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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咱認識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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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抬起頭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壯年男人殺氣騰騰地佇立在門口,手裡拎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

啊,他,他是誰?他並不是小紅的老公啊,更不是什麼小白臉啊,他,他到底是誰?看見大鬍子那一臉的兇蠻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殺豬刀將不可避免地飛落在我抹滿小紅的臉頰上,我該怎麼啊!我,我,我豈能坐以待斃,傻等屠刀落在頭上呢!我本能地從小紅的身上跳躍起來,慌慌張張地東瞅瞅、西瞧瞧,希望尋找到一件能夠自衛的武器。

大鬍子哪裡容我尋找什麼武器啊,他舉著雪亮的殺豬刀徑直向我撲來…完了,我完蛋啦,我徹底地完蛋啦,我會死掉的。是的,我立刻會死掉的,我,我,我絕望地呼喊著,卻怎麼也喊不出聲來。

於是,我作困獸猶鬥之狀,拼命地掙扎著、掙扎著…我死沒死?到底死沒死啊,我滿懷恐懼地睜開惺鬆的眼睛,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躺亂紛紛的鋪上,鴨絨被不知什麼時候甩到了地板上,單也得皺皺巴巴。

隆冬慘淡的陽光透過厚實的窗簾隱隱約約地進昏暗的屋子裡,無言地通知我…天已經大亮了,懶散的傢伙,你該起啦!我垂頭喪氣地從上爬起來。

依然驚恐萬分,頗有一種沒偷到別人的媳婦卻被暴打一通的難堪,渾漿漿的腦袋嗡嗡作響,昨天夜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現在尚未清醒。我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拉開布簾,咦,一夜之間外面突然銀裝素裹了。

冬天裡的第一場瑞雪就這樣悄悄地卻又是珊珊來遲地光臨到這座紛繁喧囂的城市裡,哼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純粹是想跟我開個玩笑,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

令人遺憾的是,這個瑞雪漫天的美好夜晚我卻意外地做了一個無比沮喪的惡夢。這種晦氣的想象無端地闖進我的夢境肯定與我最近一個時期以來煩悶的心情有著極大的關係,一向溫柔體貼的媳婦拋下我獨自一人回了孃家,真是說走就走哇,一走就是半個多月。

唉,我百思不得其解,她那個窮孃家有什麼好東東引了她啊,何以樂不思蜀呢?看來,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的古訓還是有其一定道理的啊。媳婦不在家,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兩件事情:喝酒和觀看情錄像。

錄像裡那些搔首姿的放靚妞看得我眼花繚亂,魂不守舍。各種膚女人的陰戶大特寫把我的小弟弟撥得堅硬似鐵,蠢蠢動,搞得我坐立不安卻又無從發洩。

望著窗外漫天紛飛的晶瑩雪花,我心裡暗暗想道:這種天氣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動極為不便。

那不,你看看,那個騎自行車的傢伙摔得好慘啊,四仰八差地躺在馬路邊,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依我的看法,這種天氣最適合於飲酒作樂,不過,總是一個人這麼自酌自飲未免太無聊啦,如果能夠邀幾個狐朋狗友同飲同樂,喝他個一醉方休,灌他個昏天黑地,那將別有一番‮趣情‬。

不過,讓我擔憂的是,與這些傢伙聚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不僅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時還賭個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這夥人中絕對不會有什麼正經事發生。

最終,迫於百無聊賴,我還是身不由已地撥響了電話:“喂,你是誰呀?”

“沒聽出來?怎麼,幾天不見面就把咱哥們給忘啦?”

“哦,我聽出來啦,你是地八子?”

“對,老張,你在幹什麼呢?”

“啥事沒有,閒得鬧心!”

“喝酒哇?”

“你來吧,把大樂、小偉、小力都給我傳來,咱們哥幾個好好大喝一場。”

“ok,妥,哥們馬上就到!”

“他媽的,幾天不見,你到是出息啦,還會他媽的ok啦,少捅那些洋詞,俺聽不習慣,得啦,就這樣吧,我先買點菜去!”撂下電話,我匆匆趕往市場採購酒菜。

當我滿載而歸地走進樓梯間時,地八子和其它幾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門口,一提起喝酒,這些傢伙的積極一個比一個高,恨不得借條腿往我這裡跑,從來沒有過遲到誤席的不良紀錄。

“老張,你媳婦呢?”走進屋裡,地八子習慣縫著一雙近視眼,賊眉鼠眼地環視著空空蕩蕩的房間。

“回孃家去啦!”我走進廚房,把買來的分別放過碟盤裡。

“啥時走的?”

