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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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上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出七彩的光芒,經過大雨洗禮的山林顯得格外清新。
唐樂天眼中的紅漸漸褪去,他清楚地受到身下柔軟的身軀帶給他的那種蝕骨銷魂的歡愉。
垂眸看去,少女眼眸閉闔,竟是昏厥了過去,眼角尚有殘留的淚痕。
他伸手輕撫過少女的面頰,卻沒有停止在她體內送。事已至此,他總是不會負她的。
林飛玉幽幽醒轉的時候,只覺渾身痠疼,恍若被人從萬丈懸崖摔落,筋骨折斷一般的覺。
雙眼睜開的那一瞬間,她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你醒了。”這一句話彷佛是一把打開記憶閘門的鑰匙,昏之前所有的記憶紛至沓來,怒火與殺意在中匯聚。
她扭頭一看,這才發現她整個人被他擁在懷中,身上已換了她隨身包裹內乾的衣物,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幫她換上的。
唐樂天擁緊了懷中的嬌軀,語含歉意地道:“我會娶你。”
“我要殺了你。”林飛玉咬牙切齒。
“若殺了我能讓一切回到最初,我絕不還手。但事已至此,不是意氣用事就能解決問題的。”他頓了頓,“你我已有夫之實,不如就此成親的好。”林飛玉冷哼一聲。
唐樂天想,幸好沒有先行解開她的道,這姑娘真不是個柔順的。
“解開我的道。”唐樂天伸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解開了她的道。
林飛玉的右手才抬起來便被他按了下去,他在她耳邊輕笑道:“姑娘家這麼兇,不討人喜歡的。”啪的一聲,林飛玉的左手在了他的臉上,賞了他五百兩。
唐樂天伸手摸摸被打得生疼的右臉頰,搖頭,嘆氣,“真固執,打了我,你手就不痛嗎?”他一邊說一邊抓住她的左手攤平,果然白皙滑膩的掌心泛著紅。
林飛玉用力回自己的手,唐樂天也不強求。
她從他懷中離開,他遲疑了下,終是放開了她。
林飛玉忍著渾身的痠疼挪到了篝火的另一邊,腿雙間那股無法言表的疼讓她中殺意翻騰—她一定要殺了這個毀她清白的男人!
看她動作艱困吃力,唐樂天大概也能猜出原因,微微別開臉,到底是有些羞愧臉紅。他與她怎麼都沒料到會是在那種情形下經歷男歡女愛,被他那樣毫不憐惜地佔有,她心中惱恨也是正常的。
“你已知我名姓,我卻尚不知如何稱呼你?”林飛玉冷冷看他一眼,眼中的殺氣毫不掩飾。
唐樂天卻不為所動,笑道:“你不想告知也無妨,我便直接叫你娘子便是。”她死盯著他,他卻不怕死似地微微揚眉,往她身邊湊了湊,“為夫向來是說到做到的,要試一試嗎?”林飛玉的目光落到一旁地上被撕裂的衣裳,手慢慢攥緊。
唐樂天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那件殘破的中衣,微有尷尬,掩耳盜鈴般撿了那破衣扔進火中,“事情也不是我想發生的,只是…如今已經都這樣了,你不如就將就一下嫁給我算了。”林飛玉垂下眼眸,看著衣裳在火中化為灰燼,沉默不語。
唐樂天繼續往她身邊蹭,看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再次將她攬入懷中。
林飛玉身子僵了一下,卻沒有再掙開,但也沒有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飛玉開口道:“是誰對你下藥的?”罪魁禍首她絕對不會放過。
唐樂天連猶豫一下都沒有,便報出了那人的名字,“飛燕門少門主江玲瓏。”她有權利知道這個人名。
林飛玉蹙眉,飛燕門也算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名門正派了,竟然使出這樣的手段。哼,這跟被他們鄙薄的魔歪道又有什麼不一樣?
