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初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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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謝居安提著早餐走入病房時，看到謝小正伏在林香的病邊睡著，還握著林香的手，就輕輕地把早餐放在邊的，然後抓起母親的另一邊手腕，屏心靜氣地聆聽脈搏，摸了下體溫，又把了脖子的動脈“嗯，脈搏彷彿比昨晚跳動快了些，看來，二姐昨晚夠辛苦的了。”謝居安輕輕地搬動林香的頭部，小心撥開頭髮，看到後腦杓部分有些淤血，就用手輕輕地摸，有點硬塊。

這時，謝小醒了，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謝居安，喚了聲“哦，小安來了。”謝居安看到謝小有些蒼白的臉，和充滿紅絲的眼睛，柔聲地說:“二姐，早餐我已經帶來了，你先吃著。白天，這有我呢，你去補覺吧，昨晚可辛苦你了。”謝小乖巧地應著，出去洗漱了。

謝居安從著那兒，低頭皺眉沉思:看來，二姐昨晚的‮摩撫‬，對阿媽起一定的效果，手腳不是那麼的冰涼。如果我用內勁的話，效果會不會更好呢？哦，對了，人體的五臟六俯不是和奇經八脈息息相關麼？師門醫典有云:心者，帝王之官也，與心經相關。

謝居安若有所思地站身來，掀起林香身上的被褥後，站在那兒屏氣運勁至右手，手掌呈自然之狀張開，慢慢地輕轉積勁，對著林香的心臟位置，按順時針方向緩緩地移動著，緩緩地、輕輕地發勁，大約有二十秒時間，額頭上已經微見汗跡。謝居安手勢不變，開始按照心經脈絡緩緩地移動，遇到重要的位，就多停了幾秒，饒是這樣，謝居安已全身溼透，額頭的汗如雨滴，臉有些蒼白。

“就只一條經脈推宮，比幾個時辰的拳還要累。”謝居安重吐了口氣，幫林香蓋好被子後，趕緊坐在旁邊椅子恢復著。

謝小在門口看到謝居安的施為，眼睛睜得大大，簡直不可思議，這個弟弟居然還有秘密，見到謝居安閉眼坐著歇息，不敢突兀地打攪，而是躡手躡腳走進來，輕放下洗漱用品，靜靜地吃著早餐。

大約半個時辰，病房裡開始吵雜起來，謝居安稍微恢復了一些，就起身來，看到謝小那充滿疑問的眼睛，就笑了下，說:“二姐，你現在也不用問什麼，等阿媽好了以後，我自會告訴你。我現在還沒恢復過來，這兒人多比較吵，可能又要出去一下。”走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代“那譚醫生如果來找我，就說我下午去找他，就行了。”謝居安走往中醫學院那邊，在後山找了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開始了打坐恢復，直到二個多時辰才完全恢復了過來。

***王希雲這個月來過得很痛苦，但這個痛苦卻是完全值得了，站樁扎馬已經可以達到要求了，當聽見王希瑜唸了聲“一小時零五分鐘”時，王希雲不顧酸累，蹦跳了起來，嘴裡大喊“老大，我終於可以學功夫了！哈哈！”原來，王希雲剛放假時，滿腔熱情投入到築基修煉和站樁扎馬中，陳善美每天煮早餐的時候，就看到王希雲在扎著馬步，也不去管他，反正知道她這個兒子是懶得出名，想是偶爾看了武打電影，一時興趣所至吧，只是暗中加強營養補充。

一晃過了半個月，陳善美見王希雲還一直在堅持著，就和老伴王德嘀咕了這件事。

這是個週末，王德辭掉了所有應酬，特地在家和家人一起。晚餐後，一家人又坐在一起。

王希雲邊看電視邊開玩笑地說:“哇，老爸老媽，今天是什麼風吹來了，難得啊！不去應酬。”陳善美狠盯了一眼，說“小孩子家懂什麼，我們應酬還不是為了你和小瑜，你這沒良心的東西。”王德看著王希雲，說“希雲啊，聽你媽說，你最近在練功夫，還能吃苦的。”王希雲一時得意的樣子，吹著“老爸，我可不止練了這十五天哦，已經練了好幾個月，你兒子可不是吹的。”說完，賣幾套健美的動作來，引得王希瑜嘔吐聲一片。

