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已經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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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人!”看見赫氏顫抖不已地匍匐在大堂上,縣官再施威“你在王府都做了什麼好事,見了本官,還不如實招來?”
“老爺。”赫氏痛哭涕地爬起身來,間突然粘澀無比,甚至兩條腿也分不開了,小蕩婦忿忿地咒罵著二小叔,這個生疔玩意,也不知把什麼玩意了進去,此時,把老孃身下搞得又粘又澀,又麻又癢!
赫氏強忍著間的不適,勉強跪在縣官的面前,那荒的情形怎能述諸口端啊:“嗚,老爺,小女知罪了,詳情實在難於出口,是死是活,請老爺隨便發落吧!嗚,嗚…”
“哦。”縣官撇了赫氏一眼,心中更加喜歡了,媽的,小娘們倒快,不必多廢話便全都招認了,如此香豔、風的娘們,罪行再怎麼大,本老爺也捨不得割下她的腦袋啊。
於是,縣官揣著私心,別有他念地判決道:“今王氏狀告其夫,行為不端,兒媳,王氏與其理論,非但不予收斂反而以休相威脅,現被告具以抓捕到庭,且皆以招供,一切屬實,本縣特判令如下。”
“王員外,身為王府主人,兒子的父親,老婆的丈夫,行為處事卻主人不像主人。父親不像父親。丈夫不像丈夫。公公更不像個公公,因此,判處王某人刑,財產籍數沒入官府。”
“王氏身為人,卻不像個子,居然出賣自己的丈夫,與天朝大律中的謀害親夫之罪質完全一樣,由此判令王氏鞭撻之刑,刑後身迴歸孃家。
王府的兩個公子,兒子不像兒子,兄弟不像兄弟,合夥姦嫂嫂,判令充軍邊,永不得返鄉。王府的兩個兒媳,赫氏,劉氏…”縣官突然吱唔起來,半晌不知如何發落,想了一想,最終決定將兩個女人留在自己的身旁:“赫氏、劉氏暫時沒入官府為奴!”
“天啊!”縣太爺的判決令王氏全家人賅然,好麼,這算是什麼官司,無論原告還是被告,沒有一個贏家,統統遭了殃,只有官府是最大的受益者,唉,以後就是屈死也不打官司了。
“老爺!”最委屈的莫過於王府的老婆子了:“怎麼,我舉報犯人,難道還有罪了不成?為什麼要打我,為什麼讓我光著身子回孃家,羞辱人還要怎樣羞辱啊?”
“他媽的!”縣官也不耐煩了:“老爺我是憑法律辦事,不服,等老爺打完了你,你大不了再告我去啊,來人啊,扒了這刁婦的衣服,開始給我打!”
“哼!”老婆子拼出命掙脫開衙役,一頭撞向門柱:“我的孃家早就沒人了,扒完了衣服,打完了我,我也便無家可歸了,不如死在公堂上算了!”如果不是衙役及時制止,沒準就會鬧出人命來,聽了老婆子的嘟噥聲,縣官也沒了主張,是啊,都這麼一大把的年紀了,孃家的確沒有什麼人了,再說了。
光著股回孃家,是有些太過份了,太讓人無法接受了“算了,算了。”縣官決定算率收場了:“把人犯統統都押下去,男犯明啟程,該放的放,該充邊的充邊。女犯擇發送各地!左右,你們還楞著什麼啊,快快執行去吧。”一時間王府一家人在縣衙大堂上揮淚灑別,人人痛悔不已,老婆子悔,王老爺悔,赫氏悔,兩個公子除了悔也是悔,只有劉氏滿腹委屈。受了公公的汙辱,到頭來,非但沒有獲得解放和自由,反而卻降為奴隸了。
“請問這世間還有公平麼?女人生來就低人一等,受人汙辱,不但不受法律保護,還要受到格外的懲罰,這是哪個混蛋皇帝定的法律?”
“大膽!”縣官嚴正地,卻是真誠地警告劉氏:“再敢胡說,小心你吃飯的傢伙!”
“衣服,我的衣服!”赫氏此時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婚嫁衣,衣襯裡縫著彩禮單,那是赫氏全部的,也是唯一的財產。
當衙役往牢房裡推搡赫氏時,風娘們不停地乞求道:“老爺,容我回家一趟,把衣服取來吧!”
“你哪裡還有家啊,你的家已經充公了。”衙役耐心解釋一番,便咣噹一聲將赫氏連同劉氏以及老婆子一股腦地推進了官府臨時搭設的簡易牢房裡。
所謂的牢房,與牛棚頗有相似之處,四周僅用葦蓆簡單地圍裹住,女犯人在裡面席地而坐,實際上就是一群牲口,隨時等候他人的篩選,或是被官府賣到院。或是送給官宦之家做奴婢。
或是臨時陪伺過往的官吏…任何一個女犯人都搞不清楚,什麼樣的命運會臨降在自己的腦袋上。有賣的,便有買的。有售出的,也有退貨的。這不,一個婦少愁眉苦臉地返回了牛棚,眾女人無不以異樣的目光撇視著她,私下裡議論紛紛:“她又被退回來了!”
