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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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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沒想過我會不留下來過夜,很惑的問我說∶“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是,我老婆跟我媽在老家,她沒跟我來。”伸手在她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繼續說∶“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來會睡得不好”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陌生地方害怕,還是純粹真的捨不得我走,總之就是依依不捨的抓著我的手,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我被她糾纏不過,只好答應留下。

她高興得什麼似的,搶著要替我洗澡水,說要服侍我上睡覺。

我說我不急著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兒子,等他睡了再來服侍我。她說沒有關係,她兒子自己會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在浴室裡,我們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讓我站在浴缸裡,她動作非常練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別洗到我的陽具時,那‮套‬的手法和力度,簡直爐火純青極。

我舒服得忍不住噓了口氣,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扭了一把,半開玩笑半贊她說∶“奇怪,怎昨晚我沒發現,你幫人洗這裡的功夫這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幫你兒子洗時練回來的?如果是,那你這張嘴也不妨多練一練,你吹的功夫還沒有到家喔。”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本來純粹是開玩笑質才這樣說的。

哪知道她衝口而出對我說∶“原來你跟二牛一樣,都不喜歡我用口…”緊接著,只見她面一變,可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一臉尷尬的神情,極力希望補救說∶“我幫他洗澡時,碰也不碰他那裡我…”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把戲,哪有可能騙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隱情,為了套她說出秘密,我決定給她來一招“擒故縱”假裝聽不出她話中的破綻,一本正經的說∶“我教你,含的時候多用舌頭,你嘴巴合得太緊。像昨晚,我給沒幾下,就被你的牙齒撞得有點痛。”她很可能以為我沒發現,面上神情輕鬆多了,點點頭說∶“好,我下次照你的話試試看。”接著,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閒聊了好久,直到她幫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衝乾淨,我確定她警覺完全放鬆,才冷不防突然問她說∶“對了,說起來你幫二牛吹,他有沒有在你嘴裡過?”她不防我用計,果然一下子跌進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只試過一次。”她說完馬上發現中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她面紅耳熱的趕快改變話題說∶“你不是說,明天很多事等著你去做?我幫你擦乾身。快點去睡吧”我不懷好意的盯看著她,笑嘻嘻的說∶“我現下可不想睡了說來聽聽,你幫他吹的時候,有什麼覺?”她羞得什麼似的逃出浴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見她跑出浴室,跳上躲進被窩裡,我也跟著鑽了進去。被窩裡我一面對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癢,總之死皮活賴的追問她跟她兒子的事。她敵不過我軟硬兼施死纏爛打的攻勢。最後終於向我透出整件事的經過。

原來,馮玉蘭她很年輕就嫁給她老公。她老公姓陳,是個很守本份的農民。

後來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時,原本是雙胞胎,但先出來的那個,一生下來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個兒子。夫倆雖然傷心,但看見還有一個能保得住,已經心滿意足,加上當時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沒打算要再生。

誰想到二牛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被燒壞了,之後智力就再沒有發育,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之間。夫倆當然非常痛心,於是她老公才拚一拚,決定再生一個。好容易湊足罰款,哪知道生下來的竟然是個女兒。她老公又生氣又絕望,就在女兒盈月那天,誤把農藥當酒喝,丟下她們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很辛苦。後來,還是她媽媽勸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農地和房子賣掉,搬回孃家一起生活。她心裡想,反正她母親也是一個人獨自生活,大家一起總可以互相照顧。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賣掉,帶著一對兒女回孃家去。

轉眼間,婆孫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生活雖然是苦了些,但總算和和氣氣,一家人平安無事的過子。直到個多月前,她們的生活才發生變化。

原來她兒子二牛,雖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時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說正常過頭。但由於二牛智力有問題,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媽媽的來照顧,哪怕是洗澡吃飯穿衣服,有時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別的母親相比,馮玉蘭對她兒子整個發育過程,可說是再清楚不過。

早在好幾個月前,她已經察覺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過程中,二牛偶然會對她腳她起初還不以為然,哪知道上個月,有一次她幫二牛把陽具洗乾淨,正準備替他洗擦別的部位時,二牛竟然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傻笑著對她說∶“嘻…嘻…媽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會變大。你說我厲害不厲害”馮玉蘭聽見她兒子這說,直覺到事情有些不對,所以便故意問二牛說∶“那地方是用來的,誰說可以用嘴巴去吃它?”二牛搔了搔頭說∶“外婆說的她說我的雞雞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會變大。嘻嘻…我本來也不相信,後來外婆真的把我的雞雞吃了,它果然變大。不過現下又沒有人吃它,為什麼它一樣會變大?”馮玉蘭對我說,她當時聽見她兒子那說,已經知道大事不妙,於是又問她兒子說∶“外婆什麼時候開始吃你的雞雞?除了吃雞雞,外婆她還有沒有教你些別的?”二牛回答說∶“外婆還教我玩火車鑽山。”她其實已經隱約猜到,不過還是忍不住追問她兒子說∶“火車鑽山怎玩的?”二牛揮著雙手說∶“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萬不能跟你講我們玩火車鑽山的事。我不說”馮玉蘭又對我說,她知道了之後,怒不可遏,本來很想馬上找她母親理論。

可是迴心一想,正所謂家醜不出外傳,萬一真的撕破臉,把整件事張揚開去,對一家人都沒有好處,所以決定息事寧人,等過些子之後再作打算。

不過為免婆孫之間繼續發展下去,她決定帶二牛離開一段時間。因此,才會想到帶二牛來找醫生治病。馮玉蘭還說她母親初時極力反對,後來可能言詞間,她透已經知道她母親跟外孫的事,她母親才沒有話說。

從鄉下來到城市之後,發現兩地生活指數相差甚遠。住了還不到一個月,錢就已經全部花光,迫於無奈只好出來賣,賺取生活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