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張驢推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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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在自己的屋內,與張氏父子嘀咕了幾句,便推門而出,一臉難堪地走進兒媳婦的內寢。竇娥掩上屋門,悄聲問婆婆道:“他們是何人啊,因何進得門來,連招呼也不打一個,絲毫沒把竇娥放在眼裡!”
“唉!”婆婆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媳婦啊,今天討債的路上,婆婆遭難嘍!”於是,蔡氏將去盧某家討債的遭遇,向兒媳婦述說一番。
竇娥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救命大恩,必要厚報,婆婆何不快快取得錢來,贈予他們父子,以答謝救命大恩!”
“嗨!”婆婆搖了搖頭,苦澀地言道:“人家不要錢!”
“那要什麼?”
“要入贅做女婿!”
“什麼!”竇娥大驚失“不可,絕對不可!婆婆啊,媳婦年幼時父親時常教誨竇氏,一個婦人家,她的貞潔比生命還重要,婆婆萬萬不可招他們入贅,否則為了悍衛竇家的門風,媳婦便也不活了!”
“媳婦啊,這是何苦呢,與生命相比,貞潔又算得了什麼啊?”婆婆苦苦相勸,竇娥誓死不允。
另一間屋子裡的張氏父子倆,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老婆!”張馬咚咚地敲打著竇娥的屋門“我說啊,你們商量到什麼時候才能有個頭緒哇,還有完沒完啊!”
“丈母孃啊!”張驢則站在父親的身後,扯著脖子嚷嚷著“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各自歇息了?”
“唉…”不能說服兒媳婦,婆婆便無法向張氏父子做代,而竇娥以死相拒,張老漢又以勒死自己相威脅,這真讓蔡氏一籌莫展,急得團團亂轉。
最後,在張老漢生硬的喝斥聲中,只好先向媳婦告辭:“媳婦啊,你再考慮考慮吧,婆婆還得應付他們爺倆呢!唉,都是銀子惹的禍啊!”
“恩人啊!”回得自己的寢室來,蔡氏再次向張氏父子千恩萬謝,然後,委惋地告之張氏父子倆“我倒是想通了。
可以招張馬入贅,兒媳婦生倔強,榆木疙瘩腦袋死不開竊,一條道走到黑,不撞南牆不回頭,總而言之一句話,她死也不肯改嫁,更不願意招婿!”
“什麼,哼,他媽的!”聽了蔡氏的話張驢可急壞了。
眼瞅著爹爹的好事即將變成現實,自己的美夢卻要化為泡影了,情急之下,張驢又耍起了驢脾氣,一腳踹開竇娥寢室的房門,衝著少寡婦毫無風度地破口大罵起來:“小娘們,你她媽的裝什麼假正經!”***世間女人最難做,行為舉止顧名聲。男人妾坐滿炕,寡婦孤冷清清。夫君尋花又問柳,婆姨深閨守忠貞。寒宅冰屋耗光陰,只為身後那虛名。
婆婆走後,竇娥悵然若失地癱坐在鋪上,手掌撫著新婚的錦被,心中嘆著多桀的命運。自從被蔡氏領進家門,出身微賤、飽受貧寒的竇娥全然打消了做女英雄,戰死沙場,那種幼稚而又可笑的念頭。
環視著婆婆家的深宅大院、箱櫃裡白花花的銀子、成捆成串的銅板,終年破衣爛衫,吃糠咽菜的小姑娘心裡踏實了許多,想法也更加現實了。
與靳公子成婚之後,婦少別無所求,只希望丈夫身體健康,自己早懷貴喜,從此過上與世無爭、相夫教子、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新婚之夜,依在夫君並不寬闊。
也不強壯的懷裡,嬌羞動之餘,婦少手撫著愛人病態的面頰,憧憬著無限美好的未來。明年,我應該生個兒子,然後,我教他識字,我教他詩,在我心的呵護之下,兒子一天一天地成長起來了。
可不象他的藥罐子爹爹,整天鬧病。我的兒子應該是身強力壯的,就像家中的小牛犢子,歡蹦亂跳,到處亂跑,一看見我,便張開小手“娘!娘!”地喊個不停,直喊得竇娥心裡甜滋滋的!光空想有什麼用啊,若想生個兒子。
此時必須付諸行動,於是,婦少拋卻新婚之夜的羞澀,細手主動滑向丈夫的下體,哆哆嗦嗦地按住新郎官軟綿綿、松塌塌的陽物。
在新媳婦的挑逗之下,比竇娥還要靦腆三分的靳公子,欣然翻起身來,瘦骨鱗峋的脯軟弱無力地壓在竇娥的豐上,一股滲著湯藥味的暖緩緩地傳向婦少的周身。
竇娥大喜,主動叉開腿雙,充沛的香早已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接入港的丈夫。黑漆之中,竇娥已經覺到丈夫的陽物笨拙地頂在自己水汪汪、癢麻麻的間,彷彿出遠門歸來的孩子,光顧著玩耍。
突然記不得自己的家門了,呆呆地佇立在大門外,久久地徘徊著、徘徊著、徘徊著。
“來啊!”婦少充滿情地擴展著腿雙,手掌揪住公子軟似麵糰的陽物,急不可耐地往洪水氾濫的香裡填著。
但是,竇娥的努力是徒勞的。婦少屢試屢敗,情急之下,不耐煩地催促著不爭氣的藥罐子:“快啊,你快點進來啊!”咕咚,咣噹,婦少手撫棉被正回想著新婚之夜那即令人懷念又讓人失望的情景,突然,房門然大開,旋即傳來一聲不堪入耳的謾罵:“他媽的!”丈夫的陽物沒有進香,一個活畜牲卻突然破門而入,無情地擾亂了寡婦無盡的追憶:“你他媽的給老子一個痛快話,是否同意招我入贅!”
