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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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不到酒館去了,我想帶笠凱到歐洲去玩。”奧非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子。
“我們還有月旅行呢!”
“不可以!”小越堅決地搖頭。
“一定要到酒館去!那裡才是最好的地方。微笑也說過要我帶你們回去的!你們要月,先等微笑說行的時候再去!”
“我也覺得你們先回酒館去比較好。”唐宇艱難地微笑著。
“大家都等著為你們慶祝呢!”奧非微微磨起了眉。
“我一直不想問,可是現在有沒有人願意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去度月?”他玩笑似地接下去說道:“如果你們對我的婚禮有意見,剛剛就應該告訴神父才對。”
“奧非…”唐宇困難地張口,卻又說不出來。他無力地垂下雙肩。
“反正這是為你們好,你們還是先──““算了。”葉申突然開口:“讓他們去吧!我們改變不了什麼的;帶他們回酒館或許也不是最好的作法。”
“可是微笑說──““微笑也說過她無能為力。”小越為難又沮喪地想了想。終於放開手“那就讓他們自己去羅?”他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到底對不對?誰也不知道上天究竟是如何安排的?反正不管他們怎麼做似乎都是錯的!既然如此,那麼何不讓奧非他們自己去選擇他們的前程?
“奧非…”笠凱輕輕地拉拉他的衣袖。
“我們到酒館去也沒什麼不好啊!以後再對歐洲去玩也無所謂的…”他還在考慮的時候,葉申已經搖搖頭。
“就按照你們的計畫吧!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會來的。”她說著已帶著唐宇和小越上了車,臨走之前言又止地看了他們一眼。幾秒鐘之後,終於還是沈默地發動車子,什麼話也沒說地呼嘯而去。
“我總覺得他們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卻又不敢說;是不是因為有我在,所以他們不好對你說?”笠凱望著車子遠去的背影輕輕地說著,有種不安的情緒漸漸累積。
“或許是;但是他們終究沒說不是嗎?”奧非毫無預警地一把抱起了他的新娘。
“現在我們何必去想他們到底要說什麼?”
“奧非!”她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了他的頸項。
“你瘋了?”
“剛結婚的人是可以瘋的。”他笑著抱著她走向他們的車子。
“這是瘋狂的開始!而且我打算這一輩子就這麼瘋下去!”幸福的鐘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在夕陽的餘暉中傳送著千百年來關於幸福的傳說。在緊緊相擁的溫暖中,所有的傳說都在這一刻變成事實!
最艱難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將持續到什麼時候,沒有人能夠提供測量愛情的溫度計,沒有人能預見這樣的幸福是否將持續到永恆;即使所有的人都說“剎那即永恆。”
“奧非和笠凱沒有跟你們回來?”葉申靜靜地坐在她一向慣坐的位子上,神態有幾分的蕭索。
“我想,就算他知道今天是歐笠凱的死期,他也不會跟我們回來。”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告訴他這件事?”小越不滿地說著:“明明知道卻又不能說,是很難過的!萬一奧非知道我們沒告訴他這件事,他一定會怪我們的!”
“他不會。”唐宇搖搖頭,苦笑著。
“我看得出來他不會的。我想他自己的心裡也早就知道一些大概了,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我們這樣的人是註定了要和命運搏鬥到底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奧非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現在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會比他的婚姻更重要,所以他什麼都不問。”
“那不是很愚蠢嗎?人死了,婚姻還有什麼用?”小越莫名其妙地。
“等歐笠凱死了,他一個人還要那個婚姻作什麼?”他們全都靜默下來;沒人敢去想像奧非若失去歐笠凱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傳說中,奧非斯到地獄去救他的子回來。”微笑的聲音再度出現;她向來平靜的聲音,今天顯得有些憂鬱。
“可是傳說中,他也並沒有救出他的子。”葉申淡淡地回答,竟有種事不關己的淡漠。一路上,她空白的表情和平時的嘲諷飛揚判若兩人;這件事從開始到現在,她的表現十分兩極化;有時似乎攸關生死,但現在卻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真是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