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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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兩名姑娘間的男子,這時顯得頭痛萬分。
好不容易哄得想柔止住哭泣,在廳口等待的海寧回到靈堂,要求和他談話,這舉動再次挑起想柔的怒氣。
“你…你又想在師兄面前說我娘壞話了嗎?”想柔睜著汪汪淚眸控訴,兩隻小手緊緊攀住振塘的手臂,緊繃的俏臉充滿敵意。
海寧本不想與她一般見識,但見她如此親密地靠著古振塘,滿腹的悽楚全湧上那雙和想柔酷似非常的眼瞳,霎時水氣飽滿,盈淚滴。
她咬了咬下,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了鼻子道:“我無意詆譭令堂,只是想替家師洗清寃枉。”
“你要替令師洗清寃枉,就是侮辱家母。”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海寧氣憤地道。
“除非你懷疑令堂與此事有關,否則沒必要阻止我為家師洗清寃屈的作法。”
“你胡說什麼!”想柔氣得臉青白,揑緊小小的拳頭,惱怒得想街過去打人。一抹被人擊中痛處的驚慌在臆間翻騰,海寧挑起了她心底不願承認的最大疑慮。
“你不必老羞成怒。如果你對令堂有信心,大可在一旁看我出糗。除非你一點都不想查出誰是殺害風師伯的兇手。”
“殺我爹的人就是…”
“風想柔,不要說出你負不了責任的話。”海寧眼神嚴厲了起來。
“我們現在正站在風師伯的靈堂,我們說的每句話,在天之靈的風師伯都聽得見。他能否允許他的女兒誣指好人呢?即使你再任也不能不承認,你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指稱家師是兇手…”
“你怎麼不問問令師是怎麼說?”想柔氣憤難平地詰問。
“我相信家師避而不答有其難言之隱。既然家師不肯說,何不由令堂來說?她當時也在現場,該比任何人都明白事情真相。”
“廢話!若不是我娘深受刺,此刻仍神智不清,我能縱容你師父逍遙法外?”
“你這麼堅持是家師行兇,我倒有一個法子可證實,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試。”
“只要你敢說,我有什麼不敢試的?”想柔不甘示弱道。
“很好。”海寧微扯嘴角冷笑。
“我們只要把當晚的情形演練一遍,必能刺令堂想起,到時候不就知道真相了嗎?”
“我娘病成那樣…”想柔遲疑道。
“就是因為她這樣,我們才需這麼做。否則要等到何時令堂才會清醒?”海寧邊說邊觀察想柔的神,還用帶著強烈質疑的眼光瞅向她。大有她不同意,便代表心裡有鬼的含意。
想柔受不了,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到時候真相大白,你不要又替你師父喊寃!”
“你放心好了。真是師父做的,我們絕不會推卸責任。”海寧鄭重保證。
“三為定!”靜立一旁的古振塘,見兩人達成共識,不鬆了口氣。他親眼見過師孃的狀況,想要恢復神智,只怕曠時費也未必能達成。或許該試試海寧的方法,重演命案當夜現場,師孃見了後,說不定能恢復神志。
問題是,那晚的情形除了海師叔與師孃外,大夥兒都不清楚呀。不曉得海寧要如何進行這計畫。
她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惑。
“古師兄,我想綜合眾人的說法模擬出當夜的情形。所以想請古師兄安排。”原來如此。
迸振塘思索了一下答道:“我大略問過了一遍,海師妹先參考,如果有必要,再找齊其他人問個仔細。初更時分我三師弟梁坤英服侍家師歇下,直到三更快四更,眾人聽見一聲淒厲的叫喊。想柔師妹所住的玲瓏館和松風軒只隔著師孃居住的苔枝綴玉樓,所以她第一個趕到。再來就是以輕功見長的三師叔,其他人陸續趕到見到的情形,就像他們之前所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