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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是在張玲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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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把這杯酒快些喝了吧,咱們找個地方洗一洗、歇一歇,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只要把你張哥伺候高興了,準能給你辦!”聽說要去浴室洗澡,老李打起了退堂鼓“我就不去了。

我的商店晚上沒人照看不行啊!”

“老李大哥!”孫麗也不肯去,而是決定與老李姘居:“小妹陪大哥打更!把宮腔儀看管好了,以後好給婦女們上環啊,哈哈!”

“你們不去,我去。”張玲則欣然應允。

於是,我們匆匆喝盡了杯中的白酒,各懷心事地來到一家浴室,草草地洗漱一番,然後將地八子孤苦伶仃地丟在休息大廳,我則與張玲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雙雙進入包房。剛剛關上包房的門扇,我便迫不及待地撲向張玲。孰料小娘們陡然放下了面孔,瞬間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兩手生硬地推開我的手臂,冷漠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著我:“哼哼,麻將牌玩得不錯啊,看樣子會點什麼吧?”

“什麼,小玲,你是什麼意思?”我一時怔住了,張玲白了我一眼:“裝什麼胡塗,你與地八子配合得很默契啊,騙來的錢,如何分成啊?”我的腦袋嗡地一聲,深深歎服小娘們犀利的目光。

而表面上則厚著臉皮抵賴著:“沒有那回事,你想得太多了吧!”

“嘿嘿!”張玲冷笑一聲,突然又堆起假惺惺的微笑,得我心中好沒底:“一家子,算了吧,我只是隨便說說,不要往心裡去,大家彼此明白就行了,小妹沒有在牌桌上當場叫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以後,希望一家子也要在其它方面照顧小妹喲,嘿嘿!來吧。”張玲抬起手腕,時針已經指向‮夜午‬二點,我們相互摟著脖頸沉默了片刻。

然後又簡單地、無關緊要地、甚至是假惺惺地溫存幾句,便各自寬衣解帶,突然小玲轉過臉來,似乎想改變一下沉悶的、尷尬的場面,一把托住我的小弟弟,笑地言道:“嘿嘿,一家子,你不僅眉眼長得像我爸爸,就是小弟弟也與我老爸的毫無二致啊!”

“啥?你說什麼?”我怔怔地望著自己那握在張玲手心裡的小弟弟:“怎麼?”我抬起頭來,又困惑萬分地望著張玲:“你老爸的××,你也看見過,你,太也厲害了!”

“一家子,您誤會了。”張玲如是解釋道:“您不知道,我老爸患了腎病,去年就住在醫院了,我在醫院伺候老爸的時候,必然會幫助老爸接啊,所以,就看見了!”

“哦。”我應承一聲:“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正常,正常,女兒給爸爸接完全正常…”張玲滿臉愁苦地道:“所以我必須拼命地賺錢,才能供得上爸爸住院治病,一家子,爸爸天天都要透析,張哥,你知道麼?”張玲極為認真地問我道:“您知道透析一次需要多少錢麼?好幾百大圓啊,透一次折簡直比一次白麵還要貴啊,真是就是喝人血啊!”

“聽地八子說,”我藉故拭探地問道:“您和孫麗在廣東賺了不少錢!”

“嗯,呀,啊,我,我和孫麗。”一俟提及廣東,張玲突然吱唔起來,極為含混地言道:“我們在廣東做些土產生意,賣一些,家鄉的人參了,鹿茸了什麼的…別聽地八子瞎吹,賺不了多少錢的,一家子,聽說您也是走南闖北的人,現在的經濟多蕭條啊,生意多難做啊!”

“你和孫麗是什麼關係?”

“一般的夥伴關係唄。”

“呵呵!”想起風騷的,比張玲還要俊俏幾分的孫麗,我又得隴望蜀起來:“小玲,你的女伴真漂亮啊!哪天給我介紹介紹唄。”

“哼!”張玲聞言,不又板起秀顏。

甚至伸出手來,一把揪住我的腮幫:“一家子,看來地八子的確沒有說錯啊,你可真風騷啊,這邊吃著碗裡的,那邊還惦記著鍋裡的,張哥,實話告訴你吧。”張玲嘴上說著告誡我。

其實在恐嚇我,讓我不敢與孫麗接近:“那孫麗可不是善茬子,眼睛不往別處看,專門盯著男人口袋裡的鈔票,整天盤算著如何把男人的鈔票到手。

無論是哪個男人,想打她的主意,不僅很難上手,還要花費許多錢,最終錢花光了,她也不理你了,你別看她表面上笑嘻嘻的,那是個笑面虎啊,不把你搞得傾家蕩產,也把你拿得骨頭不痛痛,唉!”如此這般地狠狠的教訓我一番,張玲話峰突然一轉,一臉苦澀地長吁短嘆起來:“唉,一家子,想來我的命真的苦啊,結婚不到三年丈夫就死於礦難,扔下一個剛滿一歲的孩子,我一個女人家,為了吃,為了穿,只好拋頭面,東跑西顛,也不要臉了,什麼都幹了!”

