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辛酸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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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被起後,充當情夫的女子繼續刺、誘發、增強充當其婦情的女子的情慾,在這情慾增的時刻,她把抹上冷霜的仿製品頂端放到分得很開的陰口,輕輕地、毫不暴地推進去,一旦進去後,就會使對方的快達到最高。”
“不可能的。”
“你想看著嗎?”
“我在誰身上試呢?”
“在我身上試吧,我豁出去了。”
“我會讓你四馬分屍的。”
“呵!會的,會的,我希望這樣。”弗洛朗絲喊道。
“等一等。”伯爵夫人大概料到會有這個結局,早已在一盞酒燈上用一把銀茶壺把稀油溫熱。她去把三個珍品中最大的那個取出,並準備好,然後,從同一個天鵝絨袋裡找出一塑料帶。
“到這兒來。”她對弗洛朗絲說,一邊鼻孔顫動著,這表明所有這些準備工作令她有多麼動。
“幹嘛呀?”弗洛朗絲懼怕地問。
“我要把你變成一個男人。”弗洛朗絲走近來。伯爵夫人用帶把那個最大的仿製品給她拴在陰上,然後把灌入油的文藝復興時期的文物放到她手裡,最後,她吻了吻弗洛朗絲,掀掉罩,仰天倒在了上。
而那位作為天賦條件極好的小夥子,則渾身哆嗦著“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她說“一步步來。”
“放心吧,”弗洛朗絲說,她和伯爵夫人同樣也興奮“你就是叫我把你撕成碎片,我也會照辦的。”
“嘴…嘴。”弗洛朗絲把迪亞娜·普瓦吉埃的情夫放在地上,開始用嘴做她最拿手的撫摸。她到,這非常溫柔的撫摸必須和隨之而來的暴的撫摸不相上下才行。
同樣的,奧代特用同戀女子表示溫存的全套功夫來回答她。弗洛朗絲是她的女友、天使、心肝、靈魂。
那蕩的嘆息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從她快樂得直哆嗦的嘴裡蹦出,直到最後,她上氣不接下氣,僅能夠說:“迪亞娜…迪亞娜…”弗洛朗絲心領神會,她伸出手撿起那皇家珍品,把它進陰下面,好讓體享樂不中斷。她果真順利地繼續下去了,而且十分嫻,使得那音階不但不停止,反而更尖利。
弗洛朗絲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珍品運動,只見它進去、出來,披一身蕩的白沫,伯爵夫人已說不成話,只是發出輕微的喊叫、突然,她身體僵直了,並喊道:“……”弗洛朗絲鬆開彈簧,而一聲長嘆表明,伯爵夫人正在進入那種只有才能產生的快樂,因為之後便是一陣舒緩。可伯爵夫人知道,在這快樂後面,還有一種更大的快樂,就等她發號施令了。
因此,在其犧牲者發出的輕輕的呻中,弗洛朗絲辨出了這幾個字:“巨人!巨人!
…
”弗洛朗絲正等得不耐煩呢。時候到了。
她就要真正地扮演自己的角了,她把迪亞娜·普瓦吉埃的那個珍品拔出來,扔到地上,因為回出來的溼潤了陰,她認為沒必要用冷霜了,她直起身子,動作練如男人一般。
她把巨人的龜頭人小陰,把勁推進去。伯爵夫人喊了一聲,直身子頂住疼痛,一面說道:“幹吧…幹吧…儘管…幹吧…哦!你把我撕碎了,推呀,推呀…呵…行了。”伯爵夫人說得對,這最後一次試驗大概令她快活到了極點。這已不再是情意綿綿的喊叫,而是怒吼,其中夾雜著斷斷繼續的話:“你的嘴,舌頭…抓住我的脯…
嗍我的房…呵!上帝!我多快活…呵!到時候了,夾緊大腿,夾緊大腿……呵,我英俊的巨人!
