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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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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你的衣服快走,我不只對你沒有興趣,我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她潤潤,抬眼看他,很惡毒地說:“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你是不能。”

“你說什麼!”他挑了挑眉,她居然敢侮辱他?

以節的心臟怦怦地跳,他的眼光像要殺人,她知道自己已經惹怒他了,他或許真的會殺了她。

以節佯裝鎮靜。

“我說你不行…”他的眸光冷冽,她的聲音已有些退卻。

她的話語令黑灼想起了另一張紅,那曾經說懷了他孩子的女人,而後又背棄、背叛他的女人…

“住口!”他狂焰怒起,一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那白晰動人的體忽地勾起他的慾望,她該死的膽敢挑釁他的忍耐極限,這三年來他完全,但這不代表著他沒有慾望!

如果她那麼想要又那麼下賤,那麼他也可以奉陪,反正女人就是廉價的動物,他沒必要對她們仁慈。

思及此,他目兇光,伸手“唰”地撕開以節的粉罩,她豐滿尖的雙峰霎時躍然於他眼前。

“啊!”以節急急地護住前,適才壯士斷腕想獻身的決心,此刻卻打退堂鼓了。

哎哎,她太天真也太不理智了,她怎麼可能對著一個陌生人獻身呢?這太可怕了,就算她被往兩年的男朋友拋棄了也沒必要如此作踐自己呀!她還有美好的人生,如果她將來遇到了與她相知相愛的人,她要如何跟她未來的另一半解釋她的“失貞”呢?

黑灼不理會她的喊叫,矯捷地跨開‮腿雙‬壓住她,她的雙手被他拉舉過頭,渾身上下只餘一件娟秀的粉‮絲蕾‬內褲。

“你放手!放手!”以節叫著、扭著身子反抗,恐懼排山倒海地對她襲來,今夜她能全身而退嗎?

“後悔了嗎?”他笑了。

看女人痛苦是他最大的快樂,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那麼恐懼,那麼他或許會饒了她,可是看她害怕,他就捨不得錯過這齣好戲了。

“救命啊!不要碰我!”她放聲大喊,這禽獸,他居然對她…對她…

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她的身體從沒有讓男人看過、摸過,現在竟被一個陌生人這樣蹂躪,她恨自己為什麼要一時衝動說出要與他做愛的話,如果他真的要了她,那她…

哦,老天,她不敢想像!

“這裡是汽車賓館,你想,會有人來救你嗎?”他笑得冷靜。

“聽到的人,只會以為你在矯情罷了。”

“你…你好下!”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控訴他,這場混亂是她自己造成的,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黑灼扯掉她的內褲,他體內的需要已如火焚。

“謝謝你的讚美,如果害怕的話,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男人,我不介意的。”女人呀女人,明明就是她邀請他的,現在卻反過來說她下,真是可笑,可笑極了。

他的話令她想到了賀俊庭。

她沒好氣地瞪著他。

“我沒有男人。”黑灼怪笑一聲。

“難道你是‮女處‬?”不可能的,沒有這麼放蕩的‮女處‬,如果她是‮女處‬,哈,那麼他就是世紀末‮男處‬了。

“我就是‮女處‬。”她惱怒地道。

就讓她自暴自棄這一晚吧,她不是已經不想再揹負‮女處‬的包袱了嗎?又何必在乎佔有她的男人是誰?

黑灼在她思緒渺茫間牢牢地抱住她的身軀,“不!不要!”她本能的推拒著他堅硬的身軀,這陌生的覺教她害怕,她知道她正在與一名男子結合,多怪異呀!

他貪婪地一次次對她進攻,他的黑眸燃著熊熊的慾火,那一波波暈眩的快攫住了他,現在他已經不能放開她了。

倏然間,她有股不可思議的快,歡愉…這兩個字竟是她此刻唯一的覺。

她閉上了眼睛,賀俊庭被她趕出了腦海,她想抵擋那一陣陣痙攣的高,可是每一個細胞卻又那麼輕易地接受了他的侵入,以節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麼貞烈的女子。

不是貞烈的女子…這不是很好嗎?反正她已經沒有男朋友,又為誰守貞呢?

儘管已經許久不碰女人了,黑灼不得不承認,他身下的女人確實長得很美,也很引人注目。

她那雙明眸令她相當耀眼,清麗的面龐細緻動人,膚則是健康的,她的身材勻稱高挑,擁有強烈的時尚風格。

他點起一著,以節則驀然紅了臉,經過剛才那一番猛烈的衝刺,她的酒醒了,人也清醒了,她拉起被單蓋在身上,怎麼樣都難以回想她和身旁的男子怎麼會發生那麼親密的關係。

“喂,你…”她在斟酌著怎麼開口。

“我叫黑灼。”有名有姓,他不喜歡人家叫他“喂”

“好吧,黑灼。”她看著他,緩緩的,儘量心平氣和地說:“你不會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別人,對嗎?”

“你以為我那麼無聊?或者,你是什麼知名人物,說出來怕人報導嗎?”他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那冷然的眼光就像他們不曾發生體關係似的。

“那最好。”她僵硬地起身下,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動手收拾起散在地毯上的衣物,走進浴室。

懊死!她對他刺蝟般的言語真是反極了,好一個自大狂妄的男人,他以為他是誰?

哼哼,她只是剛好、碰巧不想再當個‮女處‬,所以對他獻身罷了,他真以為他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召來她主動獻身嗎?

以節用力地衝澡,洗了一遍又一遍,沐浴的香味在浴室裡散了開來,她仔仔細細地洗淨全身,她身上不要留著黑灼的氣味。

在第五遍衝淨身子後,以節站在華麗的盥洗臺前,她用手盛起冷水撥向自己的臉,她在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準備戰外頭那隻冷酷的捷豹。

一口氣,她打開浴室的門,清了清喉嚨,高高在上地抬起下巴。

她正準備告訴黑灼她要離開,可是令她錯愕的是,房裡已經空無一人,他竟比她早走一步。

以節鬆了口氣,她虛弱地以大字型躺到上去。

還好他先走了,否則她還真不曉得要如何應付他,和一個與她發生關係的陌生男子要談什麼呢,那種覺真教她彆扭極了。

適才她的驕傲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事實上她還真怕他會食髓知味,押著她再來一次。

看著天花板,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

今夜就當是噩夢一場吧,沒那麼巧的事了,她再也不會再遇到黑灼,她會永遠忘記他的名字。

誰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難以忘懷,她是註定推翻這個定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