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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早已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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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她終於嫁過來…“二哥哥,快去掀蓋頭!”如月是他的寶貝妹妹,他與她打小親密,向來是無話不說,因此如月對那女人的過往是最清楚不過的,所以待她的態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

他笑笑,也不呵斥如月的沒規矩,只是寵溺地說道“頑皮。”他用秤桿伸挑起她的紅蓋頭,戲謔道:“新娘子,抬起頭來,讓大傢伙瞧瞧。”這時候只見她小小的身板一震,卻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如月冷冷一笑,大步走過去,起了她的下巴,勾冷嘲熱諷道“我以為長得會有多美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娶娶賢,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帶給我們家多多好處就成。”不知為何,見她單純的黑葡萄眼裡出的一絲心慌,他就有種很想凌她的衝動。

呵呵,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會有這樣不正常的情結。聽了他的這句話,她的眼睛猛的瞪大,眼裡充滿了受傷。如月見此,再加一把火,向她伸出雙手來,道:“喂!給我紅包。”他不由咯咯一笑,這個淘氣鬼,明明知道她帶來的丫鬟都被他趕出去了(紅包在丫鬟身上),還來如此一出,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呀。

聽此,她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平靜地看著如月,委屈地抿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嘖嘖,看起來真可憐呀。如月見此,立馬冷下臉,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沒準備紅包。”說著如月的眼睛瞥向鳶尾,挑眉取笑:“大嫂啊,有這樣一個妹妹,你這個做姐姐的,一定覺得很丟臉吧?”鳶尾眼眸暖暖看了那女人一眼,後睨向如月,笑道“我這個妹妹向來懂事乖巧,我從來不覺得她丟了我的臉。”嗯,看來這兩姐妹不錯的,至少不會為了討好沈如淨和如月選擇沉默。他不由睨了沈如淨一眼:看來你的魅力也不怎麼樣,還是偏愛自家妹妹多一點。

“什麼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會連個紅包也不準備。”如月冷笑。這時候,只聽她噗嗤一笑,道“你鬧房的方式還真特別,明明知道新娘子準過來了,備的紅包都讓貼身的丫鬟收著的,明明就看見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邊了。

卻還這般鬧我,要不是知道你是個頑皮的,我還真會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說著,她把眼睛望向他,軟軟抱怨:“夫君也真是的,你也不看在我今兒個是第一天進門子,多多提醒我一下。”他一愣,這個女人還真笨,話說得這麼直,就不怕得罪了未來的小姑子?還有,她瞧不到他是故意不幫她的嗎?或是,她在做戲。為的是勾引他?真是個又呆又有趣的女人。…見沒的鬧騰了,眾人悻悻離去,他踱步至門口,關了門子。一屋靜謐,只聽到長案上的龍鳳燭劈劈啪啪的燃燒聲。

他慢騰騰地走向她,在榻沿坐下,伸出纖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轉向他,俯近她的臉龐,在她的耳邊吐了一口熱氣,低低問道:“緊張嗎?”這動作很自然,他想這樣做很久了。她抿著,沒有說話。睜地大大的黑葡萄眼睛裡盛滿了不解。他知道她的不解在何處。呵,真是個呆傻的,她就不明白那時他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嫁過來待她才那樣溫柔的嗎?

“好了,閒話不多說,我們開始圓房吧。”多時的監視,時時看她在傅雁竹懷裡或撒嬌或求歡,嬌嬌的,他早已心癢了。

“呃。”說到圓房,她嚇得肩膀一縮。真奇怪,她不是好那口事嗎?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還拒?他心下冷笑,妄圖算計他?他豈是她能算計的?不知天高地厚。好吧,她既然這麼好那口事,他就給她個刺的。也不枉費她對他這般做戲。他站起身去,走到一個紅漆櫃子前,拉開櫃門,取出黑漆匣子。他拿著匣子,來到榻前“嘩啦”一聲,把一匣子的玩具都倒在了榻上,有木頭做的假陽具;有像碗一樣的鐵罩兒;有長長的繩子;有細細青青的竹笞;有綠鞭兒;有…

