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嫣然包括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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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戰道:“叫大佛兒作我助手,一切聽我的。”老化子為難道:“大佛兒要找娘,他如何能跟你?”
“我幫他找,這樣兩得其利。”大佛兒高興道:“我答應!但你要供我吃。”車戰大笑道:“這個當然,天子不差餓兵。”老化子哈哈笑道:“我可安心入武林墳場了。”就這樣,大佛兒成了車戰的跟班,事後,車戰想到窮人關原來如此。老化子走了,留下巨人“擎天神”大佛兒跟車戰,兩個走在一路,真如高樓下配小亭,實在不相襯。
大佛兒一點不笨,長相中有秀,他跟著車戰夜宿朝行,其情已被車戰發現,那是十分忠厚。
在第五天的早晨,天老爺不早不遲,當他走在一條蠻荒似的山道時,天空烏雲密佈,南天上浮雲滾滾,狂風大起,雨點如豆。
不一會,滂沱大雨勢如傾盆。大佛兒道:“阿戰,快提罡氣,否則成了落湯雞了。”車戰喝道:“不可,這場雨非下幾個時辰不可,你把內功消耗,一旦有事,你不要命了。”大佛兒聞言一震,再也不敢,但拉著車戰直朝一處崖下奔。還好,崖下有石窟,二人縮作一團,可是大佛兒太魁梧,怎麼縮,依然一大半,最難捱的是肚子,過了午後很久啦,大佛兒臉有點怪樣。車戰問道:“你怎麼了?”大佛兒道:“我好餓。”車戰很明白,以大佛兒的個子,食量自然驚人,食量大,消化更大,難怪他受不了,於是安道:“儘量忍耐,希望前面有鎮。”足足過了三個時辰,天都暗下來了,這才看到雨勢減弱,車戰起身道:“找店換衣服,不能再呆了,到了夜晚更麻煩。”二人一出石窟,立即全力飛奔,又有二十里,這才找到一座小鎮。大佛兒第一件事,就是注意飲食店。山城小鎮,客棧不多,車戰看到一處包子店,大喜道:“大佛兒,你先吃幾個包子,然後慢慢找客棧。”大佛兒聞言大喜,撲上動手,一口兩個,嚼也不嚼。店家一見大駭,連話都說不出了,車戰笑向店家道:“我兄弟太餓了,讓他吃。”大佛兒心中沒有數,狼一陣,這才向車戰道:“阿戰,好多了。”車戰一算數量,天呀!
一百零八個。給了銀子,大佛兒笑道:“再吃飯就省多了。”車戰問包子老闆:“店家,哪兒有客棧?”店家一指:“公子,向前走,拐個彎,你老就會看到“三江”客棧了。”在這時,大佛兒暗拉一把,眼兒瞄著後側。
車戰偷偷一看,問道:“那老人怎麼樣?”大佛兒推他一把,催著行走道:“不是老頭,是老頭後面,你不見那個中年瞎子?”車戰道:“你認得他?”
“你不怕毒?他是有名“九苗盅神”假瞎子,師傅曾警告我,遇上要當心。”車戰道:“注意他。”大佛兒道:“師傅說,練成高深內功之人,一般毒物不必擔心,不但侵不入,侵入也能出或煉化,惟有絕毒,盅毒無能為力。”車戰點頭道:“這個我明白,我曾避過上古魂香,那也是奇毒之一,你可知道,這九苗蠱神是哪一面的,該不是北極派的人物?”大佛兒道:“不,不明白!現在怪物出來大多了,有些被收買,有些獨行其事。”找到客棧,二人立即訂房間換衣服。
然後到廳前要酒菜。窮人關過了,車戰想到羅、齊二老的話不是信口開河,適才又得知有九苗蠱神面,恰與巨毒關吻合,於是很緊張了,特別小心。大佛兒在酒到菜未齊時,已經忍不住了,對夥計道:“小二哥!
