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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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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緣盡了,留也留不住,她反問:你怎麼肯定是緣盡,是考驗呢,沒有考驗那來的濃度加深?我說如果是考驗,對方始終還是會回來的,她說你不爭,她怎麼回來於是乎,爭論產生了。

兩個人就此話題扯了許久,不歡而散,後來,她說:以後我們不要說這些沒有發生的事了,捉住現在。她告訴我:“我們不要讓我們的關係受這些影響,原來快快樂樂,輕輕鬆鬆的多好。”我同意了,內心也一陣輕鬆。我也捨不得她的。可駝鳥把頭埋在沙子裡就看到了嗎?它仍然存在。我們之間的關係因為這一次爭論埋下了一顆陰影,只是我們小心小心地天空地其他地方玩著,不去觸碰這片陰雲。

可許多東西,一旦在心裡埋下了種子,就不容易去除,一遇到機會和條件,種子就會發芽了。

躺在麗的天空下,傍著小樹,她坐在我‮腿雙‬間,靠在我身上,我從背後用一支手來來回回的摩梭著她的房,受著那份柔軟和溫膩。

太陽暖暖的照著我們,慵懶得骨頭都似軟了,她維持著被蹂躪的恣勢,扭過頭來眼睛先是悄悄斜窺了我一眼,然後很快恢復原狀,好似隨意的說了一句話“我媽讓我後天去相親。”我動個不停的手象被施一魔法一樣。

瞬間停住了,心裡不知什麼滋味。愕然?無措?分明還有一絲憤怒,甚至湧上一絲悲涼。頓了一下。

“誰啊?做什麼工作的?”我終於問。

“聽說是搞工程的,比我大一點吧,喔,也是xx城畢業的,你讀書不也在xx城嗎”她仍然一動不動。我一時無語,我不知道應當怎麼說,說什麼。我不說話,她也不說話。我可以脫口而出“不許去!”但我不願意。我可以說“去啊,萬一合適呢”可我知道這將導致更差的後果。我們倆都在等,等著對方先說什麼。都不肯先說。一種微妙在我們中間產生了,一條看不到的細線拴在了我與她之間,看上去平靜無波的水面下,卻潛藏著什麼可怖的東西,誰也不敢輕動,那怕輕輕一下,就會將這平靜擊得粉碎而狂風暴雨,呼嘯而來。

終於過了一會兒,她問我:“哎,你上次說去什麼飯店吃的野菜很好吃啊?”我說:“在城南xx路,你不知道啊,我跟xx他們吃了七八盤,真是沒想到,味道太好了…”我語聲歡快,極盡誇張之能事,繪聲繪的描述著,好似吃的不是菜,而是天上的龍,她也極樂配合,馬上接捧,講述前不久的飲食體驗。

興高采烈,似乎農民終於解放吃了上般歡天喜地,我倆一個接一個講好吃了,如果路過的人不知道的話,會以為我倆是餓死鬼投胎進行經驗研討會。

將暮,暮氣四合,又到我回城分別的時候了,沿著那條我們走了無數次的通驛道,我倆手牽著手,慢慢地一邊走著一邊等著大吧車,我無法知到她的心思,剛才聊飲食的興高采烈似乎去了我們所有說話的興趣。

我們就這樣一路默默無語的走著,直到車來,我上車。她揮手作別。我以為我和我的h的關係,完了,一個月我們互相沒有聯繫了,我心裡對自己說:人家既然在相親,打電話會干擾她的情緒。

其實,內心深處,我不樂意她相親,實質上是我的自私,我不願意有任何給她“明確身份”的表示,哪怕一句話。

我巴望著她承認我們之間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彼此自由”的關係形態。這也是我們初吻河灘時她的希望啊,我自私,我不想負責,就是這樣。

可這可能嗎?於是我就在這種貪戀她與捨不得自我之間糾結著,一直糾結到她來電話。她來電問我上次說的城南菜館具體地址。說是單位聚餐,聚餐完了還去唱歌跳舞。僅僅一個月,居然有一種陌生了。

我不知道用怎樣的態度對她,告訴她地址後,整整一天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處亂竄,心裡跟煮開了一鍋水一樣,我強烈的覺到,如果失去這次的機會,她會離我越來越遠了,等到晚上,實在忍不住了。

打了個電話,假情假意的問她菜如何,吃得開心否?待她說單位的同事眾口一詞說菜好味美,準備現在去唱歌,你來不來時,我連雞雞都硬起來了,連聲說:“來,來”披上衣服,打個飛的,被狗攆似的,烈萬分的就去趕場子了。

在一群年紀不輕,塗脂抹粉的同事的陪附下,我的h就象一頭沾著朝的花朵,青,秀麗。牛仔褲配了一件粉紅的線絨無領衣,益要顯出了粉頸的修長,頭髮撒開了。

增加了幾分灑脫和隨意的飛揚。我心頭頓時不熱。她單位同事紛紛調侃她,說“喲,這誰啊?”

