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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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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的八月初八便是當今太后的六十壽辰了,回京是勢在必行的事情。太后壽辰,那就必須進宮去,我們進宮,他們也進宮去,到時候一定會遇到的。

其實,自從做了5p的夢後,我便知道遲早要與那四個人見面的,可是我從未想過會如此之快,平靜安詳的子我還沒過夠呢。

難過的耷拉了肩膀,長長的吁了口氣,既然躲不掉,那麼就大方去面對吧。我在心底不停的安著自己:現在我是顧蒼桀的王妃,以顧蒼桀的權勢,他們應該不會把我怎麼樣吧。

雖然這般樂觀的想著,可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打鼓著。因顧蒼桀的封地離京城較遠,按這個時代的行車速度,一路不停的換快馬,也得兩個多月才能到京城。

這次我們進京,可是帶了兒子。雖然兒子長的結實,但也還只是個十三個月大的寶寶呢。為了兒子,顧蒼桀準備用六個月的時間趕路。難為他一個漢子能為孩子考慮這麼周到,他的這份心思讓我動了。

回到京城,老侯爺老夫人親自到門口來接,我受寵若驚了,連忙抱了兒子下馬車,拉著粉團一樣的兒子給二老行禮請安。這時候的小天瑤已經能利索說話了,當他跪在青石地上,仰著小腦袋,氣地說:“孫兒請祖父祖母安。”的時候,只把二老歡喜的眼淚漣漣。老侯爺急切躬身,抱起了小天瑤,侯爺的目光在小天瑤粉的小臉上連了好一會兒才轉移到了我的臉上,眼中有著掩飾不去的滿意“很好,你把我的孫子教的很好。”老夫人連忙躬身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握了我的手,拍了拍,眼睛慈藹地看著我,柔聲說道:“可算把你們給盼回來了,路上辛苦了。”老侯爺笑道:“好了,有什麼話進府再說吧。”說著,老侯爺抱了小天瑤轉身往王府裡頭走去,老夫人牽著我的手兒,跟在老侯爺身後走,二老一個抱孫子,一個牽兒媳,倒把佇立在旁的顧蒼桀給忽略了。

我一邊溫婉嫻靜的任老夫人牽著手兒走,一邊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顧蒼桀。見我如此“留戀”他,顧蒼桀翹笑笑,背了手,跟著走進府門去。小天瑤既聰明又伶俐,小嘴巴兒像抹了水似的“祖父祖母”叫的又軟又甜,把二老哄得高興的不行,只把臭小子疼到骨子裡了。因了小天瑤,老侯爺老夫人看我的眼光越發慈愛了,一副滿意的不得了的樣子。

我不苦笑了,自己居然因為兒子才得公婆的喜歡,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太后大壽很快就到了,這天,我帶上鳳冠,穿上大紅團鶴雲緞織錦服並墜有旒蘇的霞帔。

在這個時代裡,鳳冠霞帔對普通女子來說是在出嫁的子裡唯一穿一次的服飾,對受朝廷誥封的命婦來說則是在重要節慶裡必須得穿的服飾。

雖然厚重了些,但是在鏡前一照,我不得不承認還是滿漂亮的。顧蒼桀見我在鏡前臭美,不由哈哈一笑,彎伸手,颳了我的鼻子一下,道:“走吧,父親母親在等了。”我仰頭笑望著他,輕“嗯”了一聲,任他攜了我的手往正院走去。金桔的陽光灑在御花園光滑如琉璃的地磚上,散成了點點星子,美麗的像夢一樣。

這般小的年紀就封了一品誥命的人,除了我再沒其他人了。這樣的年輕,這樣的耀眼,惹得貴婦們紛紛側目,曾經見過我的人,一臉震驚,沒見我的人,則被我一身的鳳冠霞帔晃花了眼,滿眼的豔羨。

