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強姦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枝桃朝著劉正的背影福了福,嬌滴滴的應了。
“這老爺是個疼人的,但有些時候卻是個孩子氣,沒個正經樣,淘氣的厲害。”數落著劉正的不是是一筆一筆的,但枝桃的心裡卻只到溫馨,因為相比那些掙扎在亂世的女子來說,她的幸福的。
而且是很幸福的。
“子仲兄…”剛進門,劉正就換了副笑臉,想客套幾句,但沒想到被糜竺打斷,他肅然道:“此來是告訴德一聲,我得即刻起身返回新野了。”
“什麼事兒?”劉正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陣子糜竺也算是忙活的厲害,先是要南下襄陽,還有南郡一些地反收購劉正誇下的海口,那六百名的女子。回到新野腳還沒站熱,就被劉備派來給劉表賀壽。
現在又是將近年關,按劉備那寬厚的子,應該是留他在襄陽過年的。
“北方有動靜了,德也曉得新野雖然小,卻位於要衝,府庫用度,皆出於我手,主公離不得我。”北方有動靜,這話明白人一聽都曉得是什麼事兒,但糜竺的臉上除了鎮定還是鎮定。
建安十三年了嗎?對啊,過了年就是赫赫有名的赤壁之戰發生的年份了,是逃不掉也化解不了的宿命之戰呀。
劉正聞言立刻默然,心中五味摻雜,說不出的什麼滋味來。
糜竺看了眼劉正,低著頭,貼近了劉正道:“世將大變,這襄陽恐怕也不安穩,我來時,主公曾代過,讓你去南郡暫避。”這是關心?還是其他?劉正聞言卻是想得有點多,但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時候,絕對絕對不能捨棄了劉備。共患難才能見真情啊。
“襄陽都不安穩了,這南郡還能安穩?再說了,我頭上還頂著個漢室後人的身份,如果這天下都姓了曹,就算是想逃,能逃到哪裡去呢?”說著,劉正朝著糜竺一拜到底,鄭重道:“勞煩子仲兄帶話與我兄,德必定不棄了他,就算不能前往新野與兄長一起共赴國難,也必定在此搖首相望。”去不去新野其實還要看劉表的態度,但要是能去,劉正一定去。一方面,是去表忠心,另一方面嘛。這襄陽可能還沒有劉備身邊安全呢。
還有他那個謀奪襄陽的計劃,總得要在劉備身邊才能實現的。
糜竺的個耿直純良,聞言不由得臉上添了些笑意,拍著劉正的肩笑道:“這些話,我必定為德帶到。”頓了頓,正道:“德乃人傑,主公要想成就大事,少不了德的謀劃。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如今德的身子可是萬金之軀。新野還是不要去為好,這襄陽別的不算什麼但到底安全些。”
“看情況再做定論吧。”劉正聞言嘆息了一聲,道。隨後,又與糜竺談了幾句,糜竺就起身告辭了。
劉正親自把他送到門口,等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這才沉著心思返回房內。
枝桃本來是依言給劉正暖被窩的,但見劉正一回到房內後,神不定的模樣,披了見衣裳,乖巧的起身給劉正捏著肩膀。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榮華富貴。”
…
捏著捏著把,就聽見劉正不斷的唸叨著這幾句話,隨後既輕不可聞。
枝桃聞言哪還不曉得自家老爺這是在謀斷大事,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更輕,伺候著劉正,還一點也不擾了劉正的思慮。
“你說這老爺改成侯爺是不是更好聽?”小會後,劉正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笑著捏著枝桃的小手道。
“侯爺好聽,聽著威武又雅氣。”枝桃順著劉正的口氣,笑著道。
“小妮子真是個明白人。”握著枝桃小手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劉正樂呵呵的誇獎道。
