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陽痿圓規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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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太好吧,我,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一見面就…”
“做夢吧你!”楊倩兒笑得前仰後合,起身在孫陽頭上一拍:“趕緊著起來,我來之前已經約了‘懷孕’了,十一點咱們在你們倆開的那歌城裡匯合,喝酒唱歌玩個通宵!”‘懷孕’指的就是沈東懷了…這哥倆兒小時候的綽號一個叫“陽痿”一個叫“懷孕”所以長大之後誰都不願提起,當然外人也是無人知曉。
“你又玩我…”孫陽氣急敗壞的說完,忽然想了起來:“為什麼我要說‘又’呢?”
“因為你從小就老被我玩啊!哈哈哈…”楊倩兒非常不介意形象的雙手叉仰天大笑,依稀中孫陽又看到了那個梳著倆羊角辮、兩
細長腿跟圓規似的小丫頭,囂張的仰天大笑,在她的面前,兩個小男孩蹲著雙手揪住耳朵面如土
兼咬牙切齒…
歌城裡,沈東懷已經早就在等著了,一邊看著手錶一邊急得原地打轉。阿豹在旁邊忍不住問道:“懷哥,您等誰呢?”
“嘿,一個老朋友。”沈東懷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是阿豹卻知道這肯定是個不一般的人,能讓沈東懷在前廳轉來轉去等半個小時的人,就算是孫陽也不行啊。
正說著,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大呼:“懷孕!”沈東懷登時石化了,孫陽已經及時捂住了楊倩兒的嘴,拽著她就往最近的包間裡拉,同時低吼:“東子快他**進來!”沈東懷只覺臉都丟盡了,恨不得就地找個
鑽進去。但是他只能故做若無其事的對阿豹他們那些表情古怪的傢伙聳聳肩:“嘖,陽子這小子呀,老惹些麻煩回來…”說著一邊搖頭一邊嘆氣,跟著孫陽的腳步進那包間去了,嘴裡還自言自語著:“不行,我得去看看,陽子跟我這麼鐵的哥們兒,關鍵時刻我可不能不聞不問…”好不容易蹭進包間裡,沈東懷關好門,衝著楊倩兒使勁作揖:“大姐!大媽!姥姥!我求您了我,您能不能別叫那倆字呀?”
“其實我也是那意思,你能不能別叫我倆小時候的外號啊?”孫陽也在旁邊給沈東懷幫腔,對於這種事他倆是同病相憐的。
“怎麼啦?你們是不是把我們小時候的友誼都忘記了?”楊倩兒忍著笑,故意責問道。
“我們哪敢忘了您啊!”孫陽跟沈東懷都無語了,這才叫可憐呢,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啊。
“這樣吧!你倆今晚誰都不準走,不喝趴下以後我見你倆面就叫你們外號!”楊倩兒笑盈盈的提出了條件,孫陽跟沈東懷對視一眼,都覺這是解決糾紛的最佳途徑了。
幾杯下肚,沈東懷就忘記了剛見面時的窘迫,樂呵呵的問楊倩兒:“倩兒,你後來去了哪裡啊?”