──數年前誰人能想到嫁給一個斷袖的男人會有這樣的尊榮?見了貴婦們豔羨的目光,我才知覺自己究竟有多麼的“幸運”而這份“幸運”又多麼的讓人眼紅。一直以來,我都為自己是朱炎手裡頭的一枚“遊戲”棋子而傷懷,常常忘記了自己所得到的那些“鉅額回報”這時候我想起了這麼一句話:“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女人難做,古代的女人更難做,不僅要伺候相公教養孩子,年輕時候還要天天在婆婆跟前立規矩,是累,是苦,是痛,更是悲。

而我呢,不僅沒在婆婆面前立一天的規矩,顧蒼桀對我也是百般的好,為了調理我的身子,不惜重金買來冬暖夏涼玉,為我鋪地又雕;為了哄我一笑,不惜圈了城池的中心地,為我建了城中城;為了給我榮耀,不惜舍了自己的硬漢臉面,為我上折請封一品的誥命。

還有樁樁件件、許許多多、甜甜暖暖的生活小情義。摸心自問,女人一生能混成我這樣的,能有幾個人?我究竟又悲苦些什麼呢?有道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過的好不好,當看人怎麼去想怎麼去做。我若只會想著自己是朱炎的一枚遊戲棋子,自己的丈夫喜歡了一個男人,那麼我就高興不起來。

若我想想如今我有寵愛自己的丈夫,疼愛自己的公婆,還有一個可愛到不行的兒子,那麼就算被朱炎遊戲了,被姬陵軒小三了,我還是依然能生活的開心。

快樂與痛苦,不過是心境上的不同罷了。想到此,我的心境霍然開闊了,真真正正放下了心裡的負擔,決定要快樂開心的過好每一天。

“木槿…”一聲心顫的低喚把我從自己的思想世界裡拉了出來。我抬眼看去,見多年不見的傅雁竹,把眷戀的眸光粘在了我的臉上。只一瞬,他眼裡的濛濛淚霧迅速的凝結成了晶瑩淚珠,墜落在他溫潤的雙頰上。

我的心為之一擰,心裡的歡快一鬨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悸。我不自覺地歪過頭去,畢竟不是無情人,面對他的痴痴情深,怎麼可能依舊淡定從容?

好在這樣的見面情景,我已經想過無數遍了,所以縱使在心悸無措中,我也能立馬就做出反應──抬眼看向顧蒼桀。顧蒼桀斂了笑容,眾目睽睽之下攜了我的手,冷聲道“侯爺認錯人了。她是我的王妃顏氏。”傅雁竹翕動了嘴,正要說什麼,就聽一個尖細的太監嗓音在前邊響起:“太后駕到,皇上駕到。”聽之,驚愕了的眾人連忙站直了身子,微垂了腦袋,一副恭敬樣。待太后和皇上在最尊位置上坐落後,眾人才跪身行拜禮,齊聲道:“參見太后,參見皇上,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笑道:“平身。坐吧。”

“謝太后,謝皇上。”謝恩畢,眾人這才紛紛站起身來,男人們按官職大小落座,女人們有誥命的按誥命品級落座,沒誥命的按夫家的官職落座。我第一次參加宮廷宴會,為了不出錯,剛才緊緊跟著顧蒼桀,現在顧蒼桀跟不了,就跑去跟老夫人。

我和老夫人的誥命級別是一樣的,我們坐一桌,就算是有心人特意來挑錯也是挑不出錯來的。正要落座,一個尖細的太監聲音在身後響起:“顧老夫人,顧王妃。太后有請。”聽了我有點怔,連宮裡的太監也叫我婆婆老夫人啊。其實,我對婆婆用“老夫人”這個稱呼很不解,各侯府裡頭地位最高的女人不都被人稱為“太夫人”嗎?為何生為異姓王母親的婆婆卻只被人稱為“老夫人”?來到太后跟前,太后笑著說:“顧王妃抬起頭讓哀家看看。”於是,我溫順地抬了頭。太后看向我的同時,我也看向了太后,太后保養得宜,六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四十歲。

