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小龜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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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心裡一酸,淚珠兒又快要淌出來。兩人聊了一會兒,郎情妾意,濃情意,馮剛起身準備離開了。剛走到門口準備拉門的時候,楊玉突然叫道:“小剛哥,你等等。”
“什麼事啊?”
“你過來。”楊玉招了招手,站了起來“你到我這裡來。”馮剛莫名其妙的走到前站著,臉上還浮著一絲微笑:“你要幹嗎?”話音剛落,楊玉突然湊了過來,溫潤的嘴巴貼在他的嘴巴上。馮剛一瞬間,腦子裡空白了。
足足過去了三秒鐘,楊玉才縮了回來,趕忙倒在上,拉起薄毯,將自已的頭腳裹的嚴嚴實實,羞愧之極地喊了句:“小剛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馮剛回過神來,也回了一句。然後就轉過身,痴痴傻傻的下了樓,接過陳芹手裡的排骨,往家裡飛奔而去,一路上就像一隻脫韁的野馬一樣奔放之極。
楊玉就在馮剛剛走沒多久,便從枕頭下面摸出可愛的白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道:“喂,小七啊,今天晚上,大時代ktv,你提前訂個大包房,叫上我們的那群姐妹,記得多叫幾個帥哥啊,我請客!”
“不會吧,小玉,你哪來這麼多錢?在大時代ktv訂個大包房再加上消費得兩三千塊錢呢,你哪來這麼多錢,中樂透了啊?”那邊傳來一個女孩調侃的聲音。
“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叫你訂你就訂,不用你花錢就是。本小姐現在有錢了。別那麼多廢話,本小姐得起了,下午我趕到縣城裡來,安排的事情就給你啦,可別給我砸了啊。”楊玉丟下這番話,便興高采烈的起漱洗。
然後在房間裡選細選地選著合適的漂亮衣服,哼著小曲,樂不可支…馮剛喜洋洋、美滋滋、樂悠悠的走在路上。突然間覺得這六七月間的太陽是那麼的溫暖,老牛的哞叫聲是那麼的悅耳動聽,公雞的咯咯聲是就像貝多芬的鋼琴聲一樣優美…這個世界都他媽那麼可愛!
“馮剛!”正在馮剛還在回味著楊玉的那個吻的時候,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他掉頭一看,竟然是紀兵媳婦、自已的第一個女人梁美麗。心情大好的馮剛連說話也變的花花起來:“美麗寶貝兒,找我有什麼事啊?”梁美麗板著個臉,道:“今天下午我老公不在家裡,如果你想討債的話,今天下午到我家裡來。”不會吧?這麼欠草?竟然主動的想讓我去草你?馮剛有些詫異地看著她:“你沒問題吧?”
“你才有問題呢。”梁美麗不屑地道“你要來就來,不來拉倒,機會我給你了,可別怪我以後沒給你機會。”有女人草,馮剛自然是樂意之極。不過想到自已的修練,就提條件道:“既然你這麼想我,我今天下午肯定能去你家裡。但是呢,在最近三天,我什麼時候想要,你都得配合我,不管在什麼地方,你有沒有什麼問題?”梁美麗面容一凝,想到這是李青川待的任務,沉了半分鐘,道:“行!下午我在家裡等你!”說完梁美麗轉身便離去了。
看著梁美麗腳下有些雜亂的步伐,馮剛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念頭,咱看這個梁美麗那麼奇怪呢?究竟是被我草的了,想我草了,還是另外有什麼陰謀?自從上次見識了梁美麗的陰險之後,馮剛也對梁美麗心生警惕起來。
那天晚上鑽心般的刺痛依然讓馮剛心有餘悸,畢竟梁美麗跟村長李青川是一夥的,李青川總是三番兩次的整自已,不得不讓馮剛對梁美麗更加的注意一些。
