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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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宮廷第一樂師,瞞不僅受到大皇子寵愛,連國王也極喜愛。只是在這份喜愛下,那雙已步入年邁而顯得有些渾濁的碧瞳,摻雜了一絲不純粹的喜愛。
瞞的清美,與那凡事莫爭的淡然個,不僅引得國王垂涎,就是那二皇子虎視眈眈也是眾人皆知,只不過礙於是正主兒大皇子的人不敢下手。
瞞所擁有的是與北大陸不同的嬌小身材,與那柔和細緻五官。如若她的出生不是令人難以啟齒的寂帝國女奴,她會是大皇子的側室。
大皇子至今未立妃,如若她能當上第一側室,再生位皇子,便不愁未來一輩子的繁華富貴。只可惜,終究不過就是個沒名份的婦情罷了。----亞拉朵公主將在七後與大皇子舉行婚禮。
已經二十有五的大皇子有無數個侍妾,育有一位小公主。而二皇子則擁有一位側室與四位侍妾,育有三個公主。
三皇子因體弱,只在名義上由第二側室為其娶了位臨國公主,作為後盾,未有一女一子。
作為大皇子的正妃,未來的英帝國的王妃,亞拉朵皇女的婚禮將以最豪華的陣容舉行。皇宮裡持續繁忙著。
在午當頭,瞞坐在陽臺上調豎琴。被多次摔在地上,琴絃的音已經變調了。她彈得不順手,心裡琢磨著等會送去琴匠那裡修下。
妮娜慌慌張張的從屋外跑了進來。
“瞞大人,蔓妙夫人來來您了!”瞞放下豎琴,輕聲尋問:“找我有什麼事?”蔓妙夫人是大皇子知蛟的大夫人,是近來最得寵的侍妾。這位夫人們知進退,從來不爭寵,和瞞的關係是最好的。
“好像是在哭,說是有重要的事一定要找瞞大人商量。”妮娜也說不清楚,瞞已經跟在後面走了出去。一出寢室,便見到噴泉池邊暗自垂淚的蔓妙夫人。
“夫人好。”她向她微微頷首。見到瞞,蔓妙夫人妖嬈的身段撲了上去,撲鼻而來的玫瑰花香,淡而雅緻。
“瞞,請幫幫我,我現在只能請求你了!”蔓妙夫人泣泣的哭述著。
“夫人,請別哭了,如果是瞞能做到的,一定盡心為您做好。”她接過妮娜適時遞上來的手帕,擦拭掉美麗的蔓妙夫人臉頰上的淚痕。
“這事兒你一定能做到的!”蔓妙夫人雙手緊緊揪著她的手臂,那焦急的臉蛋,美瞳中透著一絲恐懼。
“我懷上孩子了,大祭司預言是個皇子!”瞞臉瞬間蒼白。寂帝國,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除了正室所生的皇子,侍妾們所生的只允許公主留下來。
為了確保血統的純正,讓皇子們出生高貴。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還有另一條規矩。如果侍妾連著懷孕兩胎都是皇子,這位侍妾的命將不保。
“怎麼辦?!瞞,我已經打掉一位皇子了,這是第二胎!如果被殿下知道,我一定會被殺掉的!”
“夫人請別擔心,這事兒先暫時瞞著大皇子,您暫時先回宮去,千萬要保持冷靜,別讓其它人瞧出端倪了。”
“好。”蔓妙走後,瞞小聲對妮娜吩咐:“去大祭司殿,將護子鈴破壞掉,別讓大祭司察覺到夫人懷孕一事。”
“是。”妮娜離開後,瞞眉頭輕皺回了行宮。----大皇子的宮殿,上下大小事都由瞞在打點。瞞除了樂師身份外,還兼職了大侍官一職,雖然只是隱下的。為了蔓妙夫人一事,她前去了藥宮一趟。
唯一之計便是抓墮胎藥給蔓妙夫人喝下,趁無人察覺時將胎兒剝掉。手中抱著一株藥草,瞞匆匆行禮過花園,不料正好撞見亞拉朵公主正坐在庭園裡挑選大婚要用的布料。瞞將花株藏在身後,上前朝亞拉朵行了禮。
“你來了啊,就順便幫我看看,該選這匹桃的還是這匹百合的。”說著她示意下人將那兩匹布料攤開至她眼前。
“不知道公主是要在何時穿?”瞞問。
“晚上夜宴時。”
“那便選桃的吧,英帝國的國是桃,與公主當的身份很附合。”
“嗯。”
“瞞還急著去大皇子那一趟,便不打擾公主了。”
“去吧。”瞞在轉身之際急快的將手移至腹前,步伐微急地離開了。亞拉朵公主盯著她倉促的步伐,對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去跟蹤看她在做什麼。”
“是。”----回到行宮後,立即將花株給妮娜,讓她偷偷帶去給蔓妙夫人。
“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了,如果被發現了你要立即將這花株消滅掉。”
“是。”妮娜剛一走,後腳大皇子便興奮的走了進來。
他手裡抱著只雄獅的幼仔,將它扔給瞞。瞞接過,不慎被那隻幼仔的爪子抓破了皮膚。知蛟面一變,瞞搶先護住幼仔“皇子不要,它只是受了點驚嚇而已。”知蛟面一軟“本皇子本來想送給你,看來這個蠢東西已無用了!”他的話中透著濃濃的殺氣。瞞搖頭,將小幼仔放到地上,安撫他:“請別這樣,皇子您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大喜的子不該殺生才是。”知蛟聽了,面一凝,不悅的捏起她的下顎,將她的身子鎖進懷中。
“瞞來教訓本皇子了?”
