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事真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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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八子！”我的慾愈加強烈，一想起小冷尤其如此，雞巴又硬又熱，行將爆裂。

規行蹈矩的媳婦本無法滿足我荒而又怪誕的要求，於是，我再次撥響地八子的電話“那個小冷還能不能找到哇？”

“哈哈，老張，你想她啦？”一提及小冷，地八子的興致比我還高“能，哥們，只要你想她，小冷隨叫隨到！”地八子果然說到做到，很快就給我聯絡到了小冷。

只見她面帶微笑地向我走來，冬裡暗淡無神的陽光下，小冷還是那樣的穿戴。還是那樣的圍巾。還是那樣的髮式。

還是那樣的蒼白，還是那樣的平平常常且缺乏…而我卻動萬分了，當聽見小冷溫柔地喚我“張哥”時，我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對方，間的雞巴撲楞一下抬起頭，恨不得就在大街上，就在水般的人中，一把摟住小冷，出雞巴，狠狠地捅上一番！

“上車！”地八子叫過一輛出租車，小冷攙著我的手臂擁進汽車裡，汽車剛一啟動，小冷的細手已經按在我的間，無語地著。

我捧過小冷的面龐，咧開大嘴，如飢似渴地啃起來，我啃啊，我啊，再也不顧豈過無數雞巴的小嘴，以及下無以計量的的口腔，我啃啊，我啊，從小冷的珠上、咽喉裡，我非但沒有嗅出絲毫的異味，卻出回味悠長的醇香來！

小冷說什麼也不敢往家裡領了，在地八子的指點下，出租車停靠在一家洗浴中心的門前。我將小冷領進包間，拂去脂香怡人的浴衣，摟住小冷潔白鮮的體，繼續著出租車上的啃。

小冷則握住我的雞巴，賣力地著，地八子還是對小冷的充滿了興趣，儘管依然無能。

“老張，你看，多白的小啊！”地八子糙的手指生硬地挖摳著小冷白的，因無能，雞巴無法正常發洩，地八子似乎摳得越狠越解氣。

我實在看不下眼，一把搬過小冷的股，撥開泛著淡淡騷味的，仔細地端祥著，地八子也湊過臉來，一邊縫著近視眼，一邊問小冷道:“小冷啊，這些子以來，你的小又被多少人給了？”

“不知道。”小冷不耐煩地答道。地八子冷不丁地、撲哧捅了一下:“反正你是不能讓它閒著啊，嘿嘿，可也是啊，閒著幹啥啊，閒著也得啊！”

“拿一邊去。”我將地八子的手指從小冷的裡拔出來，手扒著片，繼續端詳著。小娘們模樣長得不咋地，沒有引人的地方，間卻夾著一個出的小騷，歷經磨難，依然如此的潔淨，唉，如果她不是娼婦，我一定要追她做情人，把她珍藏起來，把她的小永遠據為已有！

想著想著，我的嘴巴不自覺地湊向小冷的，吐出舌頭正，小冷突然向上移開股:“張哥，它很髒啊！”

“不，我不在乎！”我按住小冷的股，準備償償娼婦的賤是何種味道。小冷繼續喃喃道:“張哥，我來的時候，往裡面抹陰道粉了…”晚了，已經晚了，小冷剛剛說出“陰道粉”三個字，我的舌尖已經頂在小冷的上，由衷地起來“哇，咳咳！”一股無法言表的苦澀剌得我吡牙咧嘴“好苦哇，呸呸，呸呸，呸呸…”

“哈哈！”看見我的狠狽相，地八子興災樂禍地仰面譏笑起來“哇哈哈…”一連去了幾趟浴池，小冷替我心痛起錢來，說是為我節省，邀請我到她家去玩，而言外之意，與其把錢費在浴池，不如給她算了，她可以更加體貼地伺候我，反正都是花錢，給誰還不一樣。

於是，我與地八子欣然應邀，興沖沖地找到小冷寫給我們的地址，當我走下出租車時，眼前的景像把我驚呆了。

蚊蠅滿街頭，臭氣汙水。老叟依牆角，髒童戲破球。婆娘碼長城，閒漢啞脖喉。可悲眾生靈，渾然如蟻螻，而小冷所謂的“家”不過是一個搭建在危樓旁的小廈子，陰暗、簡陋，極其寒酸。小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張哥，是不是嫌這裡髒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進來吧，我給你炒幾個菜，陪你喝一杯！”盛情難卻，我很不情願地鑽進低矮的小棚子。