酒要整壇的,菜隨便,加四十個饅頭。”店家一聽,愣了,但見眼前這個塊頭,哪還敢問。車戰向店家笑道:“照他意思去辦,你不要怕。”大佛兒開動了。
車戰暗示道:“食客太多,吃東西要像樣兒,慢慢來。”先上的兩壺酒,哪裡經得起倒,大佛兒正待催小二,但被車戰示意道:“落店時,最低限度要觀察環境。”大佛兒道:“怎麼,有了疑問?”大佛兒偷偷地環顧客廳。
“毒老頭何時來的你可知道?”大佛兒嚇聲道:“他什麼時候到了左角上的座位?”車戰道:“連我都大意了。
剛才有一批進店,他可能趁亂進來的,但高手放蠱不會下在飯菜裡,我們只注意他的舉動。”大佛兒道:“師傅說你最風,我也聽武林說過,你是不是真的?”車戰笑道:“你忽然提出這個幹嘛,難道你不喜歡美女?”大佛兒道:“我練的是“純陽童子功”不能近女,我也不喜歡女人。”他一停又暗示道:“阿戰,我未見你抬過頭,抬抬看。”車戰聽出他言外之意,抬頭,猛見樓上雅座裡有幾雙人眼睛著他,不由一震,忖道:“大佛兒不笨,他也識貨,那兩個姑娘好人。”雅座不小,擺六張座位,車戰暗暗留意,發覺在座的食客最少有五批不是同路的。酒菜全上了,大佛兒哪有時間多注意,只顧自己猛啃不停。車戰被樓上兩位美女所引,吃東西只是意思意思,但他這時的心中不在,而是想到“巨毒難關”和“桃花述人關”上面。
吃了一陣,大佛兒漸漸放慢了,出時間問道:“那兩個美女是不是同路的?”車戰搖頭道:“不。”大佛兒道:“哪個美?”車戰道:“穿白的。”大佛兒道:“穿藍的眼中有煞氣,她眼睛看你毫無好。”車戰道:“噫!你說你不喜歡女人。可是你卻有一套呀。”大佛兒笑道:“這是我老化子師傅常說,在江湖行走,最最重要的是觀察人的眼睛,不管對方是何等狡詐、老之人,但在眼中,還是能看出破綻,所謂眼乃心之苗。”車戰笑道:“你看那藍衣女子會對我有何企圖?”大佛兒道:“可惜我對推算懂得不多,注意,她起身了。”那個藍衣女子結賬了。
車戰沉著觀察,事情來了,只見那女子竟向車戰行來。大佛兒暗示道:“當心!她手中扣有東西…”話未收口,猛見那女子出手如電,一點小小的東西直奔車戰。
“住手。”樓上嬌叱一聲,同樣打出一點東西,硬把藍衣女子的東西打落。藍衣女子一擊不成,又如電到了門外,大佛兒吼叫一聲,猛追而出。車戰這時也到一切大快了,想助大佛兒已來不及,低頭一看,只見地上有點東西在動,不由呆了。
白影一閃,車戰身前多了那白衣女子,只見她美麗絕倫,近看比遠看更美,她嫣然向車戰笑道:“看清楚沒有,那是苗疆巨毒“黑死蟲”為蠱中之最,勝過金蠶蠱十倍。”車戰拱手道:“多謝姑娘援手,在下之至。”白衣女笑道:“我叫憐憐,姓莊。”車戰道:“姑娘!那女子是何來路?”白衣女子一指店角落,道:“你看看那角上,九苗蠱神不見了,那女子是他女兒。”車戰啊聲道:“原來如此。”莊憐憐笑道:“食客都驚散了,你快去找你的同伴,如果他們父女聯手,我保證那大個一身是毒。”車戰立即回房,拿了自己與大佛兒包袱,結了賬,猛向外奔。到了街上,看到很多驚愕的眼光,車戰立即知道大佛兒是向西街頭追的。車戰追出西街,只見全是起伏不平的丘林地帶,看不遠,毫無影子,他不怕大佛兒真功不行,怕的是毒。穿過幾處丘林,失望了。
毫無動靜,天又黑暗,真是進退兩難,好在雨後空氣涼,下定決心,一路照追不放。到了深夜,突然從前方高處現出燈光,車戰猜想那兒必有人家,於是朝著燈光直走。
可是愈走愈覺不對,發現燈光是從一座高山上發出,車戰停了一下,估計燈光處必定是廟宇寺觀。
“公子,公子!等等我。”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後呼喚,車戰運目力一看,心中一愣,他發現是那白衣姑娘莊憐憐,等到她走近時,正道:“姑娘,趕夜路?”莊憐憐道:“你追差路了,你那巨漢回去找你,我告訴他你由這方來了。”車戰疑心一放,啊聲道:“姑娘真是熱心人,你來追我回去?”莊憐憐道:“不!你同伴先追來,我在他後面。”車戰奇怪道:“先追我的不見,反見到在後面的姑娘你?”莊憐憐也愕然道:“他走出客棧不到一刻,我就追出來了,為什麼不見他?”車戰苦笑道:“我同伴又追錯啦。”莊憐憐一指高山燈光道:“會不會追到那裡去。”車戰道:“他也許心急,奔得快,我們去看看。”莊憐憐笑道:“我從你同伴口中打聽。原來你叫車戰。”車戰道:“姑娘府上何處?”莊憐憐笑道:“你聽說過牛欄關莊家嘛?家父莊西田。”車戰歉然道:“對不起!請恕在下閱歷不深,西疆路上很少走動。”莊憐憐輕笑道:“何必客氣,誰敢走盡天下路,近來你的名氣好響啊。”車戰笑道:“姑娘,你話中有話哩,指我哪一方面的名氣?”莊憐憐瞟他一眼,嫣然道:“包括很多,聽說有很多女孩子都上你。”車戰笑道:“沒有呀!姑娘別無中生有。”莊憐憐靠近一點,輕笑道:“我提三個女子你可知道,不許撒謊啊。”車戰道:“請說,我一定照實招供。”莊憐憐道:“你確實很風趣,比方殷愛奴、白姣姣,尤其是溫倩雲。”
“溫倩雲”三字特別加重,車戰怦然心動。
猶豫一下,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都認識她們?”莊憐憐笑道:“咯咯!我這是從黃花嶺來的,溫倩雲還告訴我很多悄悄話。”車戰大急道:“倩雲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