見到這些,她的臉慘白,毫無血。嚇到她了?呵,也是。她雖然蕩,但畢竟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而已,見識過的東西有限。

“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麼?”甜軟的聲音裡帶著顫音。

“新婚之夜當然是圓房啊。”他挑眉一笑,語帶戲道:“你嫁給了我,我就有義務要和你圓房的。

只是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噯,我對不是黃花大閨女的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來。喏!所以我只能讓這支假東西,替我圓房了。”說著,他舉起那支木頭做得長陽具來。

“你、你…”一時間,她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你若嫌棄假東西不能滿足你,那麼我們就加點新鮮花樣兒把。你是喜歡被鞭子還是被竹笞?”想算計他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他不是君子,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有膽得罪他,就要有膽承受他的報復。

她瞪大了眼睛,抖著嘴,戰慄道“我又不是受狂,怎麼會喜歡這些東西?”溼漉漉的大眼睛配上一副受驚過度的表情,好不可憐。這時候的她像一種動物。嗯。像極了他祖母養的一條白小狗。他眯起眼睛,笑地惡“只怕你識得其中滋味後,會愛死了它們呢。

不被它們個幾十下都睡不著覺了呢。”正說著,他向她撲過來,抓住了她紅的褻褲,撕裂成破條子。他拿起鞭子甩到她的股上,力道只用一分,因為他的目的不過是嚇嚇她。

“啊!”的一聲大叫,竟把他的身軀給推了開去。他驚訝了一下,這女人怕痛的。

“沈如冶,我告你,你別亂來,你亂來,我可要叫了。”她氣鼓了臉頰,眼中的怒火很是鮮明。有趣。從來沒有人在他眼前這麼鮮明過。就算是那個讓他覺很特別的謝氏也沒有。

他挑眉一笑,道“你叫啊,這個時候,你越叫,我越刺啊。”他像找到了一樣極為有趣的樂趣一般,掄起鞭子“呼呼呼”直往她的身上招呼而去。她左閃右避,甚至抓把椅子來抵擋,貓起來的身子像一顆珠子,既靈動又圓滑,隨著他的鞭子滾來滾去。

“啊,啊,啊!”她大呼小叫的不亦樂乎,那樣的鮮活,那樣的明媚。不知為何,他樂了,不由得打得更歡了,只是注意著力道…“啊啊──”

“救命啊,殺人啦。沈如冶打嫡了!”

“閉嘴。”他錯愕了,這女人還真奇怪,前兩次見面,她在他面前拼命地維持著她可笑的大家閨秀樣兒,現今卻一反常態,潑皮的要命,惹得他心中的某種想凌她的衝動更加深切。心下發癢,於是乎,他手中的鞭子揮得更熱乎了。

“嘶…嘶…啊!”

“沈如冶,你住手,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嗚,好痛,好痛,嘶啊,啊,啊!堂堂沈家二爺,當今皇后娘娘的嫡親弟弟竟然用鞭子打嫡,嘶…啊!這若傳出去,丟人顯眼、惹人笑話,讓沈家蒙羞,讓皇后娘娘傷心!”

“閉嘴。”他蹙眉,沈家和皇后娘娘豈是她能拿來說嘴的?

“原來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溫文爾雅都是哄人的假面具,你其實是個噁心、下賤、猥褻的變態狂。”

“噁心鬼,討厭鬼。嗚…”

“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派的君子,原來你竟就是個無恥小人!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哇!嗚唔嗚…”他瞪眸,呆住了。她圓圓的眼珠子眨呀眨,小嘴撅得能吊起醬油瓶子了,這種神態、這種語氣不像是罵人倒像是撒嬌,這女人在向他撒嬌嗎?他不由停下手裡的動作,有些下不去手了,她現在給他的覺就像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向自家父母撒嬌一樣,就算他心腸再硬也下不去手了。

“好了!閉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別嚎了,聲音難聽死了,像殺豬一樣!”她哭得肩膀一的“好,那你站得離我遠遠的。”

“瘋婆子!”他氣紫了臉,都說不打她了,還哭個什麼勁?哭的他滿腔煩躁,滿心的不好受,明明只用一分力,又沒真下狠手去她。…“沈如冶,你有那樣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身上試,別用在我這個嫡身上來!”他不由擰眉,這女人給他的覺怎麼有點不一樣了?他記得她面對傅雁竹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溫婉乖巧的樣子。正是因為那份充滿了靈動的溫婉乖巧鬧得他心癢,才生出納她回來研究的衝動,可這會子她怎麼全變了?