棚子裡已經有一個陌生男人，還有一個髒兮兮的男童。見我們進屋，男人抱起男童，很有禮貌地溜出屋子。

地八子俯著我的耳朵低聲道:“他是小冷的老公，來客人了，他得迴避啊，呵呵，老張，你把人家的媳婦給了！”陰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面溼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戶折進一縷幽暗的冷光，所謂的鋪是由幾塊木板草草拼湊而成的，被褥又髒又，散發著難聞的黴爛味。

北面的牆壁擺著一排折迭桌，這令我不解她要這麼多的桌子做什麼啊？嫖客多的時候，當用？桌子雖然不少，椅子卻看不見一個，小冷心領神會，順手拽過一把三條腿的椅子。她尷尬地說道:“張哥，請坐，請坐！”三條腿的破椅子，誰敢坐啊？小冷似乎明白過來，手撫著亂紛紛的鋪道:“來，張哥，坐在上吧。”然後紅著臉問我們“張哥還沒有吃飯吧？先等一會，我給你們炒菜！”棚子的角落裡放著一個鏽跡斑斑的化氣罐，活像是本鬼子丟拋的化學炸彈，光禿禿的菜板上有一把開了好幾個豁口的切菜刀和幾隻破舊的碗碟。

我四處環顧，並沒有看見什麼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麼給我們炒菜啊？

“地八子，你出去買點菜來！”我掏出五十元錢遞給地八子，地八子接過鈔票便鑽出了小棚子。

“張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來串門，卻讓你掏錢買菜！”小冷坐到我的身邊，拉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張哥，不瞞您說，俺是鄉下人，為了生活到這個地方找點錢！”

“剛才那人是你的丈夫和孩子吧？”

“是的。”小冷著若無其事的神態“丈夫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廢物一個！男人既然養不起老婆孩子，也只好這樣了！”

“種地不夠生活麼？”我淡然地問道。

其實，我在農村混過，對農民比較瞭解，老實說，僅靠種地，本不夠生活，可我還是違心地明知顧問。

小冷嘆了口氣:“張哥，你們城裡人不太瞭解俺們農民啊，靠種地本無法生活，我那個當家的是個窩囊廢，除了種地什麼也不會幹，到了城裡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出來。

每次出去，不管身上帶多少錢，保準被小偷掏走，你說他還能幹什麼吧？沒有辦法，我一個女人傢什麼技術也沒有，哪有本事賺錢啊，只能幹這個啦，唉！”說完，小冷無奈地望著我，我也默默地望著她，我能說些什麼呢？我有什麼好說的呢？這的確是社會現實啊。

並且是殘酷的現實，是無法迴避的現實！見我沒有言語，小冷依偎到我的懷裡，兩片薄薄的嘴貼到我長滿鬍鬚的嘴上，我們開始熱烈地狂吻起來。

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她緊緊地住，不停地著，一股暖頓時傳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時伸進我的內褲，抓住我的雞巴，輕柔地‮撫‬起來，我推開小冷，站起身來，讓她給我口。

小冷心領神會，俯下身去掏出我的雞巴溫柔地起來“小冷！”我著身子，雞巴幸福地進出於小冷的口腔“我最喜歡讓你給我嘓雞巴！”

“呵呵！”小冷握著我的雞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嗎，張哥，想嘓雞巴非得找我嗎？哪個女人不會嘓啊！”

“不。”我真誠地說道:“老實說，我接觸過許多女人，象你這樣的不多，嘓得很舒服，死了！有的女人假正經，忸忸捏捏的，還有的女人嫌髒，說什麼也不幹！”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小冷稍試停頓一下“張哥，我是這麼想的，男人都好，既然出來玩，錢也花了，俺就得儘可能地讓人家滿意，不來點特殊的誰願意跟你玩啊！”說完，小冷起我的上衣，嘓起我的小頭來。

“啊，啊，太好啦，真得勁，你太好啦！”小冷嘓得我混身直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搐起來。

小冷沒有說話，加快了速度，一隻手不停地我的雞巴，很快我便再也控制不住，噴湧而出，啪地一聲飛濺到髒乎乎的牆壁上。小冷趕忙蹲下去，把我雞巴上剩餘的一點點到嘴裡，然後把我的雞巴得乾乾淨淨。

我的雖然已經完，但是雞巴還是遲遲不願從小冷的嘴裡出來，時那一瞬間的快依然浮現在腦海裡。小冷很是乖巧，繼續輕柔地著我那漸漸癱軟下來的雞巴。

“叭…叭…叭，哎，開門啊！”地八子買菜回來了，小冷站起身來給地八子開門，地八子兩隻手拎著採購回來的食品，低著腦袋鑽進小棚子，看到我正忙著系褲帶，挖苦道:“我，事真急啊，辦完啦？”

“閒著沒事，讓小冷先給我嘓一嘓！”我漫不經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