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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氣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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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去就回!”獨孤蕭逸見狀,微微皺眉,替沈凝暄掖了掖被角,便也跟著起身。

見兩人離去,獨孤珍兒看了沈凝暄一眼,無奈嘆道:“五個月,第一次毒發,你覺得你有信心熬到臨盆嗎?”聞言,沈凝暄微微一笑“有師姐在,一定可以!”

“哼!”獨孤珍兒輕哼一聲,眼底卻是深深的無奈。

沈凝暄身上的毒,與她和師傅早前料想的一樣,懷胎五月而發。

如此,她若想不吃聖丹,熬到臨盆,真的會很辛苦!

但願,她的師傅,可以儘快配出解藥!

——離開寢帳後,北堂凌一路向西,直到空曠之地,方才停下腳步,著寒風,靜靜於立!

獨孤蕭逸一路而來,深看北堂凌一眼,也在他身側站定。

寒風中,兩位同樣出的男子,比肩而立,皆都風華絕代,讓人遠遠望去,便覺賞心悅目,卻無人敢上前打擾。

“攝政王想跟朕說什麼?”靜謐半晌兒,等不到北堂凌開口,獨孤蕭逸徑自開口問道。

北堂凌微微側目,冷冷的看著獨孤蕭逸,輕問:“本王只是想問你,你需要什麼!”聞言,獨孤蕭逸眸華一閃。

“攝政王此言何意?”北堂凌似笑非笑道:“本王的意思是,本王現在要幫你!”獨孤蕭逸緊盯著北堂凌陰鶩的星眸,半晌兒之後,方才悠悠然一笑,不緊不慢道:“攝政王是明之人,從來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你的條件是…”

“這一次…”北堂凌垂眸,將眼中陰鶩掩下,苦笑著說道:“本王是無條件的!”

“北堂凌!”聽聞北堂凌所言,獨孤蕭逸眸光湧動,心中思緒久久無法平靜,片刻之後,他雖然有些不敢置信,卻還是苦澀笑道:“你是為了她!”聞言,北堂凌緘默不語!

靜默許久,他方黯然嘆道:“她身上的毒,如今還未曾全解,明明只是一顆聖丹便能延續的生命,她卻一定要等到塵埃落定,才會放心服下…獨孤蕭逸,既然你短時間解決不了這些爛攤子,那麼本王便來助你一臂之力,這一次本王什麼都不要,只要她安心,然後好好活著!”因北堂凌的話,獨孤蕭逸心中大受震動!

凝眉看了身側的北堂凌一眼,他一笑,作勢便要轉身離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燕國的事情,朕可以處理好,不必你手!”

“獨孤蕭逸”驀地伸手,握住獨孤蕭逸的手臂,北堂凌轉眸看她,眸前所未有的凝重:“本王…不是為了你!”

“朕知道!”覺到北堂凌緊握自己手臂的力度,獨孤蕭逸深凝他目光灼灼的眸,最後卻是輕嘆一聲,掙開他的大手,沉著眸說道:“你該是知情之人,燕國的內政,還容不得你手,否則你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那你就儘快!”微微側目,凝著他白皙如玉的俊臉,北堂凌懶懶出聲:“如若不然,我不介意推你一把!”聞言,獨孤蕭逸背脊微僵!

腳下的步子,邁的沉穩而緩慢,他輕聲問道:“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很快?” 重複著獨孤蕭逸的話,北堂凌思緒微遠:“你們最多還有四個月的時間!”聞言,獨孤蕭逸臆震動,垂落於身側的手,驀地緊握而起。一步步朝著寢帳走去,他沉默許久,方才悠悠嘆道:“放心,她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她死”

“放心?”眸微閃,卻漸變晦暗,北堂凌沉片刻,自言自語,冷聲呢喃著:“北堂凌,從來只對自己放心!”——作品——獨孤蕭逸回到寢帳之時,沈洪濤正緊皺著眉頭,等在帳外。

聽到腳步聲,他視線微轉,見獨孤蕭逸穩步而來,忙面一緊,恭身對獨孤蕭逸行禮:“老臣參見皇上!”