王德又問句:“練了這麼久呀，我想不到。不過，你這功夫哪兒來的？”王希雲嘆了口氣，說:“我練了這麼久，有啥用。老大他才練了三個多月就達到要求，現在打起拳來，那才叫人羨慕啊。”王德緊張地發問:“老大？什麼要求啊，希雲。”陳善美也一陣緊張。

王希雲啫噥了一句:“老大就是我常和你們說的那位，人稱獨行俠、天才怪物的我同桌謝居安。至於要求嘛，就是要我站樁扎馬達到一個時辰後，才能教我功夫。”王德夫婦聽後，鬆了一口氣，而且鐃有興趣，陳善美在旁邊說:“你們學習那麼緊張，他怎麼會有時間學功夫呢？而且他的成績會那麼好？”王希雲哀嘆了下，說“全校哪個能跟那怪物比，你們不知道嗎，練功夫對身體和學習都有大的作用，想我練了那功法後，唉，你們怎問那麼多，這可是我的隱私也。”陳善美惱怒地揪了王希雲的耳朵一下“你這孩子”王德問:“功法？什麼功法？”全家人都在等他們回答。

王希雲卻說了一句“師門秘密，未經許可，不得外傳。”王德苦笑連連，陳善美和王希瑜在旁邊窮追猛問，卻沒得到答案。

王希雲從此在家裡，正大光明地扎馬、打坐。

***快中午了，謝居安解決了溫飽後，又帶一份給謝小，走到病房。

“小安，上午護士給阿媽打吊針時，阿媽的手指還動了起來。”謝小一見到謝居安，高興地說。

“真的？”謝居安連忙放下手上東西，抓起林香的手腕，閉目把著脈，一會兒後，對著謝小點點頭，低聲說:“脈搏比原來強多了，看來還有些效果。”謝居安又接著說:“對了，二姐，譚醫生上午有來找過我麼？”看到謝小搖搖頭示意後“不然，你先吃飯吧，等這吊瓶完了後，我再給阿媽。”一會兒，吊瓶掛完，護士們進來處理好後，就走了。

謝居安示意謝小“等下我在運勁時，你不要出聲，還有，阿媽的腦後有一個小塊，你要幫忙把阿媽的身子坐起來後，扶著，記得要扶住。”謝小鄭重地點點頭。接著，他們就輕輕地把林香扶坐起來，謝小環抱著林香的雙腋，將林香的頭靠在肩膀上；謝居安則盤腿在頭，對著那小硬塊緩緩運勁，然後按順時針方向輕著。十分鐘後，覺到那硬塊有些柔軟，謝居安又玉枕等叫周邊幾個道，也進行逐個輕，直到堅持不住為止，才軟軟地靠在頭一下，掙扎下了，示意謝小把林香扶躺下來，自個兒坐在旁邊的椅子恢復了起來。

大約又是半個時辰後，謝居安有點乏力地站起身。謝小這時才高興叫起來“小安，我剛才看到了阿媽的睫動了好多次。”謝居安注意著林香的臉，連聲呼喚著:“阿媽，阿媽，我是小安啊！”看到林香的睫真的動了幾下，差點哭了出來，看來自己的內勁對母親的傷病還是有起作用，又代了幾句話走了。

在謝居安每天三次運功治療，和謝小的每隔一兩時辰就著手腳，林香在第三天上午醒了過來，只是有些虛弱。這可把謝小，高興地大叫起來，惹得病房裡的其他，嘖嘖稱奇。

只是這三天裡，謝居安一直等著的譚醫生沒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