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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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們如果一出手,那中年人怕失去寶物,自然要拼命,少女怕寶物被我們得手,攻勢不是對那中年人了。”婦人道:“二人被,反而聯手?”頭陀道:“那是自然的。”婦人道:“大師要等他們分出勝負才出手?”頭陀點頭笑道:“總比這時出手好吧?”婦人笑道:“長城老道說你有心機,不似出家人,果然有道理。”車戰一面猛僕,一面暗示道:“微微,向左側林中,和尚與那婦人想撿便宜。”餘微微笑道:“是你逃走的時候了。
當心!八成輕功,否則恐難擺脫。”車戰說逃就逃,餘微微故裝大怒追擊,這種行動,大出頭陀意外,一頓之下,立與婦人衝出,也向林內猛撲。
車戰和餘微微存心脫身,那與真正打鬥不同,等頭陀和婦人追進林內時,真的連影子也沒有了。
“噫!這是什麼一回事?難道飛掉了。”頭陀愣住在林中。婦人生氣道:“大師!這下可好,撿死魚不成了?”和尚冷笑道:“問北極派要人。”婦人道:“大師!現在的北極派,比當年兩極派更盛,說得好,他們不認帳,說得不好,他要看我們的真才實料呢。”和尚道:“通知長城真人和黑山劍客,看他北極派強盛到什麼程度,如不出人和血龍杯,搗他個雞犬不寧。”看情形,餘微微的策略成功了,他們這時又回到武林從未見過的新的面目,雙雙已在向南進的三十里外啦,只聽車戰哈哈大笑道:“這一把火,放得太好了,不出一月,等好消息。”十月的陽光,暖暖的曬在行人的身上,倍親切和舒適,在泰山奪寶後的一個多月,江湖上掀起非常混亂的局面,也有莫衷一是的傳言,血龍杯到底落在誰的手中呢?北極派在找尋車戰,當然也懷疑其他的人。
可是朝廷已派出了四批供奉,人數多到八名,他們卻向北極派要奪得血龍杯的人,這時在米蒼山脈的一處山道上,正行著一個巨人和兩位青年高手,他們就是大佛兒、麻不亂、桑屠,當然,他們是接到車戰的指示去祁連山的,可是他們卻沒有看到車戰的影子。
三個人一面走,一面談著“大個子,阿戰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為何一直不出面與我們見面呢?”麻不亂望著巨人說。
巨人搖頭道:“我們一直沒有分開,你問我,我問誰?”桑屠道:“那個谷夫人這段時間也不好過,一批一批的供奉問她要血龍杯,聽說打也不是,不打又難以代。”麻不亂道:“北極派雖然不怕朝廷,但又不敢得罪,八大供奉都是奇人異士,打起來損失必大。”大個子道:“北極派是不願得罪朝廷,他們勢大,八大供奉對他們來說,不會有多大壓迫,雷節度他們都敢殺害,證明北極派一旦在必要時同樣會動手。”桑屠道:“雷節度到底是個歸田告老的人物,官家不會把他看得比血龍杯重要,不過北極派的罪名是擺不脫的。”一陣喊殺之聲。
忽然隱隱傳來,麻不亂聽聽後笑道:“這一個月來,打鬥真個多,不知又是什麼衝突發生了?”大佛兒道:“這一路上,我們看到不少生面孔,最少也是三、五成群,不知是何方武林?”桑屠笑道:“看他們的氣勢,沒有北極派人囂張,也許是各派名門派出來的高手。”麻不亂笑道:“九大門派抱定保守態度近十年了,等於關閉自守,難道也忍不住了,否則就是血龍杯的引誘,不過北、南兩邊似也有不少人進入中原了。”三人循聲走到打鬥處,發現有一批大漢困住一個老人和兩位中年人,大漢人數多到十七個。桑屠突叫道:“被困的老人是四海神捕公孫度。”麻不亂道:“另外兩個中年是公孫度當年助手,這是什麼一回事?”大佛兒問道:“公孫度和阿戰有無關係?”桑屠道:“當然有關係,但他是官家請出來的。”大佛兒道:“對方又是什麼人?”麻不亂道:“八成是北極派的,我們不能不出手相助。”大佛兒道:“北極派至今還不知道我與阿戰的關係,你們兩個別動,由我出手。”麻不亂笑道:“我們直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你大顯身手,好極了!這次看看“擎天神”幾手。”大佛兒笑道:“你這一說,我又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為了救人,我就不去了。”說完,大步奔向鬥場。