“快半個月啦,他媽的,不回來啦!”我把切好的香腸端到餐桌上。

“哎,哎!”地八子鬼頭鬼腦跟我走進廚房,神秘兮兮地說道:“哎,哎,老張,這機會可難得呀,趁你媳婦不在家,你沒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啊?”我乜了地八子一眼,一邊繼續碼菜,一邊明知顧問。

“嘿嘿!”地八子一臉笑地掐擰著我的老二“這個唄!”

“沒有。”我平靜地答道:“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網就是喝悶酒,本沒想那種事!”

“哎,老張!”地八子往我身邊靠近過來,把他那裡出外進的、滿口黃牙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畔,低聲嘟噥道:“哎,老張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趁你媳婦不在家,哥們給你傳個小娘們來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

怎麼樣,想不想個小野?”

“不行,不行!”把野雞招進家裡胡鬧,成何體統,我擺手拒絕道:“我再怎麼花花,也不能在家裡胡來啊,讓我媳婦知道了,那還了得!她肯定不能要我嘍!你想讓哥們打光啊?”

“沒事,沒事,啥事沒有!”地八子慫恿道:“你呀,膽子太小啦,咱哥們不給你往外說,誰能知道哇,你媳婦就更不會知道了!”說完,地八子哪裡還管我同意與否,鑽進裡間屋便開始撥打電話。

“今天將有好戲上演!”從裡間屋走出來,地八子掃視一番屋內的眾人,滿面風地嚷嚷道:“各位,老張的媳婦回孃家啦,把我們的鐵哥們就這麼給晾起來啦,這象話嗎?

唉,我們可憐的老張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洩貨啦,雞巴都快鱉腫了,剛才,我給他傳了一個娘們,小野馬上就到!”

“人長得怎麼樣啊?”小偉將一塊進嘴巴里,一邊嚼著,一邊滿臉狐疑地嘟噥道:“咱哥們可都是有檔次的,別淨整一些站馬路牙子的,十塊錢就讓乾的,都快甩廂的泔水桶來糊咱哥們!”

“是啊。”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經地說道:“再怎麼鱉得難受,也不能隨便逮著個小啊!”

“地八子,”大樂點燃一香菸,漫不經心的,往地八子的臉上吐著菸圈“你厲害啊,這些小娘們你都是他媽的在哪淘來的啊!”

“嗨,你們啊!”地八子給自己酌上一杯白酒,聽見大家的議論聲,他坐起身來,振振有詞,直說得唾沫星子四處飛濺“你們都想到哪去了,大家都是鐵哥們,我還能糊你們嗎?等一會來了。

你們好好看看,相不中可以不幹嗎。雞巴長在你們自己的身上,幹不幹是你們的自由。如果相中了,還是老規矩,咱們大夥一起上,輪班她,肯定整糊她!過完癮,aa制…”

“他媽的!”望著地八子滑稽而又猥瑣的樣子,我不住地笑出了聲“老八啊,幾天不見,你又接觸了些什麼人,咋還學會使用洋詞了,還aa制的!”

“嗯,跟韓老六學的。”地八子翻著厚眼皮“完了,aa制,每人給她一百塊錢,打發她回老家!”

“地八子!”小力冷笑道:“我說,你給那些個小姐們介紹活,她們給你多少回扣哇?”

!”地八子一聽,放下剛剛送到嘴邊的酒杯,把右手的小指放在嘴邊,沾上少許唾,然後頻頻地搖晃起來。

,我要是幹這種事,就是這個,滴了孫。我沒有別的意思,大傢伙在一起都不錯的,沒事就是為了玩一玩、樂和樂和!瞧你們都想到哪裡去啦!”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地八子搖著小手指,正啟誓發願地向電燈保證:他不是職業皮條客,他絕對沒有賺我們一分錢!門鈴驟然響起,地八子嘎然停止了搖晃,臉上揚溢著下的喜:“呵呵,小野來了!”送貨上門固然不錯,卻不知貨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口寒窗生冰雕,酒友拉皮條。叮鈴門聲響,有人來應招。身份是農婦,紗巾銀花飄。

年約二十幾,瘦細柳。芳顏不出眾,據說善吹簫。小姐請入席,雪夜度良霄。聽見門鈴聲,地八子彷彿上了勁的發條玩具,嗖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連跑帶跳,兔子比賽般地衝向房門。約莫幾分鐘之後,地八子擠眉眼地返了回來,身後跟著一位‮婦少‬,清瘦的身子裹著厚重的藍呢大衣,脖頸一圈一圈地攏著與雪花同樣潔白的圍巾。

‮婦少‬眨動著落滿冰花的睫,正茫然地環視著陌生的房間,地八子拽住‮婦少‬的大衣袖:“來,我來介紹一下,咱們認識認識,這是我們的張總!這間房子的主人。”地八子首先指向了我“他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都得聽他的…”

“滾你媽的!”我衝地八子沉起臉來“你少他媽地給我戴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