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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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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英安頓好新來的客人,搖著鑰匙串哼哼嘰嘰地走進我的房間時,桌上的食品已經所剩無幾了,三瓶啤酒喝掉了兩瓶半。阿英妖冶地嘟噥一聲:“老闆,你可真能吃酒啊!”然後,阿英嘎吱一聲死鎖了房門,迫不急待地向我撲來,肥碩的身子尚未衝到邊,白胖胖的手掌已經做為先頭部隊殺了過來,隔著薄薄的睡衣,一把揪住我的小弟弟。

“哈哈,抓住了,抓住了,我終於抓住了。”阿英就勢撲在我的懷裡,老地道把玩著我的小弟弟:“你已經是我的了,看你還往哪裡跑!”

“小姐!”我又咽下一口啤酒:“不會再來客人了吧?”

“不能了。”阿英很有經驗地說道:“天都快亮了,還能有誰來住宿啊!”

“是啊!”我望了望窗外,心想那個勤快的攬客徐娘啊,此時一定是找個房間休息去了。

否則,阿英怎麼會如此把握地說不會再來客人了呢!

“來啊!”急於賺錢的阿英主動褪脫著碎花睡衣:“老闆,來啊,上啊!嘻嘻。”

“呵呵!”聽到打這兩個字,我不住地笑起來。

手握著尚存半瓶的啤酒扭頭向裡一看,好傢伙,但見阿英一絲不掛在坐在竹蓆上,那正值芳年的體。那白裡透紅的皮膚。那突突的大子。那肥美的大腿。

墩墩的大股,看得我血沸騰,蟲湧腦。看女人當然不能略過那最為誘人的私處了。

而阿英的私處顯然著意修飾過,茂盛的呈著極規則的長梯形,在燈光下晶瑩閃亮,讓我不由地想起了本人鼻孔下面那撮造型獨特的仁丹鬍子。

“笑什麼笑啊,上來啊,打啊!”見我盯著仁丹鬍子發怔,阿英有些難為情地併攏住‮腿雙‬,紅著面龐催促著我。我咧了咧嘴,頑皮地問道:“多少錢?”

“不多。”阿英伸出兩手指頭:“貳佰!”報過了價格,阿英再沒有耐心與我逗下去,一隻手奪下我的半瓶啤酒,另一隻手不容分說地將我拽上去。我好生納悶,這個女人不僅生得肥實,力氣亦是不小啊。在阿英的拽扯下,我一臉笑地挪移到竹蓆上,阿英急切下我的外衣。

而我則玩世不恭地掰開阿英的大腿,雙眼地盯著那撮仁丹鬍子,同時手掌在阿英的私處肆意亂摸。看得出來,阿英很不喜歡我的撫摸,心中只惦念著我的鈔票,手掌握住我的小弟弟,忙不迭地‮套‬著。

然後,盡力往自己的騷襠裡拽扯著:“老闆,來啊,快來啊,進來啊,打啊!”

“哦…唷!”在阿英的催促下,我身子往前一,楞頭楞腦的小弟弟撲哧一聲頂進阿英的騷裡。小娘們正值芳齡,肥美的騷不僅溼滑無比,並且水滾滾,我方才拉數下,汩汩的已經氾濫成災了,隨著小弟弟幸福的進進出出,白嘩嘩的緩緩地淌到竹蓆上。

“慢!”阿英從竹蓆下出一塊溼巾來:“太多了,讓我擦一擦,擦完了再幹!”阿英在的私處胡亂擦拭一番,把粘乎乎的溼巾放地上一丟,冷丁收緊了‮腿雙‬,緊緊地夾住我的股,然後,雙臂摟住我的脖頸,蕩地嘟噥起來:“給我,給我舒服,我要舒服!”哼哼,小娘們的目的無非無是加大剌的力度,企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我拿下,不過,阿英想的是美。

事實上能是那麼容易麼?幾乎走遍全國各地、飽採各女人的我,豈能如此草率地敗在金華女人的騷襠之下。

想到此,我暫且放慢了拽的頻率,儘管小娘語地嚷嚷著,我則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就當什麼聲音也沒聽見。

見我遲遲沒有的慾望,阿英再次請求休戰,一邊擦著洪水氾濫的騷,一邊無奈地嘀咕道:“老闆,你打好厲害啊!”阿英丟掉溼巾,把我摟得更緊了,語也更加放蕩了,更加下了,而我仍舊巋然不動。阿英有些沉不住氣了:“老闆,給我,給我舒服,我要舒服!”

“阿英!”阿英摟著我的脖子叫得正歡,廳堂裡再次響起攬客徐娘的嚷嚷聲:“來客人了,快出來登記啊!”

