”張福旺衝過去抱住徐芬,直接把她丟到一邊,護在了胡菊香的面前。在地下滾了一圈,張書勝趕快過去把老媽扶起來,母子倆怒瞪著張福旺。

“張福旺,你竟然護著別的女人打自已的女人,你是個什麼狗東西,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徐芬怒不可遏,大叫一聲,面目猙獰地朝著張福旺撲了過去。

“賤貨,滾開!”張福旺沒有動手,只是將她推開,徐芬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一歪,又摔倒在地。

“媽!”張書勝趕忙過去扶起老媽,指著張福旺道:“你搞什麼?有這你樣做男人的嗎?”徐芬暴跳如雷,眼珠子四轉。最後在地下撿起一塊磚頭,掄起磚頭朝著張福旺撲了過去:“我今天跟你拼了。”張福旺提起兩條胳膊要擋。

“砰!”一磚頭重重的落在張福旺的胳膊上面,一道沉悶的聲音。張福旺慘叫一聲,眼睛變的赤紅一片:“狗的賤女人,老子今天就跟你拼個你死我活。”說話中,張福旺握著醋缽大的拳頭朝著徐芬的太陽位置呼了過去。

“砰!”又是一道沉悶的響聲,徐芬甚至連慘叫一聲都沒有發出,便直接倒在地下,一動不動。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倒在的徐芬身上,後者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媽,媽。”張書勝輕輕叫了兩聲,卻沒有回應。張書勝跪倒在地,推了兩下,依然沒動靜。

“快,快叫曾醫生,快叫曾醫生!”有人說道。

這裡的事情本來鬧的就很大,幾乎全村的人都朝著這邊圍了過來,曾雲海本來就一直在人群中看熱鬧。

曾雲海急步走上前來,在徐芬的鼻間探了探,又在脖子處按了按。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剛才所有人都看到張福旺那一拳強大的力量。而且正中太陽要害位置。曾雲海表情無比凝重,說道:“沒了呼!”然後又對著徐芬按集氣一陣子,卻一點兒作用都沒有。死了?死人了?張福旺打死人了!張福旺懵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徐芬和曾雲海的身上。張福旺屏住呼,嚥了幾口口水,怎麼辦?自已竟然打死了,怎麼辦?逃?逃!張福旺想到做到,趁著所有人沒有把注意力聚到他這裡的時候,他轉過身,拔腿朝著山林裡面跑去。

“張福旺逃了,張福旺逃了…”有人喊道。張書勝得知老媽已經短氣,也給嚇傻了,神情呆滯,並沒有去追張福旺。其他的人更不會去追。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張福旺逃進了山林裡面,消失在眾人的眼前。…馮剛離胡信志相隔近百米的時候,依然還能聽到他那淒厲的慘叫聲。好像不是裝的?這一錐子下去真的有那麼疼嗎?馮剛停下腳步,想了一會兒,又折返回去。

“救救我…救救我…”胡信志在地下翻滾著,難受的要命,發出的聲音也是無比的沙啞,汗水滾滾而落。馮剛心見可憐,趕忙走了上去,看了他腳上的傷口,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烏黑,連著整個腳都已經腫了起來。

“喂,你怎麼啦?”馮剛問道。

“有毒…有毒…”胡信志艱難地說道。

“有毒?你在錐子上面塗了毒?”馮剛驚訝地問道,心想這傢伙的心腸真夠歹毒的,卻不想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已給害了。

“是…”

“你沒有解毒的藥嗎?”

“有…可是已經掉了…”

“掉了?”馮剛左右看了看“掉哪裡了?”

“不知道…你幫我找一幫,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馮剛站了起來,四下打了起來,果然在剛才兩人打架的地方,草堆的一個不易覺察的角落裡看到了一個小藥瓶。他抓過去問道:“是不是這個?”胡信志連連點頭,伸出了右手。

馮剛丟給了他,胡信志擰開蓋子仰面便全部倒進了嘴巴里,很快痛苦便少了一些,他坐了起來,看到自已那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並且發出腐臭氣味的左腳,他拿出短刃,就切了下去…“啊…”胡信志再一次發出慘叫聲,聲音在山林裡面傳了遠去。然後倒在地下昏過去。馮剛看了看被他切割的不成模樣的左腳,胃水狂翻,差點兒就要把早上吃的麵條全部吐出來了。

“唉,救人救到底,真他媽的可憐。”馮剛叫了一句,揹著胡信志便往山下跑去。剛一下山,便見到許多人都圍在張福財的家門口,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奇怪,搞什麼?”馮剛心想,先揹著胡信志來到曾雲海的醫館裡,沒見到曾雲海的人,知道他肯定也去瞧熱鬧了,就將胡信志丟在榻上,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