…
再來一下,呵,再來一下!”伯爵夫人每說“再來一下”弗洛朗絲就出一束火,這火直進到奧代特的五臟六腑,終於,伯爵夫人求饒了,弗洛朗絲走開去,把帶解下,讓它和它的附屬物一起落到地毯上。
伯爵夫人暈倒在上,胳膊和腿叉開著,弗洛朗絲到一陣眩暈。她把那象牙珍品重新灌滿,仰面躺在對面的長椅上,分開陰,一隻手撫摸陰蒂,另隻手把仿製品的龜頭對準女處膜按。
可她很快發現,她這樣使不上勁。於是她換了個姿勢。她把兩個枕頭挪近長沙發,把胳膊肘輕輕地支在上面,打算等在快中肯定能找到對付痛苦的輔助辦法時再按,然後,她開始用右手逗,而左手則不讓那珍品搖晃,既不讓它向前。
也不讓它向後,這令人讚歎的手法乃來自於經驗,隨著快的漸強,她有節奏地扭動著,並一點一點地按,始終讓痛苦落在快樂後面,然後,到快來臨了。
便全身放鬆,可卻按得更用力了,發出了一聲喊叫,又發出了一聲喊叫,接著鬆開彈簧,這時,她到一股愛湧入全身,於是她發出了第三聲喊叫,然而卻是快活的、幸福的喊叫,同時用手使皇家珍品作來回運動,終於,她朝後一仰,像遊蛇似地扭成一團,結束了這番體享受。
美麗的伯爵夫人聽到弗洛朗絲的喊叫,從上坐起來,吃驚地望著她。驕傲的少女信守了自己的諾言。她把自己的童貞獻給了她自己,而且只獻給了她自己。祭品在伯爵夫人的橢圓形長沙發上留下了斑斑血跡。
我們已有三天三夜沒見到伯爵夫人了,第四天,她來向我們宣佈,翌,維奧萊特將開始到弗洛朗絲那裡去上課。
由於伯爵夫人在弗洛朗絲面前裝得嫉妒心十足,而且裝得很像,那位便向伯爵夫人保證,她除了讓維奧萊特分享其驚人的才華,是不會讓她幹其它事的。
兩位累斯比厄⑽的弟子為她們的結合舉行了儀式,伯爵夫人對其新的關係開始產生濃厚的興趣,但也沒有忽略維奧萊特。在弗洛朗絲的指導下,她繼續學了很長時間戲,並初次登臺演出便大獲成功。
我們人的愛情生活持續了好幾年,然後…然後…呵!最後的那些子寫起來真叫人傷心,我應該就此結束這故事,只寫到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為止。
可是,既然開了頭,就得寫到底。伯爵夫人總打算把維奧萊特從我的愛撫中奪走。一天晚上,在一次排練後,她在自己的包廂裡設法纏住了她。孩子著了涼,咳嗽起來,大家沒當回事。她變得很不舒服了,而且從她身體不適以來,她似乎更蕩了。
儘管醫生一再指責,我們仍然相戀,而且頻頻做愛。冬天,她病倒了,整個夏天都蔫蔫的。當十一月來臨,凜冽的北風乍起,颳得枯葉滿地時,我們把可憐的小維奧萊特送到了她最後的棲身之地。她是在我懷裡斷氣的。斷氣前她對我說:“我的克里斯蒂昂,我愛你。”我命人用一口玻璃大鐘罩住了她的墓,我和伯爵夫人在下面的草坪上種滿了花,而那花名,也就是她的芳名,我們哭了她很久,後來,一方面是弗洛朗絲之戀,一方面是常生活及其瑣事,對決別時刻那辛酸的回憶,便漸漸被抹去了。
我竟至忘了在她的逝世紀念去摘那小花,它們的在肆意地取我小婦情的養份。倒是伯爵夫人比較忠誠。她有時還給我送花來,並附上這樣幾個字:無情無義!
既然我們那曇花一現的愛情講述完了,我便把我的手稿捲起來,用繩紮上,而且…隨它去吧…我把它隨便一扔,竟扔到了聰明的出版人的桌上。他想必夠機,會把它順手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