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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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給我制定了一個遊戲規則:一年之內,要讓那四個男人愛上,不然畢將死去。這樣的規則太殘忍,但是,我卻無法怨恨,因為想得到,就得有付出,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
我要求他讓姐姐重生為人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其實,人是自私的。縱然是親姐姐,我也沒勇氣為她做到這樣的地步。可當聽到“那聲音”說刺槐永遠不能投胎做人的時候,我沒辦法不答應。…因為她是我的姐姐,是從小護我,疼我的姐姐。…“二,二爺打發人來請你過去。”翡翠歡天喜地的說道。過去,是“去”沈如治的院子裡嗎?走進沈如治的屋子,見他正坐在飯桌前。我頓住腳步,暗自猜測他接下來想做什麼。他轉頭向我,蹙眉道:“發什麼愣,還不快過來。”我咬了咬牙,踱步上前。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好猜測的。他又道:“坐下。”我蹙眉。沈如治不會是讓我坐在一邊看他吃飯吧?
“還不坐下!”沈如治發了火。我垂眸坐下,靜等他接下來的動作。
“上菜吧。”沈如治道。我冷笑,他果然是想讓我瞧著他吃飯。(讓一個飢餓的人看著吃飯,這招毒不毒?)“是。”屋外的丫鬟應了聲。不一會兒,四個提著食盒的丫鬟魚貫進入,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鬟們連忙上前,掀開蓋子,從食盒裡端出熱騰騰的飯菜來。待食物擺滿桌子後,沈如治一抬手,丫鬟便屈膝行禮,全部退下了。
“吃飯。”沈如治道。
“呃?”我驚愕,他剛剛說什麼了?他抬手拾筷,夾了些平素裡我愛吃的食物放進我眼前的白瓷碗裡,道:“吃吧。”他漲紅了臉,彷彿是做了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我餓了很久,見到滿滿的一桌子飯菜,早就兩眼冒星星了。
聽他讓我吃,連忙端起碗,直扒飯,把小口的滿滿的。
“嘔!咳。咳!”也不知道是吃的太急,還是太久沒吃乾飯了,總之還沒吃幾口我就被飯嗆著了。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他站起身來,為我順背。動作既溫柔又自然,彷彿這樣旎的動作他已經做過千萬遍了。
“嗯,嗯。”我點點頭,繼續舉筷扒飯。可是我只吃了一小半的飯,就再吃不下了。見我停住不吃了,他蹙眉問我:“怎麼?飯菜不好吃嗎?”我搖搖頭,說道:“我吃飽了。”他冷冷瞪向我,道:“飽了?你才吃了幾口怎麼會飽?”我撇撇嘴,說道:“餓久了,胃就變小了。”
“你…”沈如治抿了抿嘴,扭開了頭,說道:“只要你以後不惹我生氣,就不會再捱餓了。”呃?沈如治這是什麼意思?我眨巴眨巴眼,完全反應不過來。
唉,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等了半晌沒聽見我的回答,沈如治有些惱羞成怒了,他轉頭怒瞪著我“給你臺階,你就下!別得寸進尺了。”呃!我被他突然的翻臉嚇了一大跳。沈如治…向我妥協了?我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珠子,沈如治真的真的妥協了。他,今兒要我來和他一起吃飯是…是為了為了妥協?
“說話!啞巴了?”沈如治徹底惱羞成怒了。呃,沈如治呀沈如治,你未免也妥協的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忘了我做過什麼了?
“說話呀!”他的聲音在此刻有些發啞了。我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問他:“你…你要我說什麼?”我的腦袋亂糟糟,覺得事情的發展太妖異了。
“你…”沈如治氣得臉發青。我低眉斂眼地站起身,對他躬身一禮,道:“二爺,如果沒別的事,我先退下了。”沈如治抬眼冷笑,森冷道:“葉木槿,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低垂著頭,怯怯說道:“二爺,我所做的事情實在無法原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了,還請您別拿我開玩笑了。”這一刻,連我自個兒都為自個兒的膽量喝彩了。沈如治冷笑:“嗤!無法原諒?原來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是無法原諒的?”
“是。”我點了點頭。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沈如治抬手就是一巴掌,我的嘴被他這麼一扇,便破了開來,一絲紅血緩緩出來。後脖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全身無力的躺在湖中水榭的地磚上。抬眼一看,見水榭的石桌旁坐著一個優雅喝茶的男人。
“沈如淨?”我的心臟倏然發緊,背脊處更是陣陣陰涼。沈如淨轉頭看向我,細長的黑眸微微一眯,怡然淺笑,風華醉人。
“醒了?”我深深蹙眉,牙齒死死咬住下:“你抓我來做什麼?”他太平靜了,平靜的無比反常。我深以為他此刻該做的事情是對我拳打腳踢,畢竟我“強暴”了他一次,還出口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想想當初對他說的那些話,我真真是悔斷腸子了,果真是凡事不能做的太絕了。現在害怕了吧?沈如淨淺笑依然“做你喜歡做的事。”他站起身子,緩緩向我走來。我蹭著身子,不停的往後挪,脫口驚呼:“你別過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麼傻帽的一句話來。我只知道那一刻裡我真的很害怕,明明是溫潤如玉的一個人,卻讓我有種他比沈如治危險千百倍的覺。
沈如淨挑了挑眉,眸裡劃過一道輕蔑。他緩緩蹲在我身旁,動作優雅地扯落了我的衣帶。明明他的動作是那樣的緩慢,那樣的沒殺傷力,可我卻就是阻止不了他。
因為我的身子沒有一滴力氣啦,我猜測自己可能被沈如靜下藥了。
“沈如淨,你、你要做什麼?我、我可是你的弟媳。”天知道說出這個的時候,我有多麼的想死。…怎能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強暴”他的?為什麼今兒的腦子特別笨呢?沈如淨諷刺地挑了挑眉,樂呵笑起:“呵呵,你還真不要臉。”我眼珠一轉,道:“那個…沈如淨,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我覺得看到一個發怒的仇人比看到一個帶笑的仇人來的安全的多。聽之,沈如淨眸光一冷,眼中寒光四,可隨即,他又恢復如初。依舊十指優雅的脫我的衣服。
我驚愕地眨巴眨巴眼,呃,怎麼會不管用?我一度以為此招一出天下無敵,沈如淨就算不發怒也會發火的。
看來是我錯估了沈如淨的抵抗力了。我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道:“那個,那個,沈如淨,你脫我的衣服做什麼呢?難不成想回‘抱’我一下,來個兩不相欠?哎呦,我說你這個男人也忒小氣了吧。
不就被我‘抱’了那麼一下下嗎?又不會少塊,何必斤斤計較呢?再說你是男人耶,按常理來說應該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吧。”沈如淨額上青筋直跳,呵呵,這是發怒的先兆!可喜可賀,我已經成功怒他了。
“撕拉”一聲,我可憐的衣被沈如淨的大手猛的撕裂開去。
“喂喂,沈如淨,你能不能溫柔點?這件衣很貴的。”我記得是二兩銀子來著。…沈如淨的動作很優雅,非常的優雅。優雅這一詞另一解釋就是慢,特別特別的慢。捅一刀就死,是痛快的死法。捅萬刀還不死,那是痛苦的死法。
我現在的覺就是被捅萬刀還不死的那一種。…痛苦被無邊延長了,嗯,沈如淨折磨人的方式可比沈如治有創意的多。
“喂,沈如淨,你做事能否別這麼婆婆媽媽像個娘們似的。”給個痛快吧。
“閉嘴!”沈如淨終是忍受不住地把衣成團進我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