太后見了我的臉,臉一怔,太后旁邊的皇上,手裡的酒杯砰的一聲掉到了桌子上。我心中明白,定是自己與顏嫿禕一樣的容貌讓他們震驚了。太后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給老夫人和我賜了坐。

這會子,又有三個太監領著六個貴婦人來到太后跟前了。抬眼一看,見是另三個異姓王的母親和王妃。今來的貴婦這麼多,太后卻獨獨叫了四個異姓王的家眷到跟前說話。

這時候,我想起了顧蒼桀說過的一句話:“你請的不是客,是她們男人的體面。”我心下一哂,太后這是在給顧蒼桀“體面”呢,我和老夫人只是他的代表人而已。

壽宴結束到如今已經兩天了,我的心卻依舊無法平靜下來。躺在榻上,心裡不停想著,傅雁竹見到我時為什麼會落淚?傅畫沂和沈如淨也一定看到了我吧(因沈如冶不是朝廷官員,沒有參加太后的壽宴,所以此處沒他什麼事了。)?因為是女子,所以不能把目光往男人那邊瞄,不知道他們看見我的時候,是怎麼個反應?

他們是把我當成像葉木槿的人,還是當我就是葉木槿?正亂七八糟的想事情,忽然口一重,我被人壓住了。

我驚了一跳,抬眼一看,見是沈如冶,更是嚇的手腳發涼了。見我如此反應,沈如冶黝黑的雙眸發了光,口裡只吶道:“果然是你。”說完了這麼一句話,沈如冶便俯了身,扯開了我的衣服,一邊輾轉捏我的椒,一邊渣渣有聲的嘬我粉紅的頭,一邊又忙著解他自己的汗巾子。

我先是一怔,我一句話也沒說,他怎麼就斷定我是葉木槿?隨即我便惱怒地推拒著他的膛,卻不敢說一句話,屋外廊下坐了許多個伺候我的丫鬟呢,若被她們聽見了什麼,那麼我的名聲就毀了。…不一會兒功夫,沈如冶把他自己和我的衣裳都褪了去。…我左右拱著身子,不想讓他的戳入,可我的力氣怎麼敵得過沈如冶?他一手摁住了我的肢,一手握了他下的碩大物,不顧我的扭動,跪著身子嵌進我的‮腿雙‬間,圓潤光滑的龜頭抵住我軟軟的凹處“卜滋”一聲,了進去。

“唔。”大的把乾澀的花得密不透風,膣內的兒像是裂開了一樣,辣辣的疼,我的眼淚掉下來了,害怕膣被巨大撐裂了,晚上顧蒼桀回來會發現,我便放軟了身子,不再左右亂拱的掙扎了。

沈如冶冷笑一聲,道:“真是個識時務的。”在,一個力道把握不好就會發出“咯吱”聲,沈如冶還算顧及我,翻身抱起我,扯了被子到地上鋪好,輕柔地把我放到地上去。他氣,掰了我的臉頰,溫潤的封住了我的小口,舌頭繞了舌頭咂

下處停著不動,讓膣的巨大。我閉著眼睛,運用做骨盆運動得來的經驗,翕動膣內,讓嬌不停的相互研磨,把戳在中央的陰莖全面的摩擦了起來。

翕動著陰莖,覺著沈如冶陰莖的奇妙構造。他的陰莖,質地堅硬,觸卻如同鵝錦緞一般軟綿有彈。二十幾個呼後,嬌顫翕動的膣泌出了水,體內剛出來的水是溫的,暖了我的腿處。

我鬆了口氣,終於出水了。見我如此快速的出了水,沈如冶先是驚訝後是憤怒,他鐵青著容,罵了聲“真賤。”便發了狠,動作魯地把我的‮腿雙‬用力壓向椒的兩邊去,促使著陰莖的花大開,他壓低身子,將半截未入的陰莖徐徐戳進花裡,把圓潤光滑的龜頭直抵花心深深處!

