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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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孃!我們還來一次…”伏在體玉上的人兒咕嚕一聲,自己的玉上好像被了幾,酥酥的麻麻的,下身處裡好像還有硬物一動一動…“啊!”師孃吃驚地身起。
“好痛啊…”情不自地嬌哼一聲,珠淚不由已地滾落玉面,驟然想起來了!發生的一幕一幕掃過腦海,師孃哽咽著,自己中了蛇毒毫無廉恥地和凌兒合!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這是為什麼?!”師孃喃喃自語,掙扎著,忍著痛,掀開身上依舊憨睡的凌兒,踉蹌著立身。好痛!偏偏才一動作,下身之中那強烈的痛便傳上身來,低頭一視,濃密的芳草沾滿了白白粘粘的穢物,那玉兒還紅腫著,雪白滑的大腿斑斑點點的混合物,顯出無數次的瘋狂才如許境地。
師孃的玉手顫抖地伸向下身,手指上滑膩膩的愛讓她心碎,此時芳心如焚,生不如死!──凌兒,為何你不殺死師孃!為何你要?!你莫不是存心…你!
無力地哭著,玉手無意識地抓著雜草,摸著一把劍的劍柄,師孃不假思索,雙手攏過劍兒就向玷汙了自己清白的小徒凌兒刺去!
“師孃…我不要你死…師父不要你死…師孃…”不知死亡迫近的凌兒說著夢語,還顯的有點稚氣的小臉上透著悲哀。師孃的手一顫,無力地垂下劍,閉上秀目,是了!
怎能怪凌兒呢,都是自己不慎中了極的蛇毒,從小撫養長大的凌兒不忍心殺自己,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才做出這樣的事來!都是自己啊!都是自己該死啊!想到此處,師孃不由地伸出玉手撫摸。
然而觸及處是汗味的男體,師孃如被蛇咬般,閃電般縮回手。她深思了一會,哭泣一陣,又嘆息一聲,決然提起劍…草長鶯飛,陽三月,崇山峻嶺,山路盤旋,一騎飛奔。
我抱著一白衣女子,揚鞭於這山路之上,那白衣女子動人苗條的嬌軀隨著馬匹上下震動,我的手摟著她的纖,鼻端處是醉人的婦人體香,那白衣女子的玉柔軟圓潤,起伏處觸可人!
我愛憐地順著腹的曲線深入她的裙內,撫摸其中動人的河山,那女子嬌呤著,回頭嫣然一笑…我雙手一搭,摟著那嬌柔的人兒,那暢快的覺猶然還在。空,我又翻過身,摸索著,空!沒人?!
“師孃!”我大叫一聲,一把爬了起來,環目四顧,寂然無人!如電噬般,我驚懼地嘶喊“師孃!”沒人回應…我哆嗦著,一股陰寒襲來,擔憂終於發生了,一向貞節剛烈的師孃怎會容許體玉受汙,儘管是我這個從小受她寵愛的徒兒!
字諭凌兒:“合歡蛇毒,身不由已,半生清白,千古遺恨。錯不在爾,盡罪師孃。此生已矣,隨風而去。師門血仇,能報則報,能放且放”
“師孃啊!”我雙手掩面,痛哭不已,從師孃留下的言語中,我看到了她決死的心,和對我的寬恕!
“不,師孃!”我狠狠扇了自己耳光,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然後衝出去,尋找師孃,她是一個身無武功的弱女子,一定不會走的太遠,我看見綿延的荊棘叢掛著一絲素白,還有地上的一絲絲血痕,嬌柔的師孃是赤著腳穿行的,順著望去那邊,隆起的山,我拼命地喊著,狂奔著…
山風呼嘯而過,發出駭人的怪聲,腳下是深不可測的斷崖,師孃正木然地站在斷崖邊上,一身破不遮體的白衣,玉足上荊棘掛出的血痕悽美,想著發生的這一切,夫君去了。
原本她抱著希望努力讓自己活下去,為了腹中的胎兒。可沒想到合歡蛇毒讓她與凌兒…心碎了。
一個失節失身的女子又怎配在這世上苟活?一切都使她覺太累了,她要完全地解脫,要解脫這一切,要以死向夫君請罪!
“孩子,對不起,娘也不想…可是娘實在無顏面對這一切!”師孃溫柔地撫摸著腹部,又回回頭看著來時的方向,玉容上浮現著極複雜的情、悲傷、憐惜、絕望…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挪動一下腳步,下面兒又劇痛起來。
她是咬著牙上來的,甚至有些路是爬上來的,凌兒,你狠心將師孃…──你這冤家啊!師孃想及此,腦海裡又朦朧地閃現出那一幕幕男歡女愛的場景,儘管當時在毒的驅動下,失去了理智,可是模糊中凌兒抱著自己快意合,自己還一次次合,模糊中那快美的滋味…
不敢回憶下去,全身此時又發熱了,是餘毒未清嗎?師孃玉齒咬破自己的朱,血珠兒順著嘴角下。正值此際,一道悉的人影正從遠處疾馳而來。
“師孃,不要啊!”