人未到先出聲,大佛兒發出洪鐘一般的大喝:“住手。”北極派人一見來了個巨人,全都愕然,可是他們自認高手,雖覺驚訝,但卻無人住手。大佛兒一看無人理他,心中有氣,猛撲而出,衝進鬥場,他全身刀劍不入,雙手叉開如鐵鉗,抓著劍,劍折為二,撈著人,臂折骨裂,一會兒甩出七八個。
這種形勢那還有什麼打得,鬥場突然發聲大喊,北極派人猛朝四外逃竄,受傷的也顧不得痛了。
四海神捕和其他兩個同伴也傻了,著氣,話也說不出。麻不亂和桑屠大笑奔到,擠向大佛兒豎起拇指道:“兄弟,痛快痛快。”四海神捕認得二人,立即拱手聲道:“麻大俠、桑大俠,這位是誰?”麻不亂笑道:“公孫老頭,你老沒有聽說“擎天神”三字?喏!就是他。”三個老人同時拱手道:“多謝大俠救援,不盡。”大佛兒回禮道:“三位前輩!小事,小事,為何被他們圍困?”公孫老頭道:“雷節度被殺,外甥、兒子完了!只有女兒雷龍女下落不明,小女與其情不錯,四出尋找,誰知亦如石沉大海,老朽認為全落在北極派手中去了。”桑屠接口道:“你老暗探祁連山,因此被他們發現圍攻?”公孫老人道:“正是如此,全虧三位遇上,否則又全完了。”麻不亂道:“你老太冒險了,金山和祁連山都是北極派重地,勢力大得驚人,晚生打聽京中已派出八大供奉,現在也向祁連山來了,你老最好追隨供奉走,不宜深入。”公孫度道:“老朽有一大秘密奉告三位,血龍杯共有一對。”大佛兒啊聲道:“除了雙鶚盜走那隻,另外一隻又在何處?”公孫度道:“這一隻連北極派都不知道,是老朽無意中聽到兩位趾人秘談,這兩個趾人又在追查另外一個趾人,可見另外那隻血龍杯是在被查的那趾人手中。”麻不亂道:“現在只有你我六人知道…”說著觀察一下動靜又道:“為了我們自己,千萬別把風聲洩,我們儘量查出那趾人。”公孫度拱手道:“當然、當然,三位再會了。”分手後,麻不亂道:“這事必須設法告知阿戰才行,不知他在哪裡?”桑屠笑道:“只怕他比我們先知道了,這個風傢伙已與上帝之女同行,而那少女又有十八羅漢、四大金剛、八大奇探、兩個武功高強的丫頭,消息比誰都靈通。”大佛兒問道:“我們還是向祁連山直進?”麻不亂道:“離祁連還有數百里,但這已是北極派範圍內了,不過我們要在牢固關停下來,先等一等阿戰的消息。”桑屠道:“你準備到你嘉陵江朋友家去?”麻不亂笑道:“你說“劍門快手”唐康揚?哈哈,他也是你我一樣,無家無眷,孤家寡人一個,牢固關的石室,經常是空的,不過遇上他在家當然好。”大佛兒問道:“劍門快手是什麼意思?”桑屠笑道:“劍式快,暗器快,反應更快,又號“唐三快”是麻不亂最好的朋友。”麻不亂笑道:“他住在北極派勢力之下,不知他有什麼本事活下去?”三人在天黑之前就接近牢固關了,可是大佛兒忽然立住道:“大家注意,我已到有點不對,當心暗襲。”麻不亂已知他修煉的是“純陽童子功”急問道:“有什麼不對?”大佛兒道:“由晚風中送來奇異的香氣。”桑屠笑道:“這一路到處都有山花,有何出奇?”大佛兒道:“不!是女人身上的香氣,不過這種香氣與艾柵、齊丰姿、紀翠羽她們的不同,沒有她們純正。”麻不亂道:“難道是谷天鷹要向我們下手,她會七變魔影,真要當心。”大佛兒道:“絕對不只一個女的,她們更近了。
大家提功,香氣愈來愈濃了,在我的經驗,不到十丈了,她的功力非常高,我竟察不出她們的行動聲。”桑屠道:“不一定是對我們而來…”話未完,大佛兒立即輕聲道:“出現了。是七個少女。”麻不亂回頭一看,嚇聲道:“晦!七個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居然是七個美女,這從哪裡來的?”桑屠道:“該不是北極派的?”大佛兒道:“看她們氣勢,似不是對我們而來的,阿戰說得對,她們的眼神未帶殺氣。”麻不亂道:“你看她們衣裙,竟是紅黃藍白黑紫青,背上一致帶劍,七人的身材也同樣苗條,姿也同樣人,這到底從什麼地方來的?”
“喂!前面那個巨人,你可是武林傳言的“擎天神”?不要那樣疑心嘛!我們沒有敵意呀。”麻不亂一推大佛兒道:“紅衣女在叫你。”大佛兒立住身子,回頭道:“姑娘!有何指教?”紅衣女笑道:“嚏!個子大,人卻不嘛?”說著,七女接近了。
桑、麻也跟著立住,七女一近,看得更清楚,七個少女的容貌看得更清楚了,愈近愈顯清秀動人。
紅衣女望著大佛兒,笑道:“這兩位八成是麻、桑兩位大俠了?”麻不亂拱手道:“不才麻不亂,他是桑屠,請問七位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