“哪有老爺明白呀。”撒著嬌,枝桃笑道。
“哈哈哈…”大笑著,劉正反身一把抱起枝桃,兩人一起暖著被窩。…深夜,劉表書房內燈火通明。
獨自跪坐在軟墊上,劉表暗自嘆息,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次北方的動靜大了,大到連他都有些心驚了。這時,劉表就算是後悔沒有出兵相助袁紹也是遲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夜深了,睡吧。”蔡氏悄然的踏入了書房,拿著一件厚實的披風掛在劉表的肩膀上,勸道。
“夫人自己去安歇了吧。為夫還有些事情要思量清楚。”劉表的臉上出了些許笑意,道。
“熬夜傷身,這再大的事兒,也明天再說。”蔡氏卻是不依了,佯做惱怒的奪下了劉表手上的竹簡道。
“好好,今就不想了,不想了。走一起安歇了。”話說劉表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曉的臉紅,摟著一個年紀二三十正值青靚麗年紀的女子,笑著道。
老夫少的,還擺出一副恩愛的模樣。
不過劉表如此寵溺,這又何嘗不是蔡氏的手段呢?妖媚的笑著,蔡氏點頭依了,對於劉表那隻幾乎跟一般老人沒什麼不同的手,粘著她細細的柳,也不覺得噁心,兩人笑著一起走出了書房。
為了北邊的動靜,這襄陽城內不知道有多少戶有些勢力的人家睡不著覺。
蒯家府宅內,蒯越在笑著考校了鄧艾一些學問後,沉著臉,命下人去請他兄長蒯良過來。
少一時,蒯良也是面沉思的走了進來,蒯越拜了會下蒯良後,坦言道:“弟深知兄長為人仁義,必不會主動捨棄劉表。但今次生死存亡之刻,事關宗族繁衍,當斷則斷啊。”
“新野劉備威名在外,帳下又有驍將強兵?真不能守?”蒯良嘆著氣,不甘心的問道。
兄弟兩個都是智慧高超的人,但格差異明顯,一個以仁義行事,一個以權謀立足亂世。
劉表就曾經讚歎過蒯良有雍季之姿。是個以仁義行事的仁者。
“新野劉備不過小疾,猛藥之下,安能不忘?就連荊州的十萬甲兵,在曹公面前也不過只是塊不大的絆腳石而已。”蒯越的子就要現實很多,也早就對劉表失望透頂,說話也沒留半分的情面。
荊州只是待宰羔羊而已。
蒯良卻還是有些猶豫,這背主的名聲總是不好聽的。也不符合他為人的準則,但一邊卻是整個宗族的安危,也容不得他拖沓。
“宗族為先哪,兄長。”蒯越見自家兄長還有些猶豫,斷然起身,再朝著蒯良重重的一拜,頭枕著地板,道。
“立足於亂世。我不如弟啊,弟自己斷了吧。”臉上變幻莫測,最終只留下一聲嘆息,說出這話後,蒯良似老了幾歲一般,神也是恍惚不定。
說起來蒯越這個做弟弟的還是很敬重蒯良這個人品上層的兄長的,看著蒯良的情況,心中實在是生不起半分目的達到的歡喜來。
小心的攙扶著蒯良,走出了門外,並仔細的叮囑著隨著蒯良一起來的小廝後,這才轉身回了書房,“來人。”思量了片刻後,蒯越朝著門外大叫道。
“老爺。”一個下人應聲走入書房,恭敬著道。
“吩咐下去,命各處莊園的管事們發放給能忠心的佃戶們些許兵器,準備應變。記得,行事要小心。”思量了小會,蒯越道。
蒯家家大業大,絕不是鄧家那種小土豪能比擬的,而且蒯家的名聲也是響噹噹的,亂世之中投奔他們的豪傑門客也有許多。再加上一些忠心的佃戶。在襄陽地界,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不過嘴上說行事小心,其實蒯越也不怕劉表惦記著,北方有動靜,一場大戰必不可少,他準備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他敢肯定,襄陽的一些大家族必定都會有所動作。由其是劉表那個寵愛的小舅子蔡瑁,也不是個等閒的角。
“諾。”下人應聲走了下去。
“世將大變,為宗族計,只能對不起主公了。”完後,蒯越朝著劉表的方向微微一拜,有些許嘆息,但更多的是解脫,下定決心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