“娘子放心,為夫一定不會饒了她的。”軟玉溫香在懷,他開始有點心猿意馬了。
林飛玉沒察覺他的情緒變化,徑自道:“我不需要你負責,我同樣也不會放過你。”唐樂天線微勾,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娘子這話說得太無情了。”
“林飛玉,我叫林飛玉。”唐樂天聽出了她語氣中的警告。好吧,順著她點,男子漢大丈夫有錯在先,退一步也是應當的。
“飛玉…”話一出口,立時收到兩道冷光,唐樂天輕咳一聲,識時務者為俊傑,“林姑娘,飛燕門畢竟是一個門派,你一個人怕是人單勢孤了些,不如我們做伴啊。”
“不必。”林飛玉拍開他的手,冷然拒絕。
唐樂天又賴上去,頭擱在她的肩窩處,“雖說正值盛夏,雨後的夜裡涼氣也重,這樣暖和些。”林飛玉沒有再推開他,只是無言地盯著篝火。
佳人在懷,身上那股馨香似有若無地往他的鼻孔裡鑽,他腦中情不自地浮現兩人貼身糾纏的畫面。
情yu之事,若沒經歷過尚好,一旦開了葷,人又在自己懷裡,再想清心寡慾便有些強人所難。
唐樂天箍在她上的手慢慢收緊,呼有些加重,半貼在她耳後,道:“藥似乎還沒褪乾淨,飛玉…”他一個用力扭身,便將人重新壓到了身下。
林飛玉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唐樂天有點心虛,但卻沒顯,垂眸避開她的目光,俯身低頭含住她的瓣,手順著她的線滑入裙底。
林飛玉沒有配合,也沒有反抗。
唐樂天輕車路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他漸漸沉入歡愉中時,林飛玉放在身側的右手慢慢抬起,一枚銀針在指間閃爍出冷意。
唐樂天一個深引起她的一聲呻,原本箍在她上的左手狀似無意地按壓下她的右手,喉間逸出一聲輕笑,半含住她的耳垂,道:“娘子,謀殺親夫可不好。”她果然是不柔順,知道明著不是他的對手,便虛與委蛇伺機而動。
嗯,這子他喜歡。
林飛玉心中恨極,這人竟然在這種時候都不失警惕。
唐樂天壓制住她的雙手,再無顧忌地投入歡愛之中。
夜半三更時,篝火早已燃盡,外隱隱有野獸的叫聲傳來。
唐樂天睜眼無意識地朝外看了看,將懷中人護好再次睡去。
雨後的空氣雖然清新,但是山路卻顯得泥濘。
林飛玉一身杏衣裙站在口眺望,有些不太想在這個時候趕路。
“沒事,我揹你下山。”林飛玉眉頭皺緊。她不想這個時候趕路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男人,他似乎跟她耗上了,一副打算做護花使者到底的架式。
唐樂天雙手抱倚在壁上,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肌膚之親的關係,他現在越看她越覺得滿意,就算她對他一直沒個好臉,昨晚甚至還想趁歡好時要他的命,他都一點兒也不生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今時今他是理解了此話真意。
林飛玉不得不轉身看他,唐樂天笑著與她對看。
“我不想跟你一道走,現在我雖然殺不了你,不表示以後我也殺不了你。”唐樂天點頭表示明白,“可是,你若不跟著我,以後又去哪裡殺我?”
“那是我要擔心的事。”
“話是這樣說,”唐樂天有些不太自在地咳了兩聲,“我看你腿雙有些發虛,不管怎樣都是我的錯,揹你下山也是應該的。”林飛玉又羞又惱,她初經人事,便被這人不知憐惜的一再索歡,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叫囂著難受,她現在能站在口,本就是硬撐。可是被他當面說破,叫她如何不惱?
唐樂天低頭摸摸鼻子,走向前幾步,往下一蹲,道:“上來吧,我揹你下山。”她咬了咬牙,最後還是爬到了他的背上。
唐樂天伸手托住她的俏tun,臉上的笑加深,施展輕功從山一躍而下,如輕煙一般掠過山林,直往山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