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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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彷彿身處不是皇宮,而是野外的一隅。一盞似明似暗的燈晃在那裡,把這個窄小的空間映照得神秘與溫馨並存。
一身紫紅長袍便裝的皇上仍舊透著人的厲,他懶洋洋地陷在鬆軟的狐皮椅子裡,修長纖細的手,就那樣鬆鬆地支著他的下巴,兩條長腿就那樣霸道的前伸著,整個狀態整個身姿都寫滿了慵懶,但是卻滲透給我無盡的攻佔。
“該喊你紅琳呢,還是喜蓮?”他笑,一笑起來帶動了眉和臉部的肌,把他剛強的個都凸現出來。
“那我該喊你皇上呢,還是初次相識的路人?”我提了一口氣。沒有讓自己馬上昏厥過去。為什麼他的眼裡有的是好奇的審視,卻沒有敵人再相逢的那份欣然?難道,他真的失憶了?
選擇失憶,單單忘記一個我?
“大膽!”他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盯著我看“你怎麼敢如此大膽,對這朕稱呼‘你’?”我一凜,卻偷換了一口氣,眼睛不眨地回看他“那對不起了,我面對你是就是記不住這個爛習慣,如果你真的受不了。那就殺了我啊,反正計劃內我一已經死在皇后手裡了。”愣一下,他爆發了響亮的大笑,彷彿一隻追鼠玩樂的貓“哈哈哈…你是一個有膽量的人,也是一個思維與眾不同的人。在宮裡,還沒有誰敢這樣跟朕討價還價,你是第一個。不過,物以稀為貴,即便你那樣惹怒朕,朕還是不可以殺掉你,那樣子就沒有趣味了。朕要好好的玩你。看看你到底能夠是個什麼樣的人。”
“皇上不是有很多大事要處理嗎?幹嘛在我這樣小人物身上費那麼多時間和力。要知道,面對我,你沒有什麼賺頭,畢竟我只是一個命懸一線的小老百姓,而你卻是全國老百姓的主心骨。”我怎麼回事,為什麼面對北極沙熊芥子時,我尚且是一個尊嚴視為大糞的人,求饒、勾引、賴皮都可以不變臉皮顏的大膽去做。
反而面對皇上了,我就那樣丟不開臉面,死死拽著自尊這個東西不放,不論死或者活。女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連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的一種生物…“有趣。”他輕笑。站起身,向我走來,每一步都走得彷彿音樂般輕靈。
我愣住。
“什麼?有趣?你把我當作…”玩偶麼?我的心頓時涼入冰窟。在他的眼裡,像我這樣鮮活的女人也許多得數不清,但是如他所說,敢於跟他叫陣的就罕見又罕見了。
他不是把我當作女人來接近,卻是當作新鮮的玩具…新鮮一旦消失,他便可以把我像抹布一樣丟棄…下一口酸酸的陡口水,我被這樣受傷到。放在原來,男女之間的遊戲本來就不會當作一件事,喜歡了就短暫的在一起,厭煩了就一腳踢開。通常都是我踢開別人,卻都沒有一絲情的踢開。
“涼菜!”他說我一口涼氣“你說什麼?”他說的涼菜是什麼意思?我竟然在思忖的時候寒顫了。
“呵呵,涼菜也,就是正餐外的調劑,明白了?”他已經笑著步到我的跟前,把靴子抬高,托起我的下巴。
啪!我覺這樣子侮辱了我的人格,於是就一掌打下他的蹄子。他不急,笑肖,再次換作另一隻腳,托起我的下巴。
“你還有小脾氣的嘛!”我當然有脾氣!而且是不一般的大脾氣,臭脾氣!
“滾開!”我氣惱,揮舞雙臂向他的小腿猛打。他早就靈活的撤走腿腳,卻在我動作的一個空當,用腳在我口輕輕一點,我便普通一下仰頭摔倒在地,像一隻八爪魚無奈地看著屋頂。
“哈哈,你像一隻母豹子。”他越發興趣盎然,玩得開心不已。嘴巴笑得都歪了,著,吐著舌頭,壞壞地看著我狼狽的樣子。
“你!你欺人太甚!”我氣得臉好像沸水一樣熱氣騰騰的,想必兩腮都紅透了吧,否則就不會緊接著被他笑話“喂,你的臉是爛柿子!哈哈…”爛、柿子?!
…
賭一口氣,我笨拙地爬起身子,拍拍兩手,再在手心裡吐上一口吐沫,大吼“的!你小子等著!我今天非打得你滿地找牙!靠!”他竟然拿美女如此耍?簡直視美女如糞土嘛!
他一愣,被我滿嘴的髒話愣了,然後就嬉皮笑臉地招手“來啊,來啊,我看你怎麼滿地找牙。”
“啊呀呀…”我咋唬著威震四方的氣勢呼號,一邊把兩臂揮舞得好像輪子,衝著他就去。真是可惡!誰讓他長得那麼高,我的拳頭平衡過去才到人家的小腹,好像我故意要沾他便宜,吃他豆腐似的。
“哈哈…死皮賴臉打法啊…”他竟然給我的招式起了一個鬼名字?我氣得兩眼冒火,早把他是最大權力的帝王身份給忘記了。
“死小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我嘟嚕著,給自己壯著膽。
咚!我的手都沒有碰到人家身體一滴滴,就被他碩大的兩手抱住了我的拳頭,然後不論我怎麼用力,也拽不出自己的小金錘了。
”加油啊加油,再使點勁,你的衣服都掙破了。嘻嘻…“”我…”我語。趕緊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天,上面的裙子已經掙出針線的縫隙了,最主要的是,在皇后那裡被針扎時,衣服就拽得破破爛爛的,後來也就那麼稀哩呼嚕的收拾了一下,現在簡直就是衣衫不整了。著裡面的小兜兜,還有我明顯的兩個半圓的峰和深深的誘人的溝。
“看樣子你很累很熱了對吧?”他竟然還有心情笑嘻嘻地逗我?我瞪他,而他火熱的目光掃著我的前/死傢伙,如此氣宇軒昂的一張俊臉卻這樣壞得要死!
“我不熱!我踢死你!”我的手動不了,可是腳卻是自由的啊,於是我左右腳輪向前踢他,他一驚,向後退著,一邊跳著腳。樣子像極了小孩鬧架,好笑極了。
-我向前衝著追打他,而他則後退著阻擋我的來勢。我們倆從屋子這頭竟然打打鬧鬧的到了另一頭,有一張暖榻的那一頭。
“野丫頭!你還不累?怎麼打個沒完?”他都被我猛烈的賴皮打法應付出汗了,也許是一直處於防備的地位,比純粹的進攻費體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