“啊!”刺的太深,我承受不住的拱了身子。沈如冶雙眸赤紅的盯著我的眼睛,顛著股,玩命地將他的陰莖往我的花裡邊捅進又出,又兇又狠,龜頭一邊來來回回的搔颳著我膣裡的,一邊重重刺向花心,圓潤光滑的龜頭如雨點一般撞在那嬌的花心上,使得我的身子酥一陣麻一陣,渾身像過電一般,不停戰粟了起來。

膣內的因身體的戰粟,緊緊裹住巨碩的陰莖,嬌顫翕動了起來。…就這般,沈如冶咬緊牙,一味的啞幹,足足幹了半個時辰才饜足。

的時候,沈如冶一邊弓著身子砰砰猛幹,一邊咬著我的耳朵:“木槿,我恨不能殺了你!殺了你!”完後,不到五分鐘,在花裡的陰莖再次腫漲起來,再次把我的花填滿。

沈如冶抱了我的身子,再次顛了股,碩的再次在我緊窄的膣裡面飛快的抖動起來“拍拍拍”的聲,合著“渣渣渣”的入聲,在靜謐的房間粘稠的響起。

因是盡而沒,所以每次他進入的時候,凸起的陰都會拍在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辦上,擊打出一震震的紋,花辦的震動又增強了陰道的快,讓我舒服到不行,心臟跟著花心發顫,喉嚨乾的不行,十個腳趾頭不能自己的酥軟蜷縮著。

一陣難捱一陣暢美,難捱的時候想要他就此停下來,暢美的時候想要他永遠這般進出下去。沈如冶溫潤的大張著,氣呼氣,摁了我的肢,飛快地,再飛快地,一味兇悍地股舞的像打樁似的飛快,水兒被的“啵啾啵啾”的亂濺。我渾身打顫,膣一陣又一陣的痙攣,一縮一縮的夾住他質地堅硬,觸卻如同鵝錦緞一般的杆兒。因是“偷情”所以“啞幹”因為“啞幹”所以“壓抑”因為“壓抑”所以“刺”我無法自制的沉淪,快像過山車,越過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向更高更遠的山峰飛馳而去。漸漸的,我呼變得不能順暢了起來,但覺腦袋暈沉沉,一片茫茫的白。

自動關閉,心裡除了快,什麼也覺不到了。倏地,沈如冶抓起了我被他搞得汗水密佈的股,狠狠的向他的陰莖套去,一下又一下,動又瘋狂。

“啊!”他用的力道好重,麻麻的覺以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辦為中心點,迅速的向身體各處蔓延開去。

“唔!我不行了,停下來。”我抓緊了沈如冶的雙臂,咬緊了牙,心上爬螞蟻,難捱的要命,只得不停的亂拱了身子,本意想搖出他的杆兒,不想卻把滾燙的套往更深處。

“唔!”我不停落淚,福的快要死掉了。

“為什麼要這麼賤?”沈如冶雙眸腥紅又冷冽,他抓高了我的,下處啪啪啪啪的做著最後的捅,直得我下處的水兒亂濺,直捅的我深處的花心亂顫。

“啊!”忽地,沈如冶兇狠撞了我的花辦一記,他的身子重重一抖,徒然大漲的火熱陰莖出了黏稠滾燙的,深深灌進了我顫顫發抖的花心裡…

完事後,我眼餳骨軟,連手指頭都懶的動一下了。沈如冶摸了我羊脂白的椒好幾把,才滿足的起身穿了衣服。我看向他,凝眉說道“快走,以後別再來了。”沈如冶穿衣的手一頓,轉眸看向我,譏諷一笑,道:“怎麼?不需要我了?你這麼蕩,顧蒼桀的一陽具怎麼能夠滿足得了你?”我雙手捂了臉,低低說道:“沈如冶,你別這樣。”沈如冶說的話太侮辱人了,我雖然喜愛吃,但也是很有原則的好不好?他的大手拉開了我的捂臉的小手,黝黑的眼睛緊緊凝著我,問道:“那年你去了靈隱寺回來後,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你是不是在那個時候與那女人調換了?”聽之,我怔了痴了也呆了,我們剛換的那會兒,沈如冶就已經覺不對勁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和顏嫿禕不僅長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就連氣質也幾乎相同啊,怎麼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被沈如冶看出不同來?沈如冶眯起眼,反問了來“你認為什麼不可能?”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一臉的好奇“你…怎麼看出她不是我的?我們幾乎一模一樣啊。”沈如冶見我這般樣子,彆扭的避開眼去,回道:“你是你,怎麼可能有人和你一樣?”

