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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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她真是這麼說的?”閻霄閉著眼聽完慎福的話,緩緩的睜眼問。
“是的,敬親王爺的福晉的確代老奴回來轉告貝勒爺,說明午時請貝勒爺上門作客。”他照著瑟雅的代說道。
閻霄緩緩的勾起,臉上的神情是種接受挑戰的興奮“是嗎?”他沒想到敬親王府的人曾有如此的反應,這倒是勾起他的好奇心。
“貝勒爺,可是敬親王爺對這門親事似乎極力反對,您真的不考慮一下?或許我們可以找找其他的大家閨秀。”慎福真是不懂,明明敬親王爺的幾位格格都沒有什麼好名聲,有人肯上門提親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為什麼敬親王爺反而處處阻撓,似乎一點兒都不想將女兒嫁掉似的。
“嗤。”閻霄嘴角的笑帶著一股冰冷的寒意,他謎了謎眼道:“福伯,你真以為我是隨隨便便就決定要娶敬親王的大格格嗎?你錯了,敬親王在朝中勢力龐大,皇上對他也倚重有加,若我可以跟他們結為親家,對我來說,只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如果你跟大格格見面之後,發覺自己並不喜歡她,不愛她呢?”慎福實在不喜歡看到他眼中那抹無情的冷酷。
“喜歡?愛?”閻霄不屑的挑挑眉“我的婚姻中不需要那些沒用的東西,只需要利益與幫助就足夠了。”他最輕視的就是情了,正因為他捨棄了對慎王府的一切情,才得以鞏固自己在慎王府中的地位。
“貝勒爺…”慎福難過得心都糾了起來,貝勒爺原本是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現在卻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慎王府或許給了他不虞匱乏的生活,卻也毀了一個小孩對愛的渴望。
真是造孽喲!慎福慨的嘆了口氣,暗暗的祈禱著終有一會出現一個溫柔多情的女子,讓他了解什麼叫愛,什麼叫家,將他自無情的煉獄中解救出來。
這是他慎福這輩子唯一的盼望了。
***“不許、不許,什麼擺設都不許給我更動”敬謹打斷忙著擺設青瓷的丫鬟,又阻止在一旁鋪上新桌布的奴婢。
“可是,這些都是福晉吩咐小的們做的呀。”丫鬟們不解王爺今天怎麼有這麼好的興致看她們做這些工作,紛紛手足無措的呆愣著,不知該動手還是該停手。
“我才是這個王府的主人,我說不必就不必了。”敬謹大吼一聲,將丫鬟們嚇得都跳了起來。
什麼嘛,只不過是請一個小小的貝勒用午膳,需要這樣大費周章的準備嗎?真是氣死人了,最好是把府裡最難坐的椅子拿出來給他坐,讓那個閻霄貝勒一刻都待不住,才是正確的“待客之道”!
“阿瑪,您怎麼滿臉怒容,是誰惹您生氣了嗎?”夕顏捧著滿各花朵的花瓶嫋娜走了進來,好奇的看著父親問道。
他聽到女兒的聲音,轉過身正想提醒她待會不要出現時,忽然住了口,兩眼瞪得老大,顫著聲問:“是誰要你作這麼隆重的打扮?”可惡呀,他的顏兒打扮得這麼美,那個臭小子見了,一定會更加窮追不捨。
夕顏困惑的眨眨眼,不懂父親的反應怎會這麼烈,淺淺一笑道:“是額娘要可兒為女兒梳理的,說今天有貴客到王府來用午膳,當然要特地打扮一下,以免失禮。”
“不許、不許!快去把這身衣服給我換下,還有,頭髮也不必盤得這麼整齊,隨隨便便紮在後面就可以了。”敬謹猛搖頭,嚷嚷著道,不過隨即想了想,又連忙改口“不對,你今天給我待在房裡,沒有阿瑪的吩咐,不許你出房門一步,知道嗎?”哼,他才不要讓他們見面呢。
“阿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訴顏兒嗎?”奇怪,阿瑪的反應太不尋常,而且跟額孃的吩咐完全不同,她真是有點兒搞混了。
他懊惱的搔搔頭,嘆口氣道:“還不是你額娘,莫名其妙的宴請慎王府的閻霄貝勒,現在竟然還要你盛裝打扮,簡直就是想趁這次的會面將你們湊成對,顏兒,你說說,你的想法如何?”夕顏訝異的挑眉,不相信的說:“不會的,阿瑪,您該不是誤會額娘了吧?她並沒有跟我提起這檔事。”
“我怎麼會誤會呢?那個閻霄貝勒還曾派人來跟阿瑪、額娘提親呢,這場午宴就是當時定下的,阿瑪想阻止都阻止不了。”誰會料到他堂堂敬親王竟然在自己的王府中都無法作主?沒辦法,誰叫他就是怕老婆,唉!
夕顏愣了下,有點無法消化剛剛聽到的消息,手中的花瓶差點滑落。
“顏兒,你還記得答應過阿瑪什麼事吧?阿瑪可不許你食言喔。”敬謹決定從女兒這裡下手,讓她自己拒婚,如此一來,福晉就不能怪罪於他了。
“呢,顏兒沒有忘,阿瑪放心,顏兒會告訴額娘,請她幫顏兒婉拒這門親事。”夕顏回過神來,朝一臉緊張的父親笑著保證。
他吁了口氣,拍拍口道:“好、好,果然是阿瑪的好女兒,阿瑪沒有白疼你。”夕顏點點頭,將花瓶拿到一旁的心桌上放好,轉身說:“那麼顏兒就回房去了,請阿瑪轉告額娘,就說顏兒身體突然不適,無法參加今天的午宴。”敬謹怔了怔,旋即出會意的笑容“沒問題、沒問題,阿瑪一定會告訴你額孃的,你就好好的待在房裡歇息吧。”夕顏回以同樣會意的微笑,輕輕頷首,輕步往自己寢房的方向走去。雖然她對那個從未謀面的閻霄貝勒到有些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要她順著額孃的意參與這樣尷尬的會面,那倒不如窩在房內讀些好文章。
她邊走邊拔下發上的玉釵,渾然不覺有雙犀利的黑眸早已牢牢的鎖住她,而且角勾起一抹佞的…***“貝勒爺,您還好吧?”慎福關心的望了望沉思中的閻霄,生怕他遭受到打擊,他沒想到這個午宴草率而短暫,不但敬親王沒有面,就連夕顏格格也以身體不適作藉口拒絕出席,只有福晉一人出現。
唉,本就是瞧他們不起嘛。
“福伯,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影響到我的心情嗎?”閻霄絲毫沒有任何不悅的神情,反而畔還掛了抹惡的笑。
“可是,福晉似乎並沒有答應貝勒爺您的提親,再加上敬親王強烈反對,我想這門親事應該是談不成了。”慎福小心翼翼的說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