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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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灼可以覺到至少有五把槍抵著他的背脊,他挑了挑眉問:“你們是誰?你們的主人又是誰?”人在江湖難免結怨,只不過他想不出有誰這麼大膽敢挑上黑蠍盟,然而這裡是本,難道真是合劍的人乾的?
不,不可能,憑黑蠍盟與合劍素來友好又源遠長的情,怎麼說主謀都不會、也不該是合劍。
他撇撇,反正謎底總會揭曉,他倒要看看是誰在公然對黑蠍盟挑戰。
車子飛馳在公路上,即使在深夜,東京的馬路上依然是車水馬龍。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在東京郊區一棟風雅的大宅邸之前,古銅的屋簷,瓔珞燈掛於簷下,門前有兩株蒼勁綠樹,院裡燈火通明,裡頭的人似乎都在嚴陣以待,尚未就寢。
黑灼下了車,前有人引路,以節緊緊跟在他的身後,這種好像電影“教父”的氣氛是她生平第一次遭遇到,她緊張得手心裡全沁著汗珠。
黑灼沉穩地步入廳堂,他知道等他的人既然如此大費周章地將他設計來此,必定會以真面目見他,他毋需猜疑見不見得到主謀人。
廳內的擺設簡潔俐落,平淡中帶有典雅,當黑灼見到廳中首位的白髮男子時,他難以置信的挑起了眉宇。
“山口幫主?”黑灼眯了眯眼。
山口真雄是合劍的開山幫主,在東京,甚或全本,他幾乎是黑道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梟雄。
山口真雄早年曾在臺灣住餅一段時期,與褚黑蠍私甚篤的他,華語說得不錯,因此他與山口真雄溝通不成問題。
“世侄,別來無恙?”山口真雄勾起一抹笑容,年輕之時即有少年白的他,現在更加白髮蒼蒼,不過他一對銳的眸子可證明他不是省油的燈,那察世事的眼光正說明了他的老練。
黑灼不動聲地道:“不知道山口幫主費盡心思把我‘請’到這裡來有什麼用意?”是他輕敵了,他沒想到敵人就在他身邊,看來他的段數還是太低了,鬥不過山口真雄這隻江湖老狐狸。
山口真雄彈了彈菸灰道:“如果不是你命大,命不該絕,我也不會有機會把你‘請’到這裡來。”黑灼直視著山口真雄。
“這麼說來,果真是你派人在海曼島偷襲我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山口真雄不回答問題,反笑道:“果然是褚黑蠍教養出來的兒子,不卑不亢,臨死不懼。”黑灼一挑眉。
“你想置我於死地?”聽到這裡,以節不由自主地在旁邊打了個寒顫,這氣氛太恐怖了,比她上上禮拜看的“七夜怪談”還可怕,這白髮老傢伙是本黑社會吧?他姓山口,難道就是她久仰大名的山口組?
哇,真是太榮幸了,她小小一介臺灣女子居然有榮幸可以見到山口組老大的真面目,那她還夫復何…
噢,她想到哪裡去了?這可是他們生死關的關卡,她怎麼可以這般天馬行空胡思亂想,搞不好他們真的沒法走出這扇門,別亂想了,她得留點力做臨死搏鬥才好。
“當然。”山口真雄直言不諱。
“如果我不想置你於死地,何必想盡辦法讓你落單。”
“事到如今,你不介意告訴我理由吧?”他可不認為他與山口真雄有什麼過節,嚴重到山口要讓他死才甘心!
“完全不介意,說來你只不過是代罪羔羊罷了。”山口真雄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道。
“我真正要對付的人是褚黑蠍,你剛好是他的義子,不對你下手就太費這現成的資源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黑灼冷峻的面孔板了起來。
“你與我義父一向友好,沒理由這麼做,如果你是嫉妒我義父在道上的成就,那你大可不必了,你殺死我並不代表可以整垮黑蠍盟。”
“你錯了,我並不是心那麼狹窄的人。”聽到此,山口真雄也不悅了起來,他沉聲道:“我要對付褚黑蠍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與江湖地位無關;再說,我也從來不曾羨慕或嫉妒過他的領域。”
“請你說清楚。”事至如今,他對山口真雄還有點尊重完全是看在他是江湖前輩的分上,否則他嘴上可是不留情的。
“年輕之時,我與褚黑蠍確實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摯密友。”山口真雄恨聲道。
“可是這個我一直以誠相待的摯友卻姦了我的子!這份恨,我隱藏了二十幾年,若不趁此黑熾、黑燃相繼離開他之時槍殺你,狠狠地打擊他,此仇不報,更待何時?”黑灼悚然一驚。
“不,我不相信我義父會做這種事!”自從白清荷辜負了他義父之後,他義父本就再也沒碰過女人,怎麼可能會去姦山口真雄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