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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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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那個社會里的信息比這個時代的社會發達的多,什麼電視、電影、書籍啦多的去,特別是近幾年來,宮斗的小說越發氾濫,貴族世家被下毒的事,在小說裡和歷史上,我更沒少看。

看多了這些,又遇到傅雁竹病的蹊蹺,就不免多想了一些。是錯是對,現在還無從知曉,不過,我的想法既然已經被傅雁竹已經知道了,那麼就索咬牙做到底吧。

隔天一早,我就稟了傅雁竹,說有事要回孃家一趟,傅雁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深邃有些莫測,我不太清楚他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我猜測他一定是明白我現在回葉家要做什麼。他只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就轉了身,把臉朝炕的裡邊側躺著身。

我怔了怔,有些愕然,心道這人還真是彆扭。我帶著珍珠坐馬車到了葉家,我私下裡向軒拿了我前次向他要的那種藥,軒對我說這種毒藥一個月要腹一次解藥,不然就會心痛致死。我一震,這藥好生霸道。我擰了擰眉,道“哥哥,有沒有別的毒藥,這種藥也太過…”軒抿了抿,眼神深邃地看著我,道“別的毒藥是有的,可是就只有這一種毒藥能讓太醫查不出死因來。為了保險起見,三妹妹還是用這一種。如果三妹妹要用的那個人安分,那自然是死不了的,若不安分,那死了也不可惜。”我沉默了半響,掙扎了半響,緩緩握緊了手中的藥,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軒欣然地笑起,顯然對我的反應很是滿意。我抬眼看他,問道“哥哥,這一時候父親在那裡?”軒怔了一下,隨後不問原由地對我說道“這個時候,父親一般在書房裡。”我對軒頷首一禮,道“謝謝哥哥。哥哥我去找父親了,一會兒會去母親那裡,哥哥若有空閒且到母親那裡去,我們好好熱鬧熱鬧。”經過了解和觀察,知曉軒是個有本事的,和他處好兄妹關係,對我絕對是件好事。軒笑著點了點頭,應了聲“好。”我抿嘴一笑,再向他一禮,轉身就往大老爺的書房去,支開了近身服侍大老爺的小斯,把今兒來的目的和前因後果跟大老爺說了一遍。大老爺聽後,臉一變,呵斥道“你這孩子,怎麼做出這樣大膽的事情來!要是沒有下毒這件事情,只怕侯爺…”說到此處,大老爺雖然硬生生得止了話尾,但是我聽得出大老爺這後面要說的是什麼。

──他是怕傅雁竹會厭了我啊。我沉默著,做為一個古代的女子,最不能質疑的就是丈夫和父親的判斷。因為他們是女子的天啊。大老爺見我垂頭不語的樣子,不由輕嘆了一口氣,道“侯府不比平常人家裡,你以後處事要多想想,別腦子一發熱,什麼話都亂說一通。”我連忙稱“是”道“女兒明白。”大老爺蹙眉沉默了半響後,說道“侯爺的病,我舊年裡是看過的,我現在就給你開幾服藥,你拿去給侯爺吃吃看。”我點了點頭,屈膝一禮,道“謝父親。”語氣微頓,隨後又道“父親,您順便送我個懂藥理的婆子吧。”大老爺瞟了我一眼,對我的小心思很瞭然,他垂眼思付了半響,抬眼說道“劉福一家子多年幫著我打理著城南的生意,他的媳婦倒是個伶俐的,等下我叫她過來見你,你合意了,就帶走。不合意,我再給你另尋一個。”大老爺這話裡透出了多個信息:“劉福一家子”透了劉福媳婦常年幫著劉福看鋪子,城南那邊又是三教九常聚集的地方,這樣一來,下九的事情一定是少不了,在“多年”耳濡目染下,這劉福媳婦對毒藥的觸覺定是銳的。我心間一喜,再一次道了謝後,眼珠子在書房裡轉了好幾圈,又說道“父親,您書房裡的書好多哦,就給我幾本吧。”大老爺瞪大了眼睛,搖頭如撥鼓,道“不行!這些醫書都是爹爹十幾年來各處收藏來的孤本,很珍貴的。”我扯住他的衣袖甩來甩去,嬌憨道“父親,您就給我吧…”

醫書再珍貴,也比不過女兒珍貴。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大老爺最終是點頭答應了,可當他看到我讓婆子們抬出的幾簍子醫書時,臉上的都微微的動了起來,一副心痛的不得了的樣子。

我噗嗤一笑,道“父親,大不了我看完以後再給您還回來就是了。”聽了我這番話,大老爺的臉上才重新出笑臉。看著大老爺如此表情,我更加確定我這次死皮賴臉的要書是要對了。這些書就算不會對傅雁竹的病有好處,也至少會讓我和傅雁竹多些醫學知識。