“你故意勾引我是吧?那行啊,今天下午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一出什麼戲?”馮剛暗暗地想著,轉身繼續往家裡走去。回到家裡,餘梅正與馬桂蘭說著話,見馮剛提著排骨回來,餘梅就像個小媳婦似的,道:“剛子,把排骨拿給我去洗乾淨提前燉著。”馮剛也不客氣,直接遞了過去。馬桂蘭橫了兒子一眼:“小梅是客人,你怎麼能夠讓客人去做飯?你自已沒長手嗎?”馮剛大為納罕,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抱頭出去直奔廚房。洗好放進鍋裡,擱在煤爐上面,拉開風口,就讓它自已去燉。馮剛提著蔞子準備出去割點兒豬草。老媽臥病在,這些事情都是自已的了。
正在院子裡割豬草的時候中,遠處看到一輛似曾相識的摩托車駛進了村子,定睛一瞧,赫然正是昨天被自已打了一頓的胡信志,車子後面載著胡菊香和她的女兒張麗麗。
應該是胡菊香把張麗麗送回來給張福財的吧?馮剛心中暗暗咒罵了一句,沒有理睬,繼續低頭割紅薯葉子。摩托車直接駛到張福財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姐,馮剛的家在哪裡?”車子剛剛停穩,胡信志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你要幹嗎?”胡菊香瞪著他問道。
“這小子打了我,罵了你,就能這麼完了嗎?我得向他討個說法去。”胡信志咬牙切齒地道。
“討個什麼說法?你又想過去打架是吧?”
“姐,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難道你想讓我每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像殭屍一樣活著嗎?姐,你去辦你的事兒,我很快就會回來,你把麗麗給她爸之後,我帶你去鎮上吃頓好的。”見弟弟如此急切的表情,胡菊香嘆息一聲,指了指馮剛的,道:“喏,就是那家。我可是警告你啊,別把事情鬧大,適可而止。”
“嗯。”胡信志眺望向遠處,點了點頭“你去忙你的吧。”胡菊香應了一聲,拉著張麗麗的手,道:“麗麗,我們去找爸爸。”
“媽媽,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跟爸爸一起過,我真的不要跟爸爸一起過…”張麗麗的淚水嘩嘩而淌,一臉委屈地央求著。
“你不跟你爸一起過,你想跟誰一起過?你跟著我連飯都吃不飽,天天餓肚子怎麼能行?快跟我來!”胡菊香把臉一板,用力地拉著女兒往屋裡走去。同時大聲喊道:“張福財,你跟我出來!張福財,你跟我出來!”胡信志扭頭見姐姐推開堂屋門走進了堂屋,他從摩托車的儲備箱裡拿出一把短刃和一把鋼錐。
這兩把武器都是經過他特殊處理,在上在淬了毒,只要劃破人的皮,及時搶救也得割上一大塊下面,搶救慢了,輕者截肢,重則全身癱瘓,這輩子就得在上度過了。
“馮剛,你死定了!”胡信志咧嘴一笑,將兩件兵器別在後,拉了拉衣服,朝著馮剛家裡走去。正在菜園裡割豬草的馮剛突然間看到胡信志正大步星的朝自家走去,心想這傢伙肯定是來找自已算帳的。
“喂,小龜兒子,爺在這裡!”馮剛大聲對著胡信志叫喚著。聞聲的胡信志偏過頭一看,正是自已要找的仇人,見他那副得瑟的模樣,胡信志瞬間眼睛就氣綠了,掉轉方向便朝他走了過來。
“狗的,你罵誰呢?”
“罵你這外驢的呢。”馮剛與他對飆髒話“想不到你小子還敢來啊?昨天還沒有被老子打怕?今天皮癢,又過來找?”
“放你媽的狗。”胡信志咬牙罵道“老子昨天只是大意,今天有本事再單挑?”
“你還想打架?老子要割豬草,沒時間理會你。”馮剛不理睬,手握鐮刀低頭繼續割紅薯葉子。
“你這頭豬還要吃豬草嗎?你家的糞池不是你最喜歡吃的嗎?哈哈哈…”胡信志張狂地大笑。
馮剛眉頭一皺,目光一寒。
“咱了?不服氣?你這頭豬難道不是這麼一回事嗎?吃豬草的是文明豬,你這種野蠻低級的笨豬隻適合吃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