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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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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錯了事不但不認錯,還如此強詞奪理!真真是氣死我了。”說完,古靈兒氣呼呼地扭頭便走。佳琦走過來,道“這古靈兒倒是個直子的。”我挑了一下眉,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佳琦點了點頭,道“你這樣認為我就放心了。──剛看你瞧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欣賞,我還以為你會被她可愛的表現所惑了呢。”我翻了一個白眼,道“我欣賞她不等於我就被她給惑了。”佳琦笑笑,她張口正想說什麼,外面的珍珠簾子進來了,她蓮步走到我跟前,說道“二,二爺醒了,他要您現在就過去。”我點點頭“嗯,知道了。”說著我便從榻上站起身來,正要往外走去。

“等等,二,你還是穿厚一些衣服為好。”在有外人在的場合,佳琦稱呼我為“二

“嗯。”我點點頭。佳琦定是怕沈如冶又拿鞭子人吧。她的這份心意讓我整顆心都是暖暖的。佳琦笑了笑,轉身從衣櫃裡取出了一件比較厚的衣服。我道“琥珀,把最厚的一件拿出來吧。”琥珀擰眉“那樣不好吧,太痕跡了。”我笑笑,道“我就怕不痕跡。”佳琦愣了愣,垂眸思考了半晌,隨後她笑盈盈地抬頭,點了點頭。…路上我走得飛快,可到了門口我卻停步不肯往裡走去。佳琦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但此刻的她並沒有向我提出疑問,因為這時候的她已經相信我處理事情的能力了。

來了,卻不進屋,屋子裡的人自然會按耐不住的。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從屋子裡走出一個丫鬟,她畢恭畢敬地對我說道“二,二爺有請。”

“啊?哦。嗯。”我佯裝一愣,這才抬步走上石階,往屋子裡頭走去。跟隨其後的佳琦被丫頭給攔住了“二爺吩咐二一個人進去。”我睨了佳琦一眼,低低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是。”佳琦輕應了一聲。…進了屋子,一眼便見正懶洋洋地靠坐在臨窗榻子上的沈如冶。他一腿曲起,一腿伸直。

纖長玉指在曲起的膝蓋上疊地打著拍子。瞬間,我被暈頭轉向、垂涎三尺,只因他這種慵懶又頹廢的坐姿太過嫵媚人了,再加之一身紅豔豔的衣裳,張揚風騷,傾國傾城,這般氣質生生把他自己與那彷彿是狐狸一樣的男人沈如淨區分了開來。

他見我走進來,抬眼懶懶地盯著我瞧。

“夫君。”我開口打破了空氣裡詭異的沉寂。他翹妖豔一笑,森冷道“跪下。”

“呃…”我瞪圓了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見我沒施行他的命令,他再次森冷道“跪下。”我癟癟嘴,很沒骨氣地跪了下去。屋子裡靜悄悄的,我們誰也沒說話。靜默許久,沈如冶踱步到了我的跟前,問道“今兒天很冷嗎?”

“嗯。”我連忙點頭。他在我的前面緩緩蹲下身來“冷到你必須穿這麼厚的衣服?”

“嗯。”

“呵,是嗎?”說著他優雅垂眸,纖長玉指輕輕撫摸著別在上的青鞭子。見情況要往最壞方向發展了,為了不捱打,我腦筋一轉,連忙痛哭涕了起來“嗚,為知錯了,請夫君原諒。啊,不,是請夫君責罰。嗚,可是為很怕痛,請夫君務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吧。”沈如冶愣了一下,呆了一下。漸漸地,他的面部表情恢復陰鷙,他陰森一笑,道“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為不該趁夫君睡的時候拿了夫君的令牌。”他捏起我的下顎“是趁我睡的時候嗎?你當我就這麼好騙?”

“為當然是趁夫君睡的時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沒睡的時候,我哪裡敢啊。”我偷換了他話裡頭的概念。聽後,沈如冶也不發火,他抿著嘴靜默了半響,方才又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的那塊令牌能號令人,還知道用焰火發信號?”聽之,我呆了一呆,完全沒想到他會不執著於前面的那個問題。

“…”我低下頭去,不回話。

“說!”沈如冶冷哼了一聲,也沒再問“你不說我便打到你說為止!”

“嗚,夫君不要發火。我是聽傅雁竹說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連忙栽贓給傅雁竹。沈如冶頓了一下,隨後才不溫不火地說道“他待你可真好啊,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

“…”這種話是千萬接不得的,我只得抿著,裝可憐。就在氣氛十分壓抑的當會兒,外面的丫鬟稟報道“二爺、二,溫爺他們來了。”

“呼。”我鬆了一口氣。沈如冶站起身去,抬腳踢了踢我的膝蓋,道“起來吧,別丟人現眼了。”聽他這樣說,我連忙站起身子來。沈如冶剛踱步到臨窗的榻子上坐落,溫盛堂一眾人便從外間走了進來。

沈如冶挑眉一笑,道“喲,今兒你們來得倒是齊整。”進屋來的五個男人其中的一個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訴我們你們不知道我們今兒為何而來。”沈如冶點了點頭,道“你們專門給我賠禮道歉來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點就燒死了我們幾個,居然還要我們給你賠禮道歉?”其中另一人發怒道。聽之,沈如冶佯裝出無比震驚的表情,道“燒死你們幾個?這話從何說起?”溫盛堂說道“如冶別裝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會認為你會不知道。”沈如冶抬眼看了溫盛堂一眼,道“我剛醒來,剛聽小廝回報說北院起火了,剛叫她來問話,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這麼說來,這件事情你完全沒參合了?”沈如冶淺笑“這件事情我參合了怎麼樣,沒參合又怎麼樣?”