“哦。”聽著張玲這番與孫麗毫不相關的嘆,我不知說些什麼才好。說孫麗就說孫麗唄,這是哪跟哪啊,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啊?世事艱難,大家都不太好過啊!

“大家都是如此。”我毫無耐心地安道:“只要還想活著,我們只能、也必須這樣!”

“可是…”張玲突然湧出一串酸淚來:“誰有我這麼難啊,哪個女人,像我吃得這麼多的苦啊,一家子,丈夫死後,這些年來,為了活命,我站過櫃檯,賣過報紙,刷過盤子,掃過大街…我,我…”張玲就此突然止住了,大概是也曾賣過身,卻難以啟口,頓了一頓,張玲繼續嘆道:“我什麼工作都幹過,甚至,還下回煤窯!”

“啥?”我又吃了一驚:“你,一個女人家,也下過煤窯?”

“一家子,難道你不信麼!”為了證明自己下過煤窯,張玲繪聲繪地講述起了礦井下面的生活。

“張哥,你下過礦井麼?你知道里面是什麼樣子麼?什麼,機械採煤?你算了吧,全國才有幾家機械化煤礦啊,大都是小煤窯,還是土法採煤,工人又累又危險,三天兩頭的出事,偶爾死掉幾個人,本不算事,賠償費早算在成本里面了。

出煤多的地方,巷道只有這麼高啊。”說著張玲蹲下身去,半跪在地板上。

“往往出煤多的地方,越走越矮,到了最後,人必須得爬著進去,然後,前面的人挖一鍬,後面的人便跟著往外傳,一個一個地往外傳。”說到此,張玲突然看見牆角的託布,一把握在手裡,身子趴在鋪上:“就這樣,一家子,人趴在煤石上,伸著鍬去接前面傳來的煤,再往外傳,不能停,再累,胳臂再酸也不能停啊,否則,巷道就堵死了。

別人就沒法接著往外傳了!張哥!”張玲長嘆一聲,一把將託布拋向牆角,手撫著胳臂以及面頰:“一天下來,胳臂揮得又痛又腫,臉上全是煤灰,從井下回到地面,哪裡還有人樣啊,簡直就是一頭四腳獸啊,咦咦咦!”說著說著,小娘們可愛的小鼻孔一扭,無比委屈地涕起來“咦咦咦,每天能活著回到地面,就謝天謝地了,燒高香了,有多少人,活蹦亂跳下井了,到頭來,直的一具殭屍運了上來,還有更慘的,連屍首都找不到了,真真正正的享受土葬了。

唉,咦咦咦,挖煤,真不是人乾的活啊,更不是女人應該乾的活啊!”

“是啊,是不容易啊!”聽完了‮婦少‬可憐兮兮地講述,我同身受地惆悵一番:“小玲,明天我一定幫你介紹一個老知識分子,一個高級別的,高工資的,有越層住宅的,並且享受政府津貼的老知識分子。”

“真的喲!”張玲眼前一亮,立刻破涕為笑:“謝謝張哥,他,他,人長得怎麼樣啊?”

“哦,富態,乍看上去,像個大富翁。”我盡力地腆起肚子,手掌啪啪地拍打著肚皮:“老人家生得有福相,許是生活條件優越的緣故,身體保養的特好,四方大臉,紅光滿面,走起路來腆著將軍肚子,滿腮的花白銀鬚,冷丁看過去,活像一隻胖乎乎的大花貓,所以,單位裡的同志們背地裡都戲稱他謂大肥貓!”

“好…啊!”張玲眨巴著雪亮的眼珠,彷彿明的獵人終於發現了理想的獵物,不過,這隻大肥貓是否願意上鉤,且聽下回分解。***鮮蘑橙橙最走俏,粉累累多奇妙。老朽呆呆眼,饞貓熊熊慾火燒。珠嗔嗔送香吻,臭嘴咧咧咱還要。我的寶寶怎讓人,手機吼吼發瘋叫。

無論怎樣說,陌生的女人總是讓人覺即新鮮又剌,充滿了情和活力,懷裡摟著新結識的小娘們,嗅聞著即悉的,所有女皆有的,又各具風味的,讓人倍新鮮的氣息,那份清,那份芬芳,那份溫馨,那份香甜,真尤如置身於世外桃源。

摟著仙姑玉女,咧開乾涸的嘴巴,吐出灼熱的舌頭,飽含深情地投入小娘們的口中,那份潤澤,那份滑膩,那份悠長,真好似品償著玉瓊漿,甚至連小娘們的口氣,也是那麼的令人心曠神怡。

我如痴如醉地著張玲勻稱的體,暗紅的燈光下,小娘們的體起伏錯落,呈現著淡淡的微黃,啊,這不正是長白山仲秋所特有的景麼…(刪節)為了探索更加怪誕的

同時,也是在張玲的催促之下,我便開始著手給小娘們介紹起對象來。第一個人選,當然是我曾經向張玲承諾過的,高級知識分子大肥貓。坐在大肥貓寬敞的越層住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