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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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申未死,被知蛟綁在鬥賽場上,再次放來的四頭獅子虎視眈眈的盯著,只待皇子一聲令下,越申將成為亡魂。
知蛟坐在寶座上,一雙鷹眸如狼似虎盯著場中獵物。他隨手攜帶的寶劍就在他腳步石階上,那水泥臺被他的蠻力入向四周裂開一條縫隙。
在鬥場周圍遍佈著一堆侍衛,他們臉上有著戒備與興奮,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當知蛟手一揮,那幾頭獅子開始朝越申撲去時,不知從哪飛來的箭入了離越申最近的那頭獅子身上。
然後衛兵中開始混亂了,知蛟興奮的提起劍,舉向天空咆哮:“一個都不準留活口──”此刻是他大開殺戒之時。
----瞞受傷嚴重,箭差一點就穿透了她的心臟,幸好她自己過來了,能醒就能活。
瞞躺在上,她聽到了宮外震耳聾的嘶殺聲,伴著知蛟那決不會認錯的嗜血聲。她嗅到了空氣中飄散的淡淡血腥味,蒼白的小臉閃過黯然。第一皇子又在嗜戰了。一位侍女端著藥走了進來,為她換紗布。
“瞞大人的傷口收合得很好呢,您瞧,都沒有再血了。”
“我還以我會死呢。”
“瞞大人在說笑呢。啊,對了,瞞大人,第二皇子和第三皇子都有送補品來問候你哦。”
“第三皇子…”驀然想起他,瞞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黯淡,情不自的撫上自己的傷口。當時被箭中之時,她看到了第三皇子驚詫的面容。
“妮娜,我還要何時才能下?”
“醫生說如果傷口收好了就可以再使用魔法催生新,這大約得半個月呢。”
“半個月?”聽得她眉頭一皺。
“要我呆在上半個月哪都不能去,我養的花和寵物們怎麼辦?”噗。侍女捂嘴偷笑中。
“安心啦,瞞大人,有我們幫著照顧呢。不過就是哈曼可能有點難接近。它知道瞞大人受傷時,可鬧騰了。”
“哼,也不枉我養了它這麼年多啊。”兩人說笑間,妮娜已經換好了藥。屋外另一位侍女匆匆走來,屈膝行過禮後報告大皇子已經回來了,受了點小傷,需要妮娜去包紮下傷口。
妮娜還沒動身,知蛟便大步星走了進來。右手臂上帶著金臂環,上面沾滿了鮮血。而在臂環下一寸處,一條長口子很驚人的展示它的威力,不停血。而它的主人卻是神自若,更是表現出對它的毫不在意。
侍女們退到一旁,給出位子讓知蛟掀了瞞身上的薄被,看著那裹得嚴實的白紗布,問:“還有多久會好?”妮娜應聲回道:“醫生說瞞大人血完全止住了,差不多半個月就能下了。”對此答案很滿意,知蛟點頭。手一揮間,瞞盯著他的右手臂上的傷口。
讓知蛟冷嗤聲,瞞立即對妮娜說:“給太子包紮下傷口。”
“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礙事。本皇子等下還要出去。”
“還沒結束嗎?”瞞問。
“讓越申給逃了,本皇子要領兵去沙荒地段將他抓回來!”知蛟那勢在必行,讓瞞心頭的擔憂再一次升起。
“皇子,能否別去?瞞會擔心的。”
“你擔心本皇子?!”知蛟的眼睛一亮,一指挑起她下巴,讓她目光直直的與他對視。她眼中毫無虛假,不是在哄騙他。
“給本皇子一個不出兵的理由。”瞞垂下眼瞼,細語道:“皇子難道忘了麼,那一箭理該入皇子的身體裡。這就說明有人想刺傷大皇子。”
“這種事很尋常!”他一句截斷,擺明不接受這理由。但是瞞心頭的擔憂一直沒有停過,她顯得有些急促,伸手抓住他手臂,在知蛟的注視時又趕忙收回了手。
“但是,瞞從來沒有像昨天那樣如此的不安啊!現在瞞也很擔心,這會不會是個圈套──”
“本皇子不怕!”聽得瞞心頭一梗,囁嚅張口幾下,卻再無聲音。
知蛟見她那黯然神傷之樣,心頭閃過一柔,將她摟進膛。
“既然是本皇子的樂師所言,本皇子就放了那越申一命吧。”聽得她愕然之後,是滿心的動。
“謝謝皇子…”----大皇子下令停止對越申的追撲,令人錯愕。而那一直野心準備跟著皇兄身後跑的二皇子,對這番決定自然無法服從。