“沒參合,這件事情就不關你的事,我們只找做下這件事之人理論。”沈如冶點了點頭,道“嗯。隨便。”我瞪圓了眼睛,不肯相信沈如冶會說出“隨便”兩個字,難道我的策略出問題了?他沒被我動到?嗚,怎麼會這樣?這個計劃明明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鉤劍,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別被如冶給蒙了。這件事情若沒他的默許,那些黑衣人怎麼會聽一個女人的命令?”聽之,我忍俊不地噴笑了起來“噗嗤!哈哈…”原來那個唧唧歪歪說個不停的男人名字叫“夠賤”啊。夠賤怒目瞪向我“笑什麼?”

“沒笑什麼,我好像聽錯了,把你的名字聽成‘夠賤’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說著我把目光轉向溫盛堂“請溫大爺再說一次,呃,你剛叫他什麼來著?”

“噗嗤!哈哈!”在場的人,除了“夠賤”外,其他人都笑了出聲。

“夠賤”氣得臉發青,他隨手撈到桌上的一茶盅向我扔過來,我眼疾腳快地連忙跳快,杯子“!當”一聲,在我的腳下碎成一片片。我連忙掩面奔向沈如冶,抓著他的衣袖,顫微微地直髮抖(當然,這是假裝的。)。

“夠賤”見沒擊中,不由得臉更加難看了起來,他抓起桌上的盤子砸了過來。

“啊!”我連忙抱緊沈如冶的,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膛裡去。盤子並沒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被沈如冶一手給揮開了,只聽他說道“鉤劍,收斂一下你的脾氣!”

“這不就是傳說中‘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的典範嗎?”五男其中的一男冷冷出聲“這女人出口如此重傷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訓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幫起她來了。

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們失望了,枉費我們一直把你當親兄弟看!”溫盛堂睨了我一眼,隨後笑著附和道“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為了一件衣服傷了咱們兄弟間的和氣?”古代的男人就是齷齪。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理論一大堆。聽了就火冒三丈。

“呸!你若真把我們夫君當是‘手足’,怎麼會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藥他,又是尋狼群來襲擊他。…這世上有對自己的手足這麼狠心的人嗎?呸!呸!呸!一群無恥的賤男人!不要臉的臭東西!”罵完了,我心下一涼,我這話是不是罵得過頭了?果然,一句話把在場的五個男人同時怒了。其中一男吼道“沈如冶,你自己聽聽!她說得是什麼狗話了!還不給兄弟們好好的教訓她一頓!”沈如冶懶懶地抬眼睨他一眼,道“她說的也沒錯,這世上哪有對自己的‘手足’這麼狠的一個人?又是下藥,又是尋狼群來咬的?”一男人撇嘴道“那不過是玩笑而已,我們經常都這麼鬧的,以前也沒聽你抱怨過。”我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覺得他們這五個男人很奇怪。”沈如冶垂眸看我,勾一笑,道“哦。那就說來聽聽,他們到底奇怪在哪裡了?”

“他們說他們對我們做了那樣過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鬧鬧。我也不過是小小鬧了他們一回,卻成了天大的罪過了。這分明是兩個判定標準嘛!嗚…夫君啊夫君,這世上怎麼就有這樣不公平的事情?”夠賤暴跳如雷道“豈有此理!你燒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還說什麼‘小小鬧了一回’!”

“不過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對夠賤小爺這樣富貴榮華的人家來講,拿出些銀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應該不算什麼吧。”

“哈哈!鉤劍,原來你是‘小爺’啊。哈哈…笑死我了!”有人就是吃飽了撐著,專看他人的笑話。夠賤的臉變得無比的猙獰恐怖,他吼道“混賬東西!今兒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我也不逃開,只緊緊地抱住了沈如冶的。沈如冶攬住了我的肢“唆”地一聲跳開了。他冷冷道“鉤劍。再怎麼樣她也是我的媳婦,我的媳婦還輪不到你來打,你最好知分寸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如冶,你想為一個女人與兄弟為敵?”夠賤氣紅了眼。

“正室從來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臉面何存?!”

“鉤劍,你冷靜點。你別忘了我們今早來如冶這裡的真正目的了。”

“你說的極是!我被這賤人氣糊塗了。”呸,會罵女人的男人才是個賤人!

“夫君,你瞧瞧!這人竟然當這你的面罵我來著,他不是腦筋有問題,就是對夫君你極為不尊重。”我趴在沈如冶的耳邊竊竊私語、挑撥離間。沈如冶伸指敲了我的頭一下,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耍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嗎?”(tot)…這麼容易就被看穿了,太沒面子了。鉤劍的眼神像刀一樣的向我“我們玩鬧在前,神方面我們當是扯平了,可是我房子裡面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字畫,你這個賤人必須得賠給我。”我翻了一個白眼,道“喂喂喂,夠賤,你說話也請結合一下實際好不好?價值連城的字畫你不掛在家裡卻掛在這個鳥不生蛋的深山老林裡來了?呵!說出來誰信啊,你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呆瓜嗎?”鉤劍氣得膛直鼓動“你把我當是什麼人了,沒有的事情難道我還會硬栽倒你頭上去不成!”一男人道“‘鳥不生蛋’?不會啊,前兒我才見樹上有一鳥窩呢。”一群烏鴉飛過:喂喂,老兄,請把注意力放在重點上!溫盛堂白了那個開口的男人一眼,道“我們都可以作證,鉤劍掛在北院裡面的那些字畫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你們是一夥的。你們的話,我要是信了真就成了呆瓜了。”說著,我抓起沈如冶的衣袖掩住了眼睛,萬般委屈的嗚咽了起來“沒有影兒的事情你們卻一古腦的硬栽在我的頭上來。嗚…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嗚…我要告御狀,我要告御狀…”掀開衣袖一角偷看,只見那五個男人的臉都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