這古代多些醫術,就多一點命呀。回了侯府,剛進竹院,站在簷下的琥珀就疾步向我走來,她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嘀咕道“夫人,侯爺還沒有吃午飯呢。”我瞪圓了眼珠子,驚愕道“現在都頭偏西了,侯爺怎麼還沒吃飯呢?”琥珀咬了咬,一臉難,卻不肯多說一句話。我越過琥珀,了簾子,走進屋裡,奔向邊,焦急問道“侯爺,您怎麼不吃午飯呢?”傅雁竹睜開眼睛,一邊瞪著我,一邊冷冷地問我“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眨了眨眼,柔柔地解釋道“母親留我吃飯了,所以回來晚了。”傅雁竹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背對著我,道“今兒口有些苦,吃不下別的。你去做碗粥給本侯吃。”我怔了怔,傅雁竹怎麼又生氣了?今兒我又是哪裡惹了他了…“還不快去,本侯肚子餓了。”傅雁竹突然坐起身,了枕頭向我砸來。我條件反地接住了枕頭,看向傅雁竹的臉,只見他氣呼呼的,像個大人出門晚歸正在發脾氣的小孩呢。我眨了眨眼,連忙應了聲“是”蹲身把枕頭放在腳邊的榻榻米上後,就起身往廚房裡走去。

我揣摩了好一會子,才明瞭他生氣的原因。敢情,傅雁竹是在為我有那麼一點點不關心他而生氣呢。想到此,我不由噗嗤一笑,覺得最近的傅雁竹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夫人笑什麼?”跟在我身後的珍珠笑問道。我捻絹遮嘴一笑,道“自然是有值得笑的事兒才笑的。”珍珠見我笑了,雖然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而笑,卻跟著我笑了。我微怔,心裡有些酸酸的,這個時代的丫鬟大概是為主子的歡喜而歡喜,悲傷而悲傷,很少有自己的情緒吧。

我洗手給傅雁竹做了粥,再用一個漆紅托盤託著粥走進屋裡,扶著他的身子半靠在靠枕上,捧了茶服侍他漱了口,然後專心一意地喂著傅雁竹吃了粥。事後,我也並不急著撫著他躺回去。傅雁竹不滿地盯著我看,問道“你還有什麼事?”這口氣,那瞥我的眼神,看得我心口堵,這人怎麼這麼刻薄傲慢呢。我了一口氣,軟軟地逢道“不愧是侯爺,我心裡有什麼都瞞不過您。”傅雁竹冷哼一聲,傲慢地微微閉起眼睛。

“侯爺,今兒我回去,主要是讓父親重新給您配了藥。若是侯爺…”說道後面,我的聲音越發的低了。說實在的,我心裡忐忑的很,畢竟這是我自作主張的想法,傅雁竹又是個子怪異的主兒,不知道這樣說,他能否領我的情…傅雁竹等了許久,不見我接下去說,睜開了眼睛,撇了撇嘴,道“岳父既然特地為我配了藥,那就用吧。”我心裡一喜,美滋滋地抬眼看著他。傅雁竹見我如此,臉上不由浮出了笑靨,他伸出手來,像撫摸小貓小狗一樣的摸了摸我的頭,道“你不會只向岳父要了幾服藥那麼簡單吧。”我笑彎了眼睛,道“知我者,侯爺也。我還向父親要了一個懂藥理的婆子和幾簍子醫書呢。”傅雁竹眯了眯眼睛,沉默地看了我許久,就是不說話。我愣了愣,眨了眨眼,歪著頭,低低地叫喚了聲“侯爺。”傅雁竹扯了我的頭,他的臉在我的眼睛裡放大,他張張又合合了好幾次,才沙啞道“叫我夫君。”

“呃?”我心一悸,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此刻該如何反應。傅雁竹見我呆呆的樣子,不由彆扭地轉開了頭,罵了一聲“笨蛋。”他這個樣子,不由讓我想起了我本來的那個世界裡動畫片中那種示愛了的害羞小貓。扭扭捏捏的,好不可愛。我張圓了嘴巴,張圓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傅雁竹。

“夫、夫君…”我的聲音有點不穩,此刻的我,不知道這是我本來的情緒反應還是我刻意裝出來給傅雁竹看的。

“真是個笨蛋,連叫聲‘夫君’也結巴!”傅雁竹伸出手,猙獰地捏著我的臉頰。我拍掉了他作我臉頰的手,把臉貼在傅雁竹的前蹭來蹭去,雙手死命地著傅雁竹身上的布料,道“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叫侯爺一聲夫君嗎?好幸福,就像是在夢中一樣…”說著連自己聽了都會起雞皮疙瘩的情話,我渾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傅雁竹問道。我抬眼,正對上傅雁竹同樣看向我的眼睛,他正凝望著我的眼睛裡正隱隱發亮著,我心中又是一悸,全身軟綿綿的,骨頭都被他的這個眼神也酥了。

我含笑地搖了搖頭“沒事,我只是太開心了…”是啊,此刻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好像已經征服了遊戲裡的一個男人了。

也就是說,我好像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的任務。真是不容易。傅雁竹問道“你向岳父要來一個會藥理的婆子我能理解,但你向岳父要來了醫書卻是為何?難道你要學醫術不成?”

“我是拿來給夫君看的,這幾簍子醫書很有用的。”傅雁竹撇了撇嘴,緩緩閉上眼睛,道“有那麼多的太醫,我何必去學。”我笑道“夫君,您就把這些醫書當做是閒書看了吧。這些多是父親的奇書,看看又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