“嗐,我爸不是去了南金軍區嘛,我跟我媽就一起跟過去了。後來我爸希望我能參軍,可我就是不喜歡,從小到大看到的都是綠,煩不煩啊?誰說一定要子承父業的!”楊倩兒顯然酒量很大,而且還是越喝眼睛越亮的那種:“我就是喜歡經商,所以我就求著我媽把我送到英國去讀書了,我這人其實也不是個學習的料,所以拿了兩個碩士學位就回來了。”
“兩個碩士學位…”沈東懷眼睛瞪得溜圓,孫陽也很被對比,無論前世今生,他都沒拿過學位:“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好啊好啊,唱歌唱歌!”沈東懷也巴不得換話題,剛好看到屏幕上放映的歌,是楊倩兒點的,便張羅著把話筒遞給了楊倩兒。他們是一開始每人都點了好多歌排序,但是基本上都在喝酒聊天沒有唱歌。
楊倩兒也不推辭,接過話筒攏了攏鬢角髮絲,隨著悠揚的樂曲唱到:“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子…任時光匆匆
去,我只在乎你…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唱到這裡楊倩兒笑了笑,放下話筒:“哎呀,唱不好,不唱了。”
“怎麼會?唱的很好啊?”沈東懷使勁的拍著巴掌,孫陽卻是知道楊倩兒的意思,這也算是借歌抒情吧,如果沒有老爺子們的安排,兩人可能以後即便相逢,也只是老友。或許就如歌詞中所寫的,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子。只是,不知道楊倩兒是不是真的任時光匆匆
去,只在乎我一人呢?想到這裡,孫陽忍不住暗罵一句,
的真是人心不足啊,自己已經有了藍靜如的愛,卻還在奢望更多…楊倩兒沒唱的歌詞是“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想來這也不符合楊倩兒的
格,以她是絕對不會說出求誰的話來的。這首歌前面倒是很抒情,到這一句“求求你”的時候,未免就有點犯賤了。
“好好好,我切下一首啦!”沈東懷見楊倩兒鐵了心不唱了,便換了下一首,結果下一首是孫陽點的,卻是一首很淒涼悲壯的齊x的《北方的狼》。沈東懷一愣,覺得今天這相聚的子,貌似不太合適,剛想切下一首,孫陽卻說道:“算了,就這一首吧。”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隨著悠揚滄桑的音樂響起,孫陽的心裡就像是回到了前世,這首歌的意境和曾經的他是多麼的相契合啊。他就像是一匹孤狼,獨行在斑駁血跡之中…
“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在自己的心中,那美麗的草原就是家啊…孫陽唱得動情,幾乎紅了眼眶。
沈東懷聽著聽著,似乎也有了觸,直接拿起酒瓶對著嘴咕咚咕咚就是一大口,這才是他一個老爺們平時喝酒的方式啊!
楊倩兒呆呆的看著孫陽,耳邊悲涼的歌聲環繞,讓她十分的驚訝,她從來沒想到過孫陽還有這樣的一面。他是在唱歌,還是在唱他自己?為什麼和自己生在同一個大院裡的他,會有這樣的心境呢…
不過,倒好像和自己獨自在英國讀書時很像啊,那個時候,自己不也是“只有咬著冷冷的牙”嗎…可是,自己揹負著天才之名,每天那麼拼的工作,距離“傳說中那片美麗的草原”是近了還是更遠了呢…
這一夜,陽痿、圓規、懷孕三人都醉了,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孫陽醒過來一看,楊倩兒睡得糊糊的,嘴角竟然還掛著口水,正枕在自己大腿上,蜷在沙發一角。沈東懷卻是仰面朝天的躺在另一張沙發上,齁聲震天。
孫陽笑了,頭還有點痛呢,昨晚上真是太瘋狂了,不過無所謂啦,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嘛!
一出門,孫陽正看到那個殘疾修鞋匠坐在歌城的門外,正在無聲的淚。孫陽不
皺了皺眉,招招手,歌城裡連忙跑出來個從良了的服務生:“怎麼了陽哥?”
“誰欺負他了?”孫陽問。
“沒有誰欺負他啊,他自己總是神神叨叨的。”那服務生低聲道:“聽說下雨天的時候他還老是喊著腿疼呢,您說他又沒腿,疼什麼啊疼,這不是神經病了嗎?”孫陽白了他一眼,小孩懂什麼!看來這位殘疾大叔應該是在下雨天斷的腿,所以特定情景來觸發了他的痛覺吧。這個殘疾大叔的情況,孫陽已經讓人打聽過了,他叫趙三奎,以前是個軍人,參加過越戰,戰爭中斷了兩條腿。退役了國家一次
給了點補助,他娶了媳婦就花光了,基本上以後國家就沒再管過他了。事實上像他這樣的人太多了,不少人都在上訪希望國家能多照顧。但是這趙三奎卻沒有上訪,而是自己力所能及的做鞋匠。
孫陽鼓勵過他去上訪,因為孫陽暗裡使使勁的話,趙三奎的上訪是肯定會有結果的。可是趙三奎拒絕了,按他的原話說就是:“算了,我自己還有手呢,就不給國家添麻煩了。”也因此孫陽就對他更照顧,趙三奎是個非常執著又堅強的人,可是今天怎麼會在默默的淚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