“不…不要過來…凌兒,保重!”師孃玉容失,厲聲喝道,為了不給人撲來的時間,師孃縱身投入了雲海!
“不!師…娘…”
“都是凌兒的錯…師孃…不要跳啊!”我瘋了,一步之差。
看著最愛的師孃跳崖,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的眼裡只有師孃那風中飄逸的身影,也跟著縱身一跳,我只有一個願望,要死,也要抓著師孃的手!五尺,四尺,三尺三寸,二寸,一寸抓住了。
是師孃的小手,青絲散開,師孃此時如聖潔的女神般,師孃的紅動了幾下,聽不清,從口型可以看出是:凌兒,何苦!我痴痴地望著師孃,滿身心的快樂,因為,我和師孃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轟”然一聲,失去知覺。山腳下是一條寬闊的大河,當地人叫這條河為“長壽河”河邊,有一個村。
當然也叫長壽村,村裡的人們純樸忠厚,全村人就以打漁打獵為生,子倒還安實。這天,老張頭帶著年僅十四的女兒出漁,朝陽映在水面,一片金黃。一網下去,只有二三條小魚活蹦亂跳。二網,就覺到了一股沉重的拉力,憑著直覺,他們知道可能網住了一條大魚。
“妞兒,今天我們父女有好運,這傢伙好大…嗨…”老張頭把著網,一絲也不敢鬆懈,招呼女兒一道向上提。魚網很快被拉上來了,兩父女目瞪口呆,網裡竟然裝著二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相擁著。妞兒一聲尖叫,急忙躲進了小船的艙內。
老張頭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將這一男一女從漁網中拖出。細看之下,他們還有生命,他們的腹間還有微弱的起伏波動。生長在河邊的人,對於溺水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老張頭叫女兒過了來,一個幫一個控水。
“妞兒,來,灌一碗薑湯!”一男一女呻了幾聲,顯示已無大礙。老張頭方鬆口氣,叨著旱菸袋仔細打量著二人,但見二人衣裳綢緞,就是破爛了些。男的年方二八,清秀英,女的嬌美如花,透著股成的美。
“從他們死也不放手的情況來看,這一定是一對情侶,女的比男的成這麼多,一定是家裡不願意,一起殉情的吧?一定是的,哎…可憐吶!”老張頭已經六十多歲了。
畢竟經的多,見的廣,猜測出這一番話語。急忙將船向岸邊靠去,隨後和妞兒分別背上一男一女,將他們帶回了家中,各自換上一身乾衣服。我醒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誰!萬丈高崖跳下與水面的衝擊讓我失憶了!
此刻我非常痛苦,對自己竟然一無所知,每每心中有些印象,有些影像浮上來時,一團雲霧又快速遮擋了上去,我站在院中沖天大喊道:“我是誰?”老張頭父女對此只能同情,他們將這對殉情男女他們的猜測救回家裡才半天,我就醒轉了過來。這年輕人滿眼茫之,一問三不知,他竟然失憶了,忘記了過去,忘記了自己是誰。
老張頭是一個善良的老人,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樣子,他出聲安道:“年輕人不要焦急,許多人失憶後,過短時間都會從新回想起過去的事情的,我想你應該能夠恢復記憶的。”妞兒也勸解道:“是啊…你要靜下心來,以前的事情早晚能夠慢慢想起來的。嗯,對了,那個很美麗的女子和你一樣,也是我們從水中撈上來的,嗯…和你…和你拉的那麼緊…妞兒不好意思說抱,只好用拉字做代替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同伴。”老張頭腦道:“嗯,我想你們可能是同伴,年輕人你去看一看,也許你看到她後能夠回想起什麼呢。”我道聲謝,急忙衝進屋中,看著上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我覺腦中轟的一聲,好親切,好親切“香君!”二字脫口而出。
也許是潛意識在做怪,不願喊出師孃二字,而只喊出師孃的閨名,你我明白?嘿嘿…“看來你們真的是同伴…”妞兒笑道:“你看,你一下子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你們的關係非淺啊,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居然還記著她的名字…唔,說不定你們是一對戀人,或許是因為她不小心落水後,你為了救她才同她一起被河水衝下來的吧。”年輕的少女總是喜歡爛漫的幻想,僅僅因為我叫出了香君的名字,她就一下子幻想出這麼多的事情。老張頭經歷的事情比較多,打斷了女兒的爛漫幻想,道:“這樣說來,你們以前真的認識。
年輕人現在你可以稍稍安心了,她肯定知道你的過去,等到她醒轉過來,一定會幫你恢復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