“h的男朋友你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啊?”氣氛蠻好的,到唱k的地方有段距離,還要經過幾個彎路口,我有意走得慢點,h起先還走在前面。

後來也慢了下來,就這樣,一路行行走走,過街轉彎,人群就有了先後,分了幾群,我和我的h落在了最後面,悉的覺又回來了,我很自然的就牽起了她的手。用手指扣扣她的掌心,她也回應地扣扣我的手心,一切陰霾似乎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前方盡是燦爛燈火,麗生姿。唱k唱了2個多小時,已經9點過了,大家喝酒猜拳,縱聲高歌,我和h都喝了不少的酒。是啤酒,我喝得更多,出去上了幾次廁所。

h起身想去廁所,可找不到地方,我自告奮勇地當嚮導,領著她出了k廳,沿著幽暗的甬道跌跌撞撞地走著,心裡象有一頭小獸,躍躍試。又象有一頭小貓,用爪子在撓我的心。她上完後我們不約而同的沒有再回k廳,我牽著她手,繞過k廳。

經過黑黷黷的拐角,往k廳的側面走,很快就走到了一條河邊,昏黃的燈光映照在安靜的河上,光線反到河邊茂盛的樹冠上,在路邊投下大團大團的黑影,路的另一邊是一個大廠背面的圍牆,暗紅的磚徹出七八米高的牆,遠處是通往大馬路,很安靜,連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迫不急待地緊緊的抱在一起,就象兩頭飢餓已久的獸,雨點般的吻在對方嘴上,旋轉著,扭打著,恨不得通過對方的嘴,把自己擠入彼此的身體,一個多月來積蓄的熱情,山崩海烈的噴發了出來。

河邊的一顆樹,被撞倒後一半的枝杆橫向對面的河岸,我們轉著圈的擁吻,很快到了樹邊。未斷的樹幹成了我和她的固定物,我把她擠在樹幹上,嘴吻著她,舌頭擠到了她嘴最大限度,用身體瘋狂地把她朝樹上擠,上下其手,從大腿,到,來回摸

樹枝不堪擠壓,橫向河面的的枝條和樹葉不住地發出有節奏的“譁,譁,譁”的聲音。耳朵是她時斷時續,如同瀕死的小獸要斷氣似的呻,越發情動,忽然,遠處傳來“叮叮叮”的聲音,我嚇了一跳,趕緊住手住嘴,她呵呵呵地,大口大口的氣。扶著的我身體就往下滑。我急忙拉起她。她臉紅如要出血一樣。

我們輛都惴惴不安的往遠處望,一輛自行車叮叮叮的,清脆的聲音,從我們面前經過,騎車人略為奇怪的看了我們兩一眼。

我和她都往不同的地方站,分開了一點,象作錯了的事的孩子一樣,也盯著騎車人看。那場面真是怪異而好笑。騎車人終於走了,四周又恢復了那份黑暗與靜寂,無聲的慾望在周圍淌著,聚集著。

突然的打擾不僅沒有澆滅我們的慾火,那份偷情似的害怕被發現的刺更進一步發了我們的慾望,這一次,我拉著她走到暗一點的牆的下面,牆的投影籠罩著我們。我們又粘在了的一起。

我用身體惡狠狠的擠著她,似乎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能把她完全碎,砍爛,完全毀滅,就絕不罷休,而她也烈回應著,舌頭拼了命地往我嘴裡擠,又攪。修長的腿不住的摩擦著我腿,我們不象有親熱,而象上了戰場,拼命廝殺。上半身完全貼在一起。

就象雙面膠粘著分不開,直到我不滿於口舌之慾,而尋更大的刺,把手伸入她的衣服裡,狠狠的著,捏著她的房時,我們的身體才分開片刻,手部活動,嘴也停,兩個部位齊動。

很快,和上次在河邊的親吻不同,她的頭似乎大了一圈,而且有著極其取悅手的硬度,令我貪戀的一再的撓動。就象彈動一顆可愛的小球。

後來當我的手衝鋒到她的右時,她沒有再阻止了,相反,反應更加烈。氣聲的頻率陡然上升一大截,因為酒和熱情,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她右的不同之處。

而且我已難以自控的渴望探求我意已久,無數次想象的她的另一塊聖地她的陰部。嘴對嘴吻著。

左手摸著她的右不住,捏出各種形狀,右手則向下移,先隔著褲子不斷撫摸褲檔,手裡受那地方的形狀,那處凹陷,興奮極了,她完全沒有反對的意思,只是用嘴熱情的渴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