“沈相有事?”斜睇沈洪濤一眼,獨孤蕭逸微眯了雙眼。

“老臣…”沈洪濤乾笑了下,恭身對獨孤蕭逸請道:“老臣聽聞皇后娘娘鳳體有恙,便想著進去探望,但是…”後面的話,沈洪濤並未說出口,而是有些不悅的看了眼擋在帳前的青龍和白虎。

意會沈洪濤的意思,獨孤蕭逸冷笑了下,抬步向裡:“既然是來探望皇后的,便隨朕進來吧!”

“是!”沈洪濤應聲,忙跟著獨孤蕭逸進入寢帳。

帳內,沈凝暄正面微白的躺在睡榻上,獨孤珍兒則一副尋常打扮,正站在睡榻另一側,若不仔細看,還以為她是伺候的宮人呢!

輕抬眸,見獨孤蕭逸和沈洪濤一前一後進來,沈凝暄眉心輕輕一顰。

“皇上!”沈洪濤看了她一眼,忙又對獨孤蕭逸垂首說道:“自靈兒昨到來,老臣一直不曾與她說過話,還請皇上容老臣父女小聚!”對於沈洪濤的要求,獨孤蕭逸並不覺意外。

低眉看著睡榻上的沈凝暄,他眸輕動,以眼神詢問她的意思。

著獨孤蕭逸的視線,沈凝暄含笑說道:“皇上,我也想與父親小聚片刻!”聞言,獨孤蕭逸輕點了點頭。

然,尚不等他出聲言語,便聽龐德盛在帳外唱報出聲:“太后娘娘駕到!”聞聲,沈凝暄眉心輕皺,作勢便要起身。

卻不期獨孤蕭逸快步上前,將她壓下。

“太后來了!”沈凝暄抬眸,看向獨孤蕭逸,卻見他對她溫柔一笑,然後輕搖了搖頭。

須臾,齊太后自帳外而入,帳內眾人,皆都對她行禮問安,唯沈凝暄仍舊躺在榻上,始終不曾起身。

見她如此,齊太后視線自沈凝暄清麗的容顏一掃而過,面蘊薄怒的對上獨孤蕭逸含笑的眸子:“見哀家而不跪,皇上這是要把這丫頭寵上天啊!”

“皇后身子不舒服,需要臥榻靜養,是朕不讓她起身的!”淡淡的笑,噙在嘴角,獨孤蕭逸笑看著齊太后,聲音溫和道:“沒有母后說的那麼嚴重!”聞言,齊太后眸光一緩,卻只是冷冷瞥了沈凝暄一眼,便再次對獨孤蕭逸說道:“皇上,哀家一直都說金燕子是個好姑娘,這話一點都沒錯!”

“母后何出此言?”沈凝暄要坐起身來,獨孤蕭逸伸手扶了扶沈凝暄一把,抬頭淡淡問著齊太后。

“皇上有所不知…”微微頓了頓語氣,齊太后低蔑沈凝暄一眼,輕笑著取出一張銀票,伸手遞給獨孤蕭逸:“這是她剛才給哀家的銀票,一百五十萬兩,她說了,皇上是九五之尊,不必去與她討饒,只要能幫的上皇上,她金燕子願意傾家蕩產!”沈凝暄早已將金燕子要出錢的事情告知了獨孤蕭逸。

是以,此刻看著齊太后遞來的銀票,他一點都不覺的意外,而是淡淡的對齊太后笑問道:“她沒說別的嗎?比如這銀子是給皇后的?”

“皇上!”齊太后的眉頭,有些不悅的輕皺了起來,冷冷的瞥了眼沈凝暄,她輕哼一聲,冷言冷語道:“她昨裡才破壞了你和金姑娘的大婚,也配的起金姑娘給的這些銀子?”聞言,沈凝暄肆勾,看著齊太后的眸光微冷。

看來,即便金燕子想要放下,有些人還不想放下呢!

“母后!”獨孤蕭逸眉宇緊皺了下,剛要開口,卻聽齊太后直接拍板道:“金姑娘她通情達理,既然如此大度,皇上也該有所表示,今夜你便宿到她營帳中吧!”

“母后!”因齊太后的霸道,而驀地沉了臉,獨孤蕭逸緊皺著眉宇,剛要出聲拒絕,卻見沈凝暄抬起頭來,目光清冷的對上齊太后的視線,氣死人不償命的噙著淺笑說道:“今兒,皇上哪裡都不去,只能陪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