立即跑去了大皇子寢宮質問緣由,心情極好的知蛟倒是沒為難“都是為了本皇子的樂師,她擔心皇兄我的安危呢!”聽得二皇子眉頭一皺,一臉陰鬱:“就為了一個小小樂師之言,要放棄對那莫北王子的追殺?!放虎歸山等他羽翼豐滿嗎?!”那質問使得大皇子笑臉一沉:“木晉,你對皇兄的決定有所不滿嗎?”見皇兄生氣,木晉再有不甘,也只能囁嚅回道:“沒,木晉相信皇兄的決定。”反正大皇子也不是個草包,要不憑他那任而為的個縱使再高武功也保護不了自己。
“聽著,木晉,我要你帶一小隊人前去莫北調查。莫北何時擁有這麼高深的神箭手,倒是讓皇兄我格外好奇,哼。”
“我知道了。”木晉退出寢宮時,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瞞。她正在庭院裡和一堆侍女摘木蓮,長長的梗被她擁在懷中,那白的蓮花襯得她清美的臉如此清塵出眾。
木晉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痴。他舌頭,興奮的低喃道:“這死丫頭真是越長越漂亮了…皇兄怎麼還不下手,真是縱慾過度導致不能了嗎?!”在他這廂陰暗的想著時,那廂瞞的注意到有人的注視,扭頭一看,是二皇子木晉。
當下笑臉凝了,轉瞬間就消失了。這可讓木晉俊美的臉蛋閃過更深的陰鬱。若不是礙於皇兄在宮殿裡,他定要上去掐死她!
木晉陰沉著臉離開後,瞞收回了視線。捧著那一堆木蓮問妮娜:“採這麼多,夠了吧?”妮娜傾著身子邊摘木蓮邊搖頭說:“不夠,至少還得再摘一捧。醫生說了,摘好了趁它們還新鮮時搗碎敷在您傷口上,不用擔心傷好了留疤。”聽得瞞心頭一絲黯然,想起大皇子夜裡所說:“快給好起來,本皇子可不接愛這醜陋的身子,尤其是這對美麗的脯下!”她今年即將步入成年,遲來的身子也初初發育了。最大變化便是那平坦的脯兩團小小的隆包,如包子似的。最後便是那羞於啟恥的腹下,稀少的幾縷髮微微的捲曲著,黑的襯得她白的肌膚尤為顯眼。
如若不是她受傷,皇子怕是如他所說:“真是迫不及待想將你一口下!”慶幸,她受傷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大皇子的臠,那是早有準備了,只是…她黯然神傷的模樣引起了妮娜的注意:“瞞大人,你怎麼了?”瞞搖頭,輕描淡寫說沒什麼。只是忍不住一絲嘆:“傷遲些好該多好…”聽得妮娜怪異叫道:“誰不希望傷口早些好,少受疼,少吃藥。瞞大人思想真奇怪!”她苦笑。是啊,奇怪。
她不願成為大皇子發洩慾的對象,更不願成為大皇子的樂師,呆在宮中老死一輩子。最不願的,是不想服侍這位殘暴的皇子。明知道他可怕,仍會為他擔心,這才是讓她最矛盾的地方…
“摘完了。”妮娜手裡捧著一大束蓮花,將它們遞給一旁的侍女。瞞看著,說:“分一些放在寢室裡吧。”充滿血腥味的屋子,呆得有些難受。她在這一刻厭惡起她異於常人銳的鼻子。
----瞞回到屋子裡後,在敷了藥準備吃晚飯時,妮娜興奮的過來叫道:“瞞大人,你知道過兩天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嗎?!”瞧她一副開心的樣子,瞞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會發生什麼事啊?”
“是大皇子的未婚,亞朵拉公主要來了!”她臉一震“是舒帝國第一公主嗎?!”
“對!就是她!聽說她這次來,就是受到國王邀請,要她前來與太子完婚的!”
“完婚…”她一時半會還未能及時消化。
妮娜見她失魂的模樣,興奮的神消失了。
“瞞大人在難過嗎?”
“難過?”她像只鸚鵡似的重複,臉上充滿疑惑。
“為什麼我要難過?”妮娜張了張嘴,想開口但見瞞那疑惑的樣子,最終也就作罷道:“算了,瞞大人不難過就好了,要難過那可真可憐。”聽得瞞神一黯。
她知道,這座宮裡誰不知道她與皇子的事,是樂師也是皇子的臠。
“我現在倒是很希望,第一公主快點來到了…”
“誒?!”面對妮娜滿臉的問號,瞞只是輕笑著。她能告訴妮娜,可以不用爬上皇子的,她有多快樂嗎?妮娜不會懂的。
第一公主,亞拉朵,她是聞名於整個北大陸的大美人。亞拉朵現年十八歲,她有一張自畫像,畫中她美豔照人,是那種男女見了都會驚歎不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