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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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她耷下來的頭髮往一邊拂去,把額頭的汗擦去,又給她擦完臉,剛想衝一下巾去,誰知道花姐此時可能因為太熱了。
一邊往下拉著連衣裙的頸口,直到出了半邊房,一邊拉著我手裡的巾去擦拭頸部,巾在上,我的手在下剛好放在了花姐的房上。
隨著花姐不斷扯動巾,連帶著我的手在她的部也做著相似的動作,左左,右右,而房的出面積也不斷的加大,到了最後那個調皮的頭終於跳躍出來。
我深深地嚥了一口唾,完全沉浸在偷窺的刺中,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花姐擦拭的手已經停了,直到一聲笑聲傳來,我猛然轉過頭來,花姐那半睜半閉的眼睛又開始笑了。
笑顏如花,紅潤沁人,欣賞著我的目瞪手呆,舉足失措,後來我每每想起這一幕就想到一首詩,你站在橋上看風景,我站在窗邊看你,對於我而言,花姐的巨是別樣的風景,而對於花姐此時狼狽的我卻也是她難得一觀的風景“我有點熱。”花姐說完慢慢坐起來,拿巾的手卻一直攥著我的手“我,我我去把空調調點,就不熱了。”我找個了話題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有點熱。”花姐還是重複著這句話,手卻環保在了我的脖子上,將我拉近她“那…那我去給你放下水,你衝一下澡就好了。”我的汗如雨下,真不知道這時候誰更應該去洗澡啊。
“我有點熱”花姐還是重複著那句話,臉卻靠的更近了,臉上的紅暈很濃了,鼻孔裡不斷噴出混合著酒氣的氣,息聲愈加急促“我…我”還沒等我說完,花姐已經合身而上。
嘴巴含住了我的嘴,伴隨著更加濃重的酒氣,花姐將她的舌頭放在了我的嘴裡,那舌頭靈活的抵開我的牙關,一下子就纏繞住了我的舌頭,伴隨著一股電擊般的熱襲來充斥我的全身。
一時間舌津生香,酒氣淡去,我的下身頓時充起血來了,腫脹難耐,而腦海裡卻空一片了,正在我神遊太虛的時候,老婆的聲音從臥室傳來“老公,花姐沒事吧?”
“啊?啊哦沒事,我洗個巾給她擦一下臉。”花姐此時也應景的哼了兩聲以示喝多了,我藉機想身而去,花姐卻如同八角蛇一般纏擾著。
兩個人糾纏一團,一不小心我重心失去,姿勢由坐變成了躺在上,花姐乘機坐了上來,兩個人的部位頓時來了個親密接觸,由於花姐穿的是連衣裙。
而我卻是隻穿了一條薄薄的短褲,當她坐在我上面時,兩個人也就是隔著個內褲,能夠清晰的觸到體的溫度。
而此時花姐坐在我的雞巴上還在不停的動著,彷彿要將我的雞巴放進她的身體,隨著力度的加強和速度的加快,我能明顯覺到花姐的內褲被我頂成了一個凹陷點,而那個凹陷點也在一點一點的噬者我的雞巴。
每當雞巴接觸一個地方的時候,花姐總是在我身上一陣的顫抖,顫抖過後是更加用力的摩擦,伴隨著花姐動作的加劇,汗水順著長髮滴到我的膛上,在一直往下,到小腹和花姐分泌的粘混作一體,浸溼了我和花姐僅有的衣物,兩個人相結合的地方更加溼潤起來了。
而這種溼潤讓花姐變得更加瘋狂,在我的上面舞動不停,抓我的雙臂的手也愈發的用力,花姐的長髮垂下來,已經看不到她的樣子了,唯有那似醒似醉的聲音傳盪開來“啊,啊。嗯,嗯…”我剛想捂住她的嘴,就聽見老婆在臥室喊道:“姐,你怎麼樣了啊?”