“哼,沒門,我堅決不同意!”竇娥忿然站起來。
毫不示弱地盯視著兇似惡狼,壯如莽牛的張驢“好馬不配雙鞍,好女不伺二夫,夫君屍骨未寒,賤妾正在守喪期內,絕然不敢萌生此念!”
“可是,”張驢手指著門外,理直氣壯地嚷嚷道:“你的婆婆已經答應我們了,她招我爹爹入贅,而我則做你的女婿。你是靳家的媳婦,凡事就要聽從長輩的,公公不在了,丈夫也死了,你就應該聽從婆婆的,這是家規,你懂麼,違反家規,是要受罰的!”
“不錯,我是靳家的媳婦!”竇娥拒理反駁道:“可是,我同時還是爹爹的女兒,我誓死不能辱沒竇家的門風,為了扞衛家門,莫說受家法懲罰,就是死,竇娥也在所不辭!”
“喲!”張驢一時間無言以對,只好厚著臉皮湊近竇娥,向其套近乎。竇娥盡力躲避著,同時,小手悄悄地握住邊的剪刀。見小寡婦如此忠烈,張驢只好和緩下來,堆起一副不自然的笑臉,同時,假惺惺地豎起大姆指:“佩服,佩服,對於你的忠貞之情,張驢深表欽佩。
可是,那又有什麼實際的用處啊,難道你就這樣守他一輩子?白白地費自己的青,小美人,還是想開些吧,你就依了我吧!”
“不!”竇娥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對於女人來說,貞潔比生命還重要,這不僅關乎竇娥自己名份,更關乎到竇氏家族的門風,所以,任何人也不能動搖竇娥為夫守節的念頭!”
“的,算了吧,老子沒有心情與你廢話了,今天,你依也得依,不依也得依。”張驢再次失去了耐心,仿效著畜牲父親威脅蔡氏的樣子,驢大發,張開雙臂,死死地摟住竇娥,臭嘴在少寡婦的面龐上肆意輕佻。
竇娥用盡平生的氣力,呼地推開張驢,同時,手臂高揚,將亮閃閃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咽喉:“你若再敢胡來,我就死在你的眼前!”
“啊!”張驢慌忙擺手道:“別,別,小美人,你千萬不要胡來!”
“滾出去!”竇娥衝張驢揮舞著剪刀,張驢嚇得轉身便逃。
“好個小寡婦啊,表面上看似柔弱,一旦動起氣來,連命都敢玩啊!我滾,我滾!”張驢很不情願地向門外退去“我滾,我滾便是嘍!”張驢在竇娥房間裡碰了個硬釘子,在少寡婦的喝斥聲中,灰溜溜地滾出貞女的閨房,垂頭喪氣地回到蔡氏的寢室。
大活驢右腳剛一邁進門坎,便聽見蔡氏羞達達的拒絕聲,以及兩皮膚互相研磨的哧啦聲:“哎呀,你這是幹麼啊,急的是什麼啊,房門還沒鎖呢,讓人看見,可羞死嘍,嘖,嘖,嘖,這個急皮猴啊,真讓人沒法子啊!”咕嘰,咕嘰,聽著這極端麻的拽聲,張驢心頭猛然一顫:還是老爹爹厲害啊,此時,不僅把老婆到了手,並且已經開始咕嘰咕嘰地享受了,而我呢,卻被少寡婦給趕了出來,哼,豈有此理!老爹下作的拽聲把兒子剌得陽具堅,大步星地衝進內室。
但見幔帳之中,被褪掉褲子的蔡氏嘟嘟噥噥地推搡著同樣也是赤著下身的老爹爹。在張馬的撞擊之下,蔡氏的身子極不情願地前後運動著,而老爹爹則下無比地哼哼呀呀著:“哦喲,哦喲,老婆,喲,別不好意思啊,哦,聽話,讓我好生一,喲…
唷,啊…呀,嗚…喲!好久沒有乾女人嘍,我都快要鱉死了!”
“哼,你是快活了!”張驢躡手躡腳地度到幔帳外,望著爹爹的醜態,不分長幼地謾罵道:“你是心滿意足,摟著老寡婦姿意快活了,我他媽的險些被少寡婦剪掉了雞巴,唉!”
“啊…呀!”張驢突然出現在幔帳外,把個老寡婦羞得無以自容,伴隨著一聲驚叫,呼地從張馬身下退了出來,手忙腳亂地往上拽扯著壓迫得皺皺巴巴的褲子。
晚了,張驢推開父親,一把按住蔡氏的手背,蔡氏茫然地抬起頭來:“你要做甚?”
“作甚!”張驢一邊野蠻地扒著蔡氏的褲子,一邊氣咻咻地答道:“我還能作甚,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