“沒有,只是不想讓皇子送給瞞的禮物就這樣沒有了,太費了。”瞞輕輕搖頭。知蛟聽了,戾氣頓斂,摟著瞞將她壓在身下。
“瞞,會委屈嗎?”他的黑眸炯亮,盯著瞞一絲一毫都不放開她的表情。瞞一怔,知蛟為她的遲疑而不悅,黑眸一眯,大手探進她衣袍內。準的攝上那一方軟綿,瞞的臉一絲難為情和淡淡的排斥。
“你不想讓本皇子碰你?!”他的聲音為之緊繃。瞞知道必須得安撫他,但是,身體被碰觸的覺,真的好怪異…不願意啊…“沒有,皇子,請別誤會,瞞一點不情願都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
“瞞害怕…”她邊說小臉上浮現紅暈,羞赧的閉上眼瞼:“瞞怕疼…而且,皇子在這個時候碰瞞,對公主是不尊敬的…”
“哼,本皇子想碰你,還容得看別人臉嗎?!”他的神已有所好轉,顯然是瞞的話中聽了。他掀了瞞的袍子,讓那對圓渾了出來。小小的白白的,頂端兩粒玫瑰,襯得那對房美豔動人。
“瞞,你的頭變顏了。”他黑眸炙熱的盯著那小小的頭,白!上兩朵瑰如盛開的玫瑰花。她被那穢之語得面紅,羞怯的伸手掩住前“皇子,大門還開著,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請放開瞞。”
“沒有本皇子的命令,誰敢接近?!”他低頭張嘴咬上一粒,瞞到刺疼,是他發了力咬傷了她頭。他在事上,是暴而野蠻的。正如他的個,極少的憐惜與情調。見她皺了眉頭,他才吐出那粒俏生生的。尖。
“瞞,如果你忠於本皇子,就將你的頭咬下來,讓你永遠不能餵養後代。”
“…瞞,從來沒有不忠於皇子。”她為這殘忍的話而身子一僵,他是說到做到的人,正因為如此讓人恐懼。她跟在他身邊好幾年了,仍舊無法摸透他的心思。
“本皇子知道。”他起身,抓了被子掩蓋上她的軀體。
“聽亞拉朵說你在找本皇子,有事嗎?”她面一驚,而僅這一閃而過卻未逃過知蛟的眼。她斂下眸,淡淡地說:“沒事兒了…”
“真的?”知蛟明顯懷疑。瞞小手扯上毯子,紅微抿,從上撐了起來“瞞…只是當時不想看到公主,所以使了藉口…”
“為何不想?”他轉身捏起她下顎,見著她瞳中微紅。搖頭,瞞咬,那一副委屈模樣讓男人心頭一軟,指腹摩擦著女孩的。
“瞞,你在吃醋嗎?吃那個公主的醋?”她不語,臉上閃過一絲倔強,眨眨眼,突來的溼意讓她不自在。
“瞞…我的乖女孩…”他突然猛地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抱住,捧起她後腦勺狂肆的吻上豐。
“唔…”瞞一絲輕,加劇了男人的獸慾。見他又覆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上她的身體,捲起了她的衣袍。
瞞一驚,想要阻止,卻敵不過他的快速,半晌那衣袍已被捲到口,只著小內褲與先前被他扯掉,半掛在身上的薄薄衣。他一口就著布料咬上她頭,那粒被咬傷的尖在唾的溼潤中受到疼痛。
“皇子,別這樣…”當他舌頭沿著小腹溼滑而下,屈起她腿雙又隔著布料咬上那一片花瓣,瞞驚得伸手捧上他頭顱。
“瞞,本皇子只為你一人做這事!唯有你!”他舌頭靈活的挑開她的花瓣,剝開花瓣頂端那粒珠核。圓實的,在他的洗下從薄薄的布料中凸現出來,清晰可見。他用更多的唾先將它潤溼,在完全的服帖下,伸手上那粒硬實。瞞泣著求饒:“皇子,別玩了,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