“沒,嗯,沒事,就是有點噁心,想,嗯…想吐。有你老公就行了。”
“老公,你幫姐倒杯水漱漱口啊。”
“啊哦,我知道了。”而在這搭話的過程中,花姐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將她的下體拼命的抵在我的雞巴上,又抓過我的手按在她的房上,用力的著,而我也開始鬼使神差的捏著那個頭,這時,雞巴上的刺也越來越強。
可是因為我還穿著內褲的原因,花姐只是在不斷的刺和摩擦著,就算有幾次靠近了花姐的陰道口,也是淺淺的進去一下有出來。
這種覺反而令我更加的亢奮,想要脫掉內褲,完全的進入,理智卻告訴我不行,上面這個是老婆的姐姐,老婆就在旁邊的臥室。
正在我天人戰的時候,花姐猛然的掐住了我的手,身體使勁的往後坐,我雞巴上龜頭這次明顯抵到了花姐陰道口,到從裡面出一股股的熱,浸住了我的龜頭,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我在了繃不住了。
一股股在了內褲上,也在了花姐的陰道口,花姐坐在我上面大口大口的著氣,沒過一會兒,手放鬆身體往後傾倒過去了,我趕忙坐起身來,凌亂的長髮附在了花姐的臉“姐,你,你沒事吧?”沒有回答,花姐只是擺了擺手,我慢慢走出花姐的房間“對我妹好點。”花姐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趕緊回頭,花姐已經發出了淡淡的酣睡聲。
“老婆花姐睡覺了,我衝個澡就來。”跟老婆說了一聲,趕緊進了浴室,內褲上滿是附著的,我趕緊脫下來沖洗著。
衝著衝著就覺手上疼痛,一看,不苦笑連連,都被花姐抓破了,希望老婆不會起疑心才好,回到上,老婆側著身子睡著將我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知足的閉上眼睡覺了,而我再次的失眠了。
明天花姐醒來該如何面對相處啊?在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到時候老婆會怎麼樣啊?就像她說的那樣,我和花姐是她最親的兩個人,我的頭開始大起來了。
坦白和老婆說是不行的,這和不跟老婆說你前女友的事情是一樣的道理,就算現在原諒你了誰知道什麼時候又來算後賬啊,那和花姐坦誠的說?說什麼呢?現在誰沾誰的便宜都說不清,萬一花姐只是喝醉酒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本來好好的你一提她想起來了,大家都尷尬啊,不提?萬一花姐是清醒的哪天跟老婆說漏嘴,那麻煩更大,花姐啊花姐你這是要做哪般啊?反覆想了幾遍都不妥,長嘆一口氣,冤孽啊。
第二天,我盯著黑眼圈早早離家,一天下來在公司也是心神不寧,在心中設計了很多會發生的場景,該挑明的總要挑明白,於是我最後決定去花姐的批發部,和花姐坦誠的談談。
下班後,我沒有回家,先去了花姐上班的地方,一路的餘暉將我的身影拖得長長的,連這身影都在猶猶豫豫的,更不要說主人的那顆心了。
來到花姐的批發部前,已經到了掌燈時分了,透過外面的窗戶可以看到,花姐正在收拾東西,看來馬上就要下班了,我咬了咬嘴推門而入,花姐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下,有一絲的意外,因為我是很少來這邊的“你怎麼來了?”花姐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頭的活放了下來“嗯,我,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姐。”我猶豫片刻終於說出了。花姐在一旁站著“談什麼?”
“花姐,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也有點不清醒,所以,所以我想為昨晚的事情給你道個歉,我不想老婆多想,她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不想有什麼意外的事情刺著她,你明白我的意思?”花姐低頭笑了下,身子依靠在了後面的桌子上“沒關係,昨晚的事情我早就記不清楚了,你不說的話其實也就這樣過去了。”我低著頭搖了搖“我也這樣想過。
可是你是我姐,也是我老婆最親近的人,我不想對你有任何的不尊重和冒犯,我不想讓你認為我是個趁人之危的傢伙,我只想這一家好好的。”說完這些話我忽然覺輕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