“那…你、你…”我結巴了。沈如冶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結巴,道:“這麼說來,你的確是在那天與那女人調換了。”見他一副不問出答案不擺休的樣子,我點頭承認了。沈如冶又問:“你是事先知道那女人跟你相似,專程跑去靈隱寺與她調換,還是在寺廟裡與她偶然相遇之後,才生起的調換心思?”真是個好問題!我心下高興,連忙撐著手臂,坐起軟的一塌糊塗的身子,我了一下發乾的嘴,徐徐說道:“我是事先知道顏嫿禕這麼一個人,專程去靈隱寺與她相會的。”話說完,見沈如冶像是要發火了,我急忙揪了他的手,說道:“沈如冶,你先別發火,聽我說完好不好?”沈如冶冷哼一聲,任我揪著他的手,沒說話。見他忍了子,我才再次說道:“沈如冶,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宅婦人,怎麼知道這世上有一個與我那麼相似的人?”頓了頓,我又說道:“還有啊,顏嫿禕的臉上本來是沒有雀斑的。要把臉上的雀斑去掉不難,但是要人為的讓臉上長出雀斑──”再頓了一下,才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吧?”沈如冶的眸光深諳,定定注視著我,明銳道:“你想說什麼?”我定定凝著他,認真地問:“沈如冶,如果我告訴你,有一隻幾乎無所不能的大手在縱著這一切,他常常用聲音同我說話,在暗處控制著我的一舉一動,你會信嗎?”不知道沈如冶會不會信我?沈如冶靜靜看著我,沒有再說話。我扭了頭,雙手緩緩放開了他的手,澀然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會信我。”這樣荒唐的事情,若我不是當事人,也是不會信的。沈如冶沉默了許久,又說話了“這就是你藏了許久的秘密?”聽之,我歡喜了,忙不迭的點了頭,本以為他是不會信我的,沒成想他居然信了。沈如冶蹙緊眉頭,又沉默了許久,才站起身子去,說道:“我會調查的。”說著,他開了窗戶,一躍而出,消失了人影。啊,終於走了,我吁了口氣,心一放鬆了下來,就覺得身子有些冷了,正要起身,卻發現‮腿雙‬木的要命,特別是花辦處更是木的沒知覺了。

垂頭一看,見本是淺粉的花辦不但變成了深紅的了,還腫的老高,本就肥嘟嘟的花辦兒這會子更加肥了。天哪!這般的明顯痕跡,晚上顧蒼桀回來見了,該如何代啊?正苦惱著,朱炎的聲音突兀的在空氣裡響起“你想借沈如冶的手查出我是誰來?”

“啊!”沈溺在思緒中的我,冷不防的被他嚇了一大跳。我拍拍口,說道:“朱炎,你不要總在我思考問題的時候出聲好不好?”朱炎懶懶道“貌似你不‘思考問題’的時候很少吧。”我被噎的無語,爬上了榻,快速地穿衣服。待我穿完衣服後,朱炎又道:“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想借著他的手查我?”我冷笑了一聲,道:“我是想借他的手查你來著,可是我們‘這些凡人’能查得到你嗎?”我是有這樣的僥倖心思,但當著朱炎的面豈能承認?朱炎不解地問道:“那你告訴他那些做什麼?”我淡淡回道:“我只不過在轉移他的注意力。總不能讓他的心思全放在我從他身邊逃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