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以換得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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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轎很快便來到墳前的小房處,車還沒有停穩,王大腦袋便咕咚一聲跳下車來,嘻皮笑臉地衝車伕使了一個眼,車伕心領神會,衝主人吐了吐舌頭,將窈娘連推帶搡地擁進小屋子。
孝子守墓整三年,雞巴鱉得脹又圓。晝間誦詩消時,夜裡輾轉不得眠。夢中喜擁美嬌妾,醒來褲襠血漣。今朝得獲窈窕女,不顧一切向前。
王大腦袋一把拽過窈娘,肥實的大手尤如鐵鉗,牢牢地扣住窈孃的細,姑娘一動也動彈不得,王大腦袋咧開嘴岔,在姑娘的粉腮上亂啃起來。
窈娘拼命地推搡著:“老爺,這是什麼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此胡來,是要敗壞祖上風水的,從此以後,家道敗落,科舉不中…”
“我,我…”王大腦袋強壓著滿腔的慾火“美人,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什麼也沒有做啊,我只是親親嘴,這無關緊要。”一邊為自己開脫著,王大腦袋一邊將肥手伸向窈孃的間。
窈娘盡力地躲避著:“老爺,使不得啊,倘若沾上騷腥,你將如何祭祀父親啊!”
“唉!”一句話提醒了王大腦袋,他非常聽話地收回手掌“鱉死我了,鱉死我了,我的小弟弟都要鱉爆炸了!”
“老爺,”王大腦袋這邊鱉得其脹難奈,門外響起車伕的叫喊聲“夫人來嘍!”王大腦袋一聽,鬆開窈娘,將面龐扭向窗外,一位雍榮華貴的中年女子出現在地平在線,王大腦袋的大腦袋嗡地一聲:完了,這下可完了,讓夫人發現了,該如何是好啊!隨著貴婦緩步走上前來,夫人的身後又浮現黑壓壓的人群,王大腦袋全都認得,均是王府的親戚以及鄰居,一邊走著,一邊還七嘴八舌地議論:“行啊,王老兄真行啊,為了盡孝,獨自住在墳前。
這一住就是三年,真是一個大孝子啊,佩服,佩服,不愧是我等學習的好榜樣!”
“壞了,這下可壞了!”聽見親戚們的議論聲,又看看身旁的窈娘,王大腦袋羞愧萬分。我王某為父守喪,在墳前住了三年,方圓百里之內,已經盡人皆知了,如今卻突然從屋子裡冒出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這將如何解釋?人言可畏,一旦講究起來。
唾沫星子能把我王某人活活淹死:呸,什麼孝子啊,盡他媽裝孫子,表面上給老爸守喪,背裡卻摟著婢妾,就在他老爸的墳前,大行好事!
哎呀我的媽,可惡心死人嘍,老王家的祖墳可讓他給糟踏壞了,人家祖墳冒的都是青煙,而老王家的祖墳,呵呵,冒出來的卻是氣!
這太可怕了,王大腦袋再也不敢往下想了,老天爺,我可怎麼辦啊,給我出個主意吧,難道這三年,一千多天,就白守了,就毀在一個小娘們的身上?
“唉,你呀!”絕望之下,王大腦袋將滿腔的莫名之火傾洩在無辜的窈娘身上,他揪住姑娘的頭髮,惡狠狠地扭來搖去“你真是個敗家的玩意,你一來,便毀了我一世的名聲啊!”
“老爺!”看見王大腦袋的窘相,窈娘認為逃生的機會來了“如果您想保住名聲,可在夫人進屋之前,儘快放了奴婢…”
“什麼,你說什麼?”窈孃的話似乎提醒了王大腦袋,他停下手來,怔怔地望著窈娘,有些捨不得,更確切地說,尚未佔有窈娘,有些不甘心“放了你,你可知道,你是抵償地租子來的?兩百畝啊,還少麼,說放就放了?”
“老爺,時間緊迫啊,請您權衡一下,兩百畝地租與一世的名聲,孰輕孰重啊?”
“哦。”無論如何,名聲都是第一位的,看見夫人以及眾親鄰已經向小房子聚攏過來,時間緊迫,令王大腦袋來不及多加考慮“你走吧!”王大腦袋一隻手掌拽住窈孃的胳臂,另一隻手掌掀起褥子,嘩地拎起一隻沉甸甸的綢布口袋:“美人,你走吧,這點錢,權當盤費,你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記住,千萬不能讓人看見,知道麼?為了我王某的名聲,你快逃吧!”
“謝謝老爺!”王大腦袋的舉動令窈娘喜出望外,她動地接過錢袋,咕咚一聲跪在王大腦袋的腳下“老爺的大恩,賤婢永世不忘!”
“快走吧!”王大腦袋推開窗扇,瞅著水靈靈的美人,真是捨不得啊“你快走吧,從這跳出去,屋後都是野草,你不要抬頭,爬過草地,便是墳塋堆了,美人,不必言謝,只要你時不時還能記住我王某,就行了…”
“謝謝老爺!”窈娘巧靈地跳出窗去,飽含深情地言道:“賤婢永遠記著老爺!”***“夫人,你何事來此啊!”放走了窈娘,王大腦袋即如負重卸,又若有所失地走出小屋子,畢恭畢敬地來到夫人面前。夫人冷眼盯著肥豬般的丈夫:“去李府討債,有何收穫啊?”
