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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懂麼混帳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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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順手起一把光兒子用豬鬃扎制的黑刷子,一隻手繼續按著坐在熱水鍋裡瑟瑟發抖的癲女,一隻手唰唰唰地刮起來,癲女嗷嗷地驚叫起來:“咦呀,咦呀,哦喲,哦喲!”

“叫什麼叫!”潘嬸虎著臉吼道:“好生洗一洗,也有個人樣啊!”癲女突然間不乖也不順了。

坐在鍋裡殺豬般地嘶吼起來,同時,手掌啪啪地拍打著水面,濺得熱水翻飛,揚了潘嬸一臉。潘嬸大怒,扔掉豬鬃刷子,順手起了光兒子栓柱用雞扎制的撣子,叭地狠了癲女背脊一下:“再鬧,看我死你!”潘嬸這一計無情的狂,癲女果然不敢亂動了,更不敢拍打水面了,潘嬸將雞撣子放在鍋臺上,故意讓癲女瞅了瞅,以示警告。癲女心有餘悸地盯著雞撣子,而潘嬸則全神貫注地審視著癲女的身體。怎奈屋內水霧太濃,潘嬸只好推開窗扇。

隨著濃重的水霧漸漸散開,潘嬸的眼前陡然一亮,一個鮮活的體在溫水的洗滌之下,顯人的本,雪白、細膩、滑潤,在水霧的籠罩下,彷彿一尊朦朦朧朧的寫真人體畫。

潘嬸由衷地嘆道:“你看,我果然沒有猜錯,好生洗洗,當真就是一個好坯子啊!”既然是個好坯子,潘嬸哪裡還捨得又刷又啊,只見潘嬸從衣服繩上拽下家中最乾淨的巾,臉上著滿意的微笑:“癲子,過來。”說著,潘嬸展開巾,小心奕奕地,無比愛惜地裹住癲女雪白的身子,輕輕地擦拭起來,一邊擦著,潘嬸一邊仔仔細細地、認認真真地觀察著、審視著。

那表情,那眼神,彷彿是一個相當內行的老太婆,在自由市場上以行家的慧眼,觀察著一個已至生殖年齡的母豬、母牛或者是母羊。

潘嬸與其說是擦拭,還不如說是探試,潘嬸以一個過來人的目光以及實踐經驗,審視著癲女的身板、子,當然,癲女茸茸的私處無疑是頂頂重要的,萬萬不可遺漏的。

潘嬸看個仔細,越看越滿意,直看得鍋內的溫水漸漸清冷下來,癲女凍得打起了寒戰,上牙噹噹地撞擊著下牙,發出聲聲脆響:“咦咦,呀呀!”潘嬸方才回過神來,喝令癲女從大鐵鍋裡跳出來,光溜溜地跑進屋內。在潘嬸的驅趕下,癲女活像一頭剛剛買來的,對新的環境無比陌生的小母豬,慌里慌張地就往火炕上跳。

“不對!”潘嬸又起了雞撣子,不過,並沒有打癲女,而是用撣子指著整個房間最西端的那鋪土炕,那是兒子栓柱的小天地:“呶,你去那裡!”

“咦咦,呀呀!”潘嬸用雞撣子將癲女驅趕到光兒子的土炕上,然後,拽過栓柱那泛著菸草味的大被子,壓蓋在癲女的身上。

癲女裹著綿被,不知是興奮還是洗澡受了凍,身子依然顫抖不止。潘嬸坐在炕沿上,查戶口般地問道:“你姓什麼啊?”

“咦咦,呀呀…”

“你的家在哪啊?”

“咦咦,呀呀…”

“唉…”潘嬸頗為失望地嘆了口氣“她不但傻透了,還是半個啞吧!”說完,潘嬸拋下癲女,自顧收拾大鐵鍋裡的髒水去了。

“我的天啊,就是殺豬退,也沒洗出這麼髒的水啊!”吱…呀,潘嬸將大鐵鍋內據說是比殺豬退還骯髒的臭水淘在泔水桶裡,正拎出屋外傾倒掉,房門吱呀一聲響。潘嬸循聲望去,一個年過三十的壯漢彷彿一堵牆般地立在房門口。

漢子一身地道的農民裝束,最典型的代表作應該是壯漢頭上那頂式樣獨特的小氈帽,與東北黑土地上的泥塑大煙囪一樣,僅此一地,恕無分店。

看見早起便在地裡勞作的光兒子栓柱回來了,潘嬸立刻興奮起來,不待潘嬸開口喚兒子,看見媽媽手中的泔水桶,栓柱立刻了過來:“媽媽,給我吧,我來!”

“栓柱啊!”潘嬸推了兒子一把,一臉神秘地衝兒子道:“去,你快進屋看看,看媽媽給你來個啥啊,嘿嘿!嘿嘿!”當潘嬸將髒水傾倒掉,興沖沖地返回屋子裡時,只見栓柱楞頭楞腦地呆立在屋子中央:“媽媽,你,你這,是,是?”

“兒啊!”潘嬸放下泔水桶,往屋子裡推搡著兒子“媽媽給你揀回一個媳婦,兒子,今天晚上,你就跟她圓房吧!”

“媽媽!”栓柱的面龐刷地紅脹起來“她,我看她好像不太正常吧!”