他試探道:“潑婦,要是讓傅雁竹和傅畫沂看到你現在的潑辣樣,看他們還會不會喜歡你!”

“呸!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子,傅畫沂是我的三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與他們再沒牽扯了,見過那沒見識的莽漢夫,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傻瓜驢蛋,哪裡有人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腦門上扣綠帽子的理兒!”

“你!”他終於火了,掄起鞭子往她身上打而去。她嚇得再度哇哇大叫了起來“嗚!救命啊,殺人了,沈如冶瘋了。嗚…”

“停!閉嘴!吵死人了!”她叫得真悽慘,好像他真下狠手她似的。她用手背抹著淚眼,對著門口的方向吼道“琥珀、珍珠、瑪瑙、翡翠,你們幾個死丫頭,還在不在外面啊?如果在,就給我滾進來。”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四個丫頭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她叉著,形成一個茶壺狀,拿眼狠狠瞪她們“我剛才差點被沈如冶打死了,你們這些個死丫頭居然也不進來救我?”

“撲咚,撲咚,撲咚,撲咚。”了四聲,她們在她面前跪下,低著頭,沒有說話。

“跪跪跪!做錯事就知道跪!我養你們這些奴才有什麼用!今兒念在你們是初犯,就不追究了。

如果你們以後還這麼不護主的話,就別怪我狠心把你們全給賣了。”

他雙手抱,靜靜聽之。明明是極刁蠻任的話語,從她口中軟綿綿的說出,硬是沒有了刁蠻,孤零零地只剩任

真真鮮活,不似他認識的那些女人…一。天藍似海,雲淡如紗。花枝搖曳,柳絮飛舞。閒來無事,他邀溫盛堂一行人來湖上涼亭把酒言歡。

“如冶,岸上的那個娃是何人啊?”鉤劍捏起一顆草莓,邊咬邊高聲問道。他轉身,只見楊柳依依處亭亭立著一個她。他勾一笑,也拔高了音調,說道:“哦,那是我家媳婦。小四,過去把二請過來。”女眷哪能隨便見男客,他好奇地想知道,她面對這樣的情景時會是什麼反應。

唉,唉,唉!他真真太閒了。

“是。”立在亭外的小四躬身應了聲“是”便順著彎曲的水上回廊,往她的方向而去。他的視力極好,清清楚楚地看見站在她身旁那個被他給忽略的小丫頭拉著她的衣袖,低低說話。雖然他沒聽見她們講什麼,但是他猜得出那個丫鬟一定是要她快離開吧。

但見她搖搖頭,並沒有同意那個丫鬟的主意。一會兒,那小四的小廝來到她們面前,小四躬身一禮後,嘴動動(他這邊聽不見他們在講什麼)。她微微一笑,嘴動動。小四一頷首,轉身便往涼亭快速跑來。他又見那丫鬟拉她的衣袖,她依舊搖搖頭。風吹柳飛間,只見她靜靜抬眸,黑葡萄一樣的眼眸靜靜看向他,眼眸中哀傷儂儂。

一眼靈犀,害他心中驚雷,沉沉發顫。小四來報,他淡淡點頭。允了她幼稚的推辭。接著小四跑回去回話。她聽後,點了點頭,才轉身離去。不選擇逃開,只選擇等待。卻又不是隻是在等待那麼簡單。

閉了閉眼,他心下越發悸動。她走後,他再無心把酒。靜等半個時辰,待他們五人走後,他立馬跨步往她的院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