“這個哭喪娘們,誰願意要哇!”一個老鴇打扮的婆子在牛棚裡轉來轉去,待價而沽的女人們沒有一個不把腦袋往間裡埋的。是啊,賣到什麼地方,也不願意賣到那種地方去,那種地方似乎是每個女人都望而生怯的場所。
老鴇大概也沒相中哪個女人:“哼!一個比一個老,沒一個能搭上眼的,有點姿的…”
“逛院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望著老鴇肥豬般的背影,赫氏不由地想起剛剛逛罷院回來的二賴子,醉熏熏地闖進公公的寢室。
“我媳婦呢?啊?”當時,赫氏摟著三小叔正忘乎所以地歡情大作呢,哪知二賴子連門也不敲便徑直撞了進來,兩個人嚇得媽呀一聲,雙雙呆怔在。二賴子見狀,搖搖晃晃地來到前,一把揪住弟弟三小:“呵呵,出息了。會學偷嫂子了!”然後,醉鬼甩開啞口無言的弟弟,的直赫氏:“沒想到,嫂嫂竟是如此的風啊,呵呵。”
“叔叔,我,我…”赫氏無言以對,扯過睡衣便往身上披,二賴子手掌一伸又給扯了下來:“呵呵,怎麼,想溜?沒那麼容易!有道是,見一面,有一份,呵呵,嫂嫂…”說著,醉鬼使出了蠻力,沾滿酒的手掌野地搬開赫氏的大腿。
同時掏出間的雞巴便往裡面硬。怎奈酒麻木了身體,又加之在院方才渲洩過,二賴子的雞巴早已毫無反應了。
嫂嫂水汪汪的小騷近在間,卻不進去半寸。醉鬼豈肯善罷罷休:“藥呢,我的藥呢?”二賴子鬆開赫氏的大腿,手掌在長袖內翻了翻,很快翻出一隻小陶罐。
當二賴子歪歪扭扭地擰開小巧的罐蓋時,一股怡人的香氣立刻在沉悶而又高燥的屋子裡擴散開來。赫氏大驚:“叔叔,這是什麼藥啊,味道真香啊!”
“不告訴你!”二賴子搖了搖藥罐:“此乃宮廷御用的發之藥,民間絕無僅有,這小半罐是朋友送給我的,我平時捨不得用,今天幸會了嫂嫂,不敢據為私有,願與嫂嫂共同享用,呵呵!”於是,二賴子得意洋洋地搖著手中的藥罐,手指尖摳起少許藥膏,輕輕地進赫氏的騷,登時帶來一股涼絲絲、麻酥酥的清。
赫氏只覺周身涼意襲襲,水澤的騷冷風直竄。二賴子繼續塗抹著:“嫂嫂,覺如何啊?”
“呵呵,叔叔。”赫氏言道:“好涼啊,大概是清涼油之類的物品吧。”
“非也。”二賴子神秘地言道:“此乃神藥,塗上之後可以反覆歡,大幹一宿也不覺乾澀,更沒有痠麻之。”
“赫氏。”赫氏被眾女人擠在牆角,正閉目冥想著,牛棚的破席門吱嘎一聲被衙役推開,一個沙啞的嗓音生硬地喊道:“赫氏出來,有官長要陪!”
“啊?”赫氏驚呼一聲,在衙役嚴厲的目光,怯生生地,無奈地,又是充滿渴望地挪向牛棚門。唉,不知要陪哪位大官,不知自己的命運,是否據以能有什麼決定的轉折?
是啊,不知是哪位官老爺指名道姓要赫氏陪伺,且聽下回分解。***削薯剖瓜燉白菜,妙齡婦少最青睞。熱遍楊柳,冷指觸碰脂粉黛。茫茫蒼蒼芳草地,咔咔嚓嚓忙割刈。絕美人上坐,鮮花一朵任我採。
且說衙役押著女犯走出牛棚,赫氏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默然無聲地跟在衙役的身後,一邊走著,一邊環顧著縣衙內目力所及的地方。
衙役領著女囚連續拐過三道大門,又穿過兩扇小角門,最後來到衙門西側一處相對幽靜的小落院裡。邁過一道造型小巧的月亮門,衙役示意赫氏站在臺階下等候。
然後自己輕碰房門:“稟老爺,您要的人,她來了!”
“咳咳。”屋子裡輕輕地乾咳數聲。衙役向赫氏點了點頭:“好了,你可以進去了!”
“是。”赫氏聞言,想起將要發生的事情,一股莫名的羞臊,悄然襲上心頭,風的小娘們埋下頭去,躡手躡腳地邁上臺階。
衙役一邊往月亮門外退去,一邊以警告的口吻叮囑著女囚:“記住,一定要把老爺伺候好了,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哼哼!”繞過陰森森的走廊,邁過高高的門坎,站在令人窒息的房間裡,一絲陌生的冷風撲面襲來,吹得赫氏心灰意懶,腳步也越邁越慢了,是啊,已經到地方了,還往哪裡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