“嗯。”媽媽點頭稱是“是個癲子,不過,身子骨蠻不錯。反正是白揀來的,不要白不要啊。

雖然不正常,只要是塊好坯子,能給我生個孫子,接續咱家的香火,就成,等我的孫子長大了,沒準就有出息了,那時啊,再娶個漂亮的、驢呱呱的孫子媳婦,嘿嘿!”說到這裡,潘嬸油然嘆道:“兒子啊,這個傻媳婦啊,你且將就著吧,咱們不為別的,只要她能給咱們生個後代,就成嘍,就算沒白收養她嘍!”看看時間不早了,潘嬸催促兒子道:“去啊,去你的屋子裡,早點休息吧!呵呵。”

“媽媽!”平裡對媽媽的話千依百順的光兒子,今天傍晚卻始終賴在媽媽的屋子裡,望著自己臥室的屋門,既不敢推開,更不敢邁步進去。

潘嬸見狀,心中嘆息,這個窩囊廢啊,什麼時候才能有出息啊?唉,要說我的兒子啊,樣樣都好,在家聽媽媽的話,下地幹活是個出的莊稼漢,可就是膽子小,一個能扛起貳百斤麻袋的壯漢子,卻連一隻小雞也不敢宰。

並且,一遇著生人就不敢說話了,尤其是遇著女人家,連瞅都不敢瞅上一眼。每有說親的時候,你看吧,他比人家大姑娘還害羞,心驚膽戰地坐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唯恐人家姑娘一口把他下去,就這樣,一來也是家裡窮,二來也是人窩囊,什麼話也不會說,活生生的把終身大事就給耽誤了,今天,面對著一個都快傻透腔的癲女子,栓柱的老病又犯了。

這不,傻怔怔地賴在媽媽的土炕上,就是不敢面對異,無論她是正常的,嘴巴像快板般地能說會道的,還是癲瘋的,就像此時屋內的癲女那般的,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的白痴異,我的兒子都不敢面對。

“栓柱啊!”牆上的掛鐘噹噹地敲了十下,潘嬸再也耐不住子,生拉硬扯地將兒子推開了自己的臥室“去,上炕去,聽媽媽的話,把房圓了,咱家來年便添人進口嘍,嘿嘿!”言畢,潘嬸轉身閃了出來。

咣噹一聲扣死屋門,身子靠在門扇上,興奮地,幸福地,滿懷希望地聆聽著兒子臥室內的動靜。嘿嘿!聽這動靜,我兒子已經上炕了,嗯,對頭,正脫衣服呢,哦,栓柱已經掀開被角了,他終於鑽進被裡了。

嗯,癲女怎麼沒有動靜?睡著了?那可麻煩了,我兒子膽子小,斷然不敢醒她的,唉,這可怎麼辦啊?難道今夜就不能圓房了?

“嗷…啊…哇…”潘嬸倚著屋門正想象著笨手笨腳的兒子如何駕馭瘋瘋癲癲的傻媳婦,突然,兒子的臥室裡莫名其妙地喧囂起來,癲女尖聲厲氣地狂吼起來。

潘嬸登時慌了手腳,深怕癲女作事不計後果,手下不知深淺,把膽小如鼠的兒子或者是嚇出個好歹,或者是揍成半個殘廢。潘嬸來不及多想,一把握住雞撣子,破門而入,同時,叭地拉亮了燈電。剌眼的燈光下。

但見癲女掀翻了綿被,赤條條地騎在栓柱的身上,雙手惡狠狠地,不依不饒地掐住光兒子的脖頸,看得潘嬸都嚇傻了:“混帳,住手!”不知癲女因何發瘋?也不知潘嬸能否制服癲女?且聽下回分解。***光難,光苦,光褲襠脹如鼓。揀個癲女來解悶,誰知撞上母老虎。

“混帳!”看見膀大的光兒子竟然如此懦弱,被一個瘋癲女子騎在了身下,脖子也被瘋癲女子死死地掐住,噎得直翻白眼,潘嬸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掄起雞撣子躍身上炕“反了你啊,竟然騎到你老爺們身上去了,真是倒反天綱了!”雨點般的雞撣子一時間把癲女暈了,她捂著腦袋連滾帶爬地退縮到了炕梢。昏暗的燈光下,潘嬸特別注意到,癲女黑簇擁的私處泛著些許血跡,當她逃向炕梢時,微叉開的大腿內側也是血跡斑斑。潘嬸終於明白過來了,好麼,真沒想到,咱們從路邊白揀回來的媳婦,還是個沒破瓜的處子呢!

潘嬸大喜過望之餘,不住地笑出了聲,手中的雞撣子也停止了擊打。呵呵,也許方才圓房時,我兒子動作太大,把她給痛了!想到此,潘嬸勉強收起了笑容,用雞撣子直指癲女的鼻子尖:“說,為什麼要掐你的老爺們?嗯?”

“咦咦,呀呀!”聽見潘嬸的質問,癲女一臉委屈地叉開大腿,手指著自己血跡斑斑的私處,皺著眉頭,咦咦呀呀地控訴著。

潘嬸見狀,果然驗證了猜測,忍不住地再次笑了起來:“笨蛋,這沒什麼,是女人都得這樣,新婚之夜都必須痛幾下,完了便沒事嘍,懂麼?混帳東西,再敢如此對待你的老爺們,看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