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隱疾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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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來到了亞歷克斯的面前，仰著頭，望著他“你身體好了嗎？”亞歷克斯看著可可，點了點頭，眼神溫柔的看著可可，可可笑彎了眉眼:“那太好了。”

“潘可可。”

“方子琪。”被喚做方子琪的小女孩長得十分的甜美，她走過來，看了一眼亞歷克斯“他是誰？”

“我哥哥。”

“哇，你真好，爸爸長得好看，你哥哥也長得這麼好看。我媽媽要是也能夠給我生個很漂亮的就好了。”

“我哥哥不是我媽媽生的。我哥哥，是我爹地和其他女人生的。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可可的話堵在了潘明唯的心口，讓他十分的難受。

方子琪錯愕的看著亞歷克斯，又看看潘可可“那你爸爸媽媽是不是離婚了？”

“早就離了啊。”方子琪抱住了可可“你別難過，以後我會把我好吃的好玩的統統都分你一半。”

“你愛吃的我不喜歡吃，你愛玩的我不喜歡玩，我才不要來。我走了，你也趕快回家吧。”

“哦。”可可看著潘明唯，說道:“我們走吧。”可可很自然的牽起了亞歷克斯的手，兩個人在潘明唯的前面邊走邊聊，可可對亞歷克斯表現的太熱情，熱情的讓潘明唯十分的不安。

“你媽咪也來了嗎？”

“嗯。”

“哦。我們家地方太小，不能讓你和你媽咪住我們家裡面。你住到爹地那裡去吧，他那裡有很大的房子，可以住好多人。”

“你也和我們一起住。”

“不，我要和我們媽咪一起住。”

“那我可以經常來看你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週一到週五要上學。我現在是領導了。作為領導要做給其他小朋友做一個好榜樣，堅決不可以遲到早退。明天是週三，我就不能陪你玩了。這裡的北山公園很好玩，還有遊樂場，動物園。動物園裡新來了一隻大熊貓叫做琪琪的，很可愛哦。你明天讓爹地帶你去吧，反正他整天閒著也沒事幹。”

“寶貝，我也很忙的。”潘明唯忍不住在後面嘴。

可可扭頭看著潘明唯，問了一句:“你既然那麼忙，為什麼還整天賴在我家？”可可的一句:“我家”讓潘明唯徹底的認清了自己在可可心目中的地位，他對於可可來說是“外人”即便他厚著臉皮住在莫愁的家裡面，他只是住在她們的家裡，卻並沒有住進她們的心中，對於莫愁可可來說，他只不過是個“外人”

“沒關係的，等到你放假，我們一起去玩。”

“我每個週六都要去看我外婆。週有時間。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

“好。”

…

莫愁將資料送到華開澤的手中的時候，華開澤正在給一個受傷的小鳥做包紮。器皿盤裡，放著沾著血的架子，還有用過的針頭。受傷的小鳥細細的腿上纏著紗布，紗布的末尾被剪成了長條，打了一個完美的結。

華開澤抬眸看了一眼莫愁，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你哭了嗎？為什麼眼睛那麼紅？”

“天風多，來的時候眼睛裡進了沙子。”

“你這個人真是夠衰的，兩隻眼睛都進去了沙子。”

“是啊。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牙。”莫愁將文件給了華開澤，華開澤卻並不著急看，只是對著那隻受傷的小鳥，學著鳥的鳴叫，本來騷動不安的小鳥變得安靜了下來，小鳥看著華開澤，用婉轉的鳴叫聲回應著。

“你該不會懂鳥語吧？”

“當然不會。”

“那這隻小鳥怎麼好像在和你說話似的。”

“那是喜鵲求偶的聲音，這是一隻母鳥。”莫愁嘩啦啦那叫一個汗呢。你好好的，去勾引人家一隻鳥做什麼？

“天是發情的季節，對於人類也是。”

“華總，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去給你保媒去。”莫愁開玩笑道。

“我的身體不允許我談戀愛。”莫愁睜著大眼睛看著華開澤，華開澤也看著他“怎麼了？”

“那個，你別介意啊，我就是問問。”

“嗯，說吧。”

“後遺症患者不能生孩子嗎？還是你男生殖器也產生了病變，無法和女人？”學醫的人對這些隱秘的事情，不像普通人那麼的避諱，莫愁對著曾經做過醫生的華開澤，自然更無須避諱。

醫生就算面對女人的，都不會有什麼覺，職業讓他們變得麻木，但，莫愁忘記了，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要替我檢查檢查嗎？”莫愁尷尬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替你檢查。你如果想要檢查，還是去男科醫院比較好…”莫愁明白了華開澤話裡的另一層隱晦涵義，臉騰地一下子漲紅了。

檢查？讓她替他檢查？

莫愁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對對的穢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