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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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悶哼“大概是他老了還不安分,想討房年輕媳婦作伴吧!”看著陳大班被他的話逗笑得齜牙咧嘴的,夏淮舟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他只覺得不對勁…何止不對勁,簡直有大大奇怪之處!
陡地,一個奇異的念頭浮上腦海,他突然覺得,黎嫣和爸之間一定有著什麼秘密協定之類的,而這秘密協定,一定和他有關!夏淮舟愈來愈覺得自己像只跌入陷阱的兔子,生死未卜。
將黎嫣送上車,夏淮舟坐上了駕駛座,側頭凝硯著那張顯得如此鈍真無的睡臉,她的在睡夢中微張,氣息輕淺而緩和,原本挽起的長髮散落了幾綹在她紅潤的頰邊,更顯出那張嬌嬌的小臉蛋靈秀而動人,他不看得有些出神。
好啦,英雄救美的王子,現在你打算怎麼辦?他皺著眉頭自問。送她回去?她住的公寓那的鄰居要見了個陌生男子三更半夜抱她回家,不知道會引什麼不必要的臆測和麻煩?這個方法行不通,只能用第二種,也是惟一的一種方法了。
帶她回自己的注處好了,還能怎麼辦?他認命的嘆了一口氣,發動車子,反正他也不是沒和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過。要是她醒來之後又指著他的鼻子硬賴他非禮,那他也只好自認倒楣。
誰教上天讓他遇上了這麼個滿腦子古靈怪,麻煩又纏人的小女人!
…
/***/…黎嫣微睜開眼睛,映入眼裡的是天花板上一盞緻的吊燈,燈光昏黃柔和而不刺眼,她略翻了個身,覺得嘴巴里像滿了棉花,腦袋裡像有一百個人跳舞般嗡嗡作響。
這裡是哪裡?她用一手撐住額頭坐起身來,大略看出這是一個坪數不小,線條簡單寬敞的客廳。沙發對面那整面窗簾是拉上的,由些微傾洩進來不甚明亮的月光來看,現在的時間大慨是凌晨接近天亮時分。
將目光轉了回來,黎嫣蹙起眉。她記得自己應該是在酒店裡,被一個的老鬼硬纏著灌了好幾杯酒,她的酒量並不是太好,所以她相當明白自己只能喝到什麼樣的程度,畢竟將自己灌醉到智不絕非好事。
誰知道那個姓秦的傢伙在酒里加了什麼東西,她只喝到第二杯就開頭昏惱脹,連想拍開那個老鬼伸到自己身上來的手都無能為力。
糟,自己該不會是被那個老鬼帶到某個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來,打算對她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黎嫣本能的想站起來,惱袋一陣昏眩卻讓她不由得呻一聲倒回沙發,全身的力氣以乎在一剎那間被乾了。
哦,都是那個該死的夏淮舟!她在心裡咒罵。若是地在該出現的時間出現,她也不會被那個姓秦的老糾纏不休,硬是被灌了過量的酒,這下可好了,她被擄來這個鬼地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睡得還好嗎,黎小姐?”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黎嫣背後響起,她猛的回過頭,她不是在作夢吧?她居然看到夏淮舟就站在她身後三公尺處,昏黃的燈光映著他俊的側臉,他在她的規線中顯得模不清。
“夏淮舟?”黎嫣吃驚的眨眼。沒錯,她的確聽到了他的聲音,可是她看到的影子卻有兩個,兩個夏淮舟,她不咯咯笑了來。
“原來是你把我綁架到這兒來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出錢的老闆,把我帶出場了呢!”黎嫣仍然是笑嘻嘻的,看見夏淮舟的眉頭又皺起來了。
“看樣子,你顯然還沒清醒。”夏淮舟過了半晌才慢地道。方才他翻了一下她的皮包,他發誓,絕對是迫不得已,以為她會隨身帶著解酒葯之類的葯丸以備不時之需,結果翻了半天,除了一大堆零食,巧克力之外,什麼也沒有。
“不不不,我很清醒哦!我的酒量可是一級的,千杯不醉哩!”黎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頓時腳步一個不穩,全靠夏淮舟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往下滑的身軀才沒有跌到地上去。她抓住他強壯的雙臂力求平衡。
“我的頭好暈。”她嘟著嘴巴喃喃抱怨。
“你不知道什麼叫幻葯嗎?”夏淮舟的聲音聽來像是嘴巴被縫住一樣“要是我再晚去個五分鐘去,明天你就會出現在社會版頭條新聞,你知不知道?”黎嫣用手痛得厲害的太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喉嚨也幹得難受,哦,她這一輩子從來沒這麼難受過,真奇怪那麼難喝的酒怎麼還會有人愛喝?
“還不都是你!”想到這個她就有氣“如果不是你遲到,我才不會被人家灌那麼多酒。”這下子錯倒全算到他頭上來了?夏淮舟簡直啼笑皆非。
“我可不記得我答應過你,得全天候配合你的一舉一動充當你免費的司機。”他從鼻子裡哼道。
“不過,我原諒你,夏淮舟!”彷彿沒聽到仙的話,她笑嘻嘻的自顧自的接了下去“別忘了,我說過要勾引你的。”沒等他有所反應,她踮起腳尖,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開始用去摩挲他的頸項,溫熱的呼輕拂著他的頸際。
他魯的拉下她環住自己的手臂,瞪著那張嫣紅的臉蛋。她的雙頰紅撲撲的,那件如蟬翼般簿而透明的衣料已經滑落大半,將那娉婷動人的少女身軀表無遺。他費力的移開目光,努力的調勻自己的呼。
懊死,這個小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他夏淮舟雖不是飢不擇食的好之徒,但也絕不是美女在抱可以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夠了!”他聲的說“你喝醉了,黎嫣!”
“我才沒有!”她噘著嘴,雙眼仍因醉意而朦朧,他在皺眉頭?哦,這是個不好的習慣,他不皺眉的時候帥多了,也許她該找個機會告訴他。
“有沒有人次你長得很好看,夏淮舟?”她笑咪咪的咧咧嘴角。
“你不應該當律師,應該去拍電影,拍什麼…黃飛鴻啦,韋小寶之類的三級片…”
“你都開始語無倫次了,還說你沒醉?!”夏淮舟噥著,攔抱她往房間走去。她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將臉靠近他的膛,覺他溫熱的男氣息和沉隱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