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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姑蘇之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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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蠍之毒為熱毒,於虛雨身上有冰蠶毒素,熱毒逐漸融入,與冰蠶毒素中解,反讓他覺渾身舒泰。如此幾個來回,王夫人體恢復,神智也逐漸復甦,睜開妙目,突然發現於虛雨趴在身上,不由嬌呼一聲,用手一推,將於虛雨推離。

於虛雨當時正在運功融毒,被王夫人一掌推在檀中上,正好阻住於虛雨行功線路。於虛雨口不能言,雙眼緊閉,凝力衝擊被堵道。王夫人毒已解,體力漸復,見於虛雨如此無禮,不由羞憤加,正出掌取於虛雨命。

王語嫣在室外心裡卻極不平靜,她心裡原來裝的男人只有她的表哥慕容復,她從小崇拜他,希望最後能夠嫁給他。於虛雨初來時,她對他並無覺。

雖然於虛雨很帥,但畢竟是她的師叔,她從來沒有往男女方面想。她銳的覺到,於虛雨對她神魂顛倒,不過她認為這是正常的反應,因為自十二歲以後,無數男人見她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剛才發生的一切,出於王語嫣的意料之外。當她為兩人解衣時,她的心裡悄悄發生變化,她想象著於虛雨與母親體相向的時候,她的心裡不由生出一股醋意。

於虛雨健美的體態,疲憊的面容,開始進入王語嫣的芳心。尤其是王語嫣為他解出下衣時,那男人的特徵讓她在羞愧中好奇的瞧了一瞧,她開始比較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王語嫣在房外走來走去,心裡亂成一團。她不知道明天如何面對於虛雨,因為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體,這個男人是於虛雨。她擔心她的母親能否度過這一劫,她自小跟王夫人長大,失去王夫人後她不知道她如何撐起這個家。

王語嫣豎著耳朵,傾聽著房間內的聲音,王夫人嬌呼聲傳來,她知道孃親已經甦醒。母女連心,王語嫣似乎忘記了一切,推門而入。可房內王夫人的動作,卻讓她嚇了一跳,不管榻上還有一個赤身體的男人,她忙道:“不要,娘。”王夫人已抬起手來,回頭見女兒進來,不由更是羞憤,玉手往下擊去。王語嫣一邊飛奔過來,一邊說道:“娘,師叔是救你命,不是對你無禮。”王夫人已聚起氣來,聞言一怔,玉手停頓下來。她開始回憶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正在沉睡時,突然覺得腿部一痛,不由嬌呼一聲,覺得痛處巨熱往全身傳來,她不自覺得運起內力要裹住。綠蠍毒劇烈,她只來得及護住心脈,尚未運力下壓毒,已經昏

王夫人心裡明白,於虛雨如此可能是為自己驅毒,但為何用這種方法卻讓她不能接受。突然她發覺自己赤身體,要上取衣。王語嫣以為王夫人又要動手,奮力撲上前來,遮在王夫人前面,說:“娘,你剛才中的是綠蠍之毒,師叔為救你幾乎耗盡內力。為保娘命,知道有損孃的名節,才與女兒商量,是女兒同意他如此做的。”王夫人聞得綠蠍之名,才知道剛才死裡逃生,全憑於虛雨捨命相救,不由深恨剛才魯莽。若不是王語嫣出言阻止,恐怕於虛雨早已傷在她手下。

王語嫣擋在於虛雨面前,一個不巧纖纖玉手蹭到他的怒聳巨物。回頭一看,俏臉羞得火紅。王夫人聽王語嫣急促的說明原委,才知道於虛雨的確無不良之心,但自己不能赤身體站在這裡。說:“嫣兒,剛才是娘魯莽,我現在要取衣穿上。”王語嫣聞言,才知道孃的用意。王夫人穿上衣物,看著於虛雨身上皮膚,正生出奇怪的兩種顏,檀中以上是深紅,檀中以下是蒼白。於虛雨臉痛苦表情,渾身大汗淋漓,檀中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攪動,正在一鼓一鼓。