“一無所獲。”王大腦袋扯謊“那老傢伙已經破產了,什麼也要不來。”
“那麼,老爺子的祭祀該何以辦啊?”
“這…”王大腦袋當真犯起愁來,毫無主意地撓著大腦袋“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老兄啊,你可真孝順啊,你可真有毅力啊,我們誰也不敢跟你比啊!”王某倆口子正為祭祀所需的費用犯愁,前來參加祭祀活動的眾人擁上前來,讚揚、溢美之詞,不絕與耳,令王大腦袋因放失窈娘而倍失落的心情,得到少許的安:“謝謝誇獎,謝謝諸位!”大家都來捧場,共同祭祀亡父的在天之靈,王大腦袋當然要盡地主之宜,擺酒設宴,款待親朋好友:“車老闆呢,起車,回府去!”王大腦準備攜夫人回府,大擺酒宴,車伕卻沒了影子,王大腦罵罵咧咧地在墳前左右找尋起來,眾人仨仨倆倆地聚在小房子前,無聊之餘。
也不知是誰挑的頭,各自炫耀起送給死人的祭品來了:“你看,這是我為老爺子準備的祭禮,正品的徽硯!”
“你那徽硯可沒有我這寶玉值錢,這是上等的西域白玉啊,是刻印名章的好料子!”眾人得意洋洋地展示著一件件珍寶玉器,王大腦袋氣咻咻地找尋著車伕,有客人突然問王大腦袋道:“老兄啊,你為老爺子準備了什麼祭品啊!”
“如此大孝子,”不待王大腦袋說話,立刻有人代為作答,即是慫恿,又是將軍般的說道:“王老兄的祭品肯定薄不了哇!”
“這個不務正業的傢伙,跑哪去了。看我不好生收拾與他!”尋車伕不到,王大腦袋靈機一動“我說諸位貴客,這天氣多好啊,風光多美啊,我想就在此地款待客人,大家在此歡聚,與地下的父親大人同樂!不知諸位何意?”
“好啊,言之有理。”眾人均表示贊成。
“對啊,就在老爺子的墳前來頓野餐吧,一定很有趣情的!”
“夫人!”王大腦袋正帶領著客人們選定野餐最理想的位置,車伕架著馬車突然出現在小房前,王大腦袋扭頭一看,唰地驚出一身的冷汗: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只見窈娘被車伕捆綁在馬車上,因恐懼,身子哆哆發抖,因絕望,雙眼木然地瞅著王大腦袋,那可憐兮兮的表神,似乎在說:老爺,怎麼辦啊,我剛跑出不遠,便被你的車伕給逮住了。
老爺,再救救我吧!好個敗家玩意啊,你可算了吧,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如何救你!王大腦袋氣得直跺腳,眼睜睜地看著車伕將馬車趕到夫人面前。
只見車伕跳下馬車,單腿下跪:“夫人,此婢是李府抵債而來的,她卻想趁亂逃走,被奴才捉了回來!”車伕的話讓王大腦袋徹底絕望了,只見他面鐵青,雙眼火光噴,渾身劇抖不止:完了,完了,我王某不是怕被老婆當眾數落,而是我的名聲,徹底完蛋了!為子不孝,大逆不道,十惡不赦啊!
“豁豁!”夫人轉過面龐,笑地望著王大腦袋。管嚴一時胡塗了,這是怎麼回事,夫人咋不發作啊?看見眾人盯著車上的窈娘頭接耳,夫人稍試停歇一下,心中暗道:這個花梢貨,守喪期間,沒少沾花惹草。
為了王府的名聲我也就認了,不曾想,他得寸進尺,竟然將野女人領到墳前胡鬧,敗壞王家的風水!
不過夫人轉念又一想,事已至此,罵他何用,非但與事無補,連我的臉上也無光啊,有道是夫賤賤,夫榮榮嘛!
我雖然脾氣不太好,這點淺顯的道理還是比較明白的,於是乎,夫人故意清了清嗓子,非常坦言地向眾人解釋道:“哎呀,大家看,我家夫君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越來越孝順了,咂咂!”說到此,夫人無比乖巧地咂著小嘴:“老早前他就說,父親祭那天,一定給父親送份大禮,我問他是什麼禮物啊,他卻不肯告訴我,說是到時候,一定讓我大吃一驚。哇,夫君想得可真周到哇,也真敢花錢。
為了表示孝心,將家中僅有的兩百畝地讓李有財白種了一年,以換得他的小妾,做為亡父祭祀之最重大的,最珍貴的禮品…”王家主婦逞,毒辣莫過女人心。
俏婢靚妾來殉葬,腐木朽土陰森森。夫人的話尚未說完,墳墓前已經一片譁然了,遠親近鄰對王大腦袋更加敬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王大腦袋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