“唉!”阿英只好收住了叫,皺著眉頭,很不情願地從竹蓆上爬了起來:“來嘍,來嘍!”阿英披衣下:“我先出去一下,過一會就回來!”好哇,趁著小騷娘們給客人登記的當口,老子正好休息一番,重整旗鼓,再戰她三百合,想到此,我咚咕一聲仰躺在竹蓆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回味著阿英那水豐沛的騷

“老闆,醒一醒啊,接著打啊!”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半睡半醒之間,我覺有人揪拽我的小弟弟。我慌忙睜開了眼睛,就在昏睡之中,阿英早已把我的小弟弟給發動起來了。

見我醒來,一邊衝我刁頑地笑著,一邊翻身上,大大方方地騎在我的身上,拽過小弟弟便進自己的私處。

我一邊享受著阿英的拽拉,一邊捧著阿英肥實的大股,美滋滋地撫摸著、揪擰著,同時,漫不經心地問阿英道:“這位叫客的大姐你們老闆是花多少錢僱來的啊,她可真勤快啊,更是不知疲倦,一宿到亮腳不停蹄的跑來跑去,真有敬業神啊!”

“你說她啊!”阿英按著我的脯,大肥股咚咚地撞擊著我的間:“誰能僱她啊,她就是老闆娘啊!”

“啊!”我大吃一驚:“什麼,她,她,她是老闆娘,我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啊,更沒想得到!”

“哼!”阿英醜陋的大嘴巴輕蔑地一撇:“你沒看見,沒想到的事,多嘍,像你這種人啊,睜開眼只能看見女人的騷×,閉上眼睛依然想著娘們的騷×。”

“去,去!”不知怎的,聽說那個衣著樸素的攬客大姐居然是這家旅店的老闆娘,一種說不出的覺頓時瀰漫在我的心頭,也不知是驚訝,也不知是費解,也不知是肅然起敬。

黑暗之中,望著賣力動作的阿英,我怔怔地問道:“阿英,你們的老闆娘,她怎麼不僱個人去叫客啊,為什麼要自己親出上陣呢,一天、兩天還行,三天、四天也能克服。

可是,天長久,復一,鐵人也難以支撐啊!”

“僱人?”阿英瞟了我一眼:“僱人能給她這樣賣命地幹麼?我們的老闆娘很明,考慮事情很全面,人是僱了,錢也花了,叫客的小姐也撒出去了。

可是如果不用心給你幹,在外面一天到晚也叫不來一個客人,老闆娘不賠了麼?工錢豈不白花了?”

“那麼,你們的老闆娘就這樣天天叫客?”

“是的,她誰也信不著,我來這家旅店不到三個月,老闆娘天天這樣叫客,不把六層樓所有的房間都進客人去,她是絕不會休息睡覺的!”

“哇!”我長嘆一聲:“真是個鐵人啊,女中豪傑,勞動模範,賺錢的魔鬼啊!”

“少廢話!”阿英再也等不及了:“老闆,求求你了,快吧,打不是跑馬拉松!”紅燦燦的朝陽爬上了樓頂,我終於決定收兵休戰了。

可是,一股倦意突然襲來,不知能否,且聽下回分解。***風娘們賺錢忙,我去吃飯她顛鸞。仨個壯漢爭高下,臊得阿英不能言。

語助興,酒瓶一拋再求歡。騷貨上嗷嗷叫,嫖客揮槍勇奪冠,當我一覺醒來之時,太陽已經滑落到密如鴿籠的樓群后面去了,飢腸咕咕亂叫,我爬起身來,周身各個關節都覺隱隱作痛,我決定找家餐館,狂喝濫飲一番,自己把自己灌個爛醉。

然後再美美地睡上一覺,把疲憊徹底驅走。於是,我草草洗漱一番,推開房門走到廳堂裡,阿英正在忙著給客人登記,與昨天‮夜午‬不同的是,在八仙桌邊,在阿英的身旁,又多出一個體態短胖、皮膚略黑的小女孩。看見我從走廊裡出來。

小女孩揚起臉來,主動熱情地與我打起了招呼:“先生好,您睡了醒嘍!您睡的好麼?聽您打的呼嚕聲,就跟炸雷似的,您睡得一定很香、很香吧!”

“謝謝,我睡得很好。”望著雖然不甚漂亮,卻極可愛的小女孩,我沉了片刻:“小姐,您是誰啊?”

“我,您問我麼?”小女孩指著自己的鼻尖道:“我是打工的啊!”

“不像。”我一邊搖著頭,一邊向小女孩湊了過去,一雙近視眼終於看清了小女孩的廬山真面目,眉眼與可能還在街上叫客的老闆娘頗有諸多相似之處。

走南闖北的經驗告訴我,這小女孩應該是這家旅店老闆娘的小公主:“小姐不是打工的,您是老闆娘的寶貝千金!”

“不,我是打工的。”小女孩紅著面龐堅持道:“我是山東的,我是從山東來這裡打工的!”

“那您就更不是了!”我毫不客氣地揭穿她的謊言:“我的公主小姐,您以為我沒去過山東麼?山東人說話可不是您這樣的口音啊!您這一嘴說的,完全是溫州腔的普通話啊!”

“嘻嘻。”聽罷我的話,小女孩嘻嘻一笑,捂著嘴彎下去,終於無話可說了,忽然,從我的身後傳來冷冰冰的男音:“阿花,不要跟客人搗亂,回你自己的房間,好生看書學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