王夫人尋思剛才起身時的動作,恍然大悟自己無意擊中了他的檀中,連忙上前為他解開道。於虛雨檀中處立即平坦下來,那片蒼白隨氣息開始上行,很快循環一遍,膚由剛才的紅白相間變為蒼白,又變為正常膚。於虛雨的痛苦表情變得平和下來。

母女倆初時見於虛雨危險,沒考慮太多,當他的內力第二次循環到下體時,那巨物猛的暴漲,一顫一顫。母女倆這才回過神,互視一眼,都出嬌羞臉

於虛雨雖然緊閉雙眼,但神智清醒,房中發生之事在耳邊清清楚楚。王夫人解開道,他的氣息一暢,第一遍循環就可以睜開眼睛。於虛雨知道,此時睜開眼睛,房中三人必定尷尬異常。他索繼續運功,當氣息走到下體之時,想到房中兩位美女正看著自己體,受不住這份刺,讓母女倆人見識了一下什麼叫巨物。

王夫人見於虛雨漸漸平靜,扯過一香被為他蓋上。於虛雨有物遮身,閉上眼睛裝了一會,睜開雙眼。母女兩人見於虛雨睜開眼睛,不由心情大好,興奮之溢於言表。

於虛雨要起身,身上衣物皆被王語嫣用刀割碎,無衣可穿。山莊之內,沒有一個男人。王夫人想起亡夫尚有些衣物,吩咐平婆婆迅速取來。

平婆婆、瑞婆婆等人跟隨王夫人多年,忠心耿耿。覺得王夫人恐怕此次難逃大難,正在門外悲傷,突然聽到王夫人發話,不由喜出望外。

於虛雨此時穿上衣物,往地上撿起綠蠍屍體,放入一個玉盒之內,藏於懷裡。王夫人遭此一劫,深恨此物,狠不能將它踩的粉碎。見於虛雨將它當作寶貝,奇怪的問道:“此物害我非淺,為何拿它如此。”於虛雨道:“此物可遇而不可求,拿它配藥,卻是良物。”平婆婆見王夫人脫險,憤憤的說:“我將那賊帶過來,非將他碎屍萬段不可。”王夫人很不知暗算之人被擒,一聽怒火中燒,命平婆婆將那人帶來。

那人進房,見王夫人安然無恙,不覺大失所望。問道:“不知是誰解得綠蠍之毒?”於虛雨道:“正是在下。”那人望了望於虛雨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於虛雨道:“於虛雨。”那人一聽眼深深恨意,道:“我滅門大仇,本想就此了結,卻被閣下所阻,九泉之下做鬼也要報仇。”聲音狠冷,令人聽著頭皮發顫。

王夫人見此人也不認識,見他說起滅門之災,不由奇怪。道:“我與閣下素不相識,滅門大仇不知從何說起。”那人語聲發狠,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是南陽蔡來勝。那年你們夫兩人去南陽,我父親因你等名望,好生相待。不料你們恩將仇報,將我一家三十餘口全部殺害。我與四弟那夜未回,天明到家卻見滿院是血。那你們去我家,我與四弟皆見過你,自然不會記錯。我與四弟武藝低微,知道敵你們不過,我們到處訪求明師,武藝雖然大進,但你們武藝實在太強。我知道非你們對手,與四弟遠赴長白山,費了八年時間捉到這隻綠蠍,以為此次定會報此血海深仇。可憐我那四弟為捉綠蠍,慘死在長白山上。真是天不憫我。”王夫人沉思半晌,道:“外子向來心善,從不出手傷人。我與外子去南陽一次已經多年。”說到這裡,王夫人突然記起,接著說:“不錯,那天的確住在你家閣樓,那閣樓卻是在後花園後側。我與外子正在說話,聽前院一片喧譁,外子以為自家人吵鬧,不願多事,我們也未過去。不料不久之後,有個人踢門進來,外子手側正好有一算盤,用一巧勁,將那人定在當場。外子見此,知道出了事故,到前院一看,見滿地都是死屍。回來質問那人,那人說你們蔡家仗勢欺人,死人命,他氣不過,做出這事。外子為人向來慈善,雖見那人行為可惡,也放了他一條生路。噢,我記起來了,那人姓崔,長相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