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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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竹傷心絕的跑出“風霆財團”的辦公大樓,孤獨一人在馬路上游走。直到逛累了,天也黑了,才驚覺自己不知道已身在何處了。
突然有種想法出現在她的腦子裡。對啊!可以去問奕啊,畢竟他和霆是兄弟,應該知道怎麼才可以讓霆相信自己的話,更何況,奕是主謀,他有責任幫她忙的,不是嗎?想到這裡,她心情又回覆了些許的平靜。
縱然南宮霆的口不擇言,讓她遍體鱗傷,心早已破碎成一片片,但她就是不想失去他,只要還有最後的生機,她都不想放棄,或許是她傻了、瘋了,但他就是愛他。
夏可竹收回思緒,連忙到南宮奕的醫院去找他,誰知,一進他辦公室便看到黑壓壓的一片。怎麼那麼多人?她有些不知所措。
南宮奕看清楚這位膽敢闖進院長室的女人後,出了笑容,“可可,你來啦,怎麼突然想要來探望我這位大帥哥?”他不知羞恥的自誇著。
眾人一聽,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你少噁心了行不行?真是不要臉的傢伙。”望月當場傍他吐槽。
夏可竹覺得眼睛這位令人驚豔的女人有些面。
望月知道她的困惑,便開口道:“你好,上次在醫院時見過你一面,我叫望月。”她提醒著。
原來如此,難怪她總覺得這裡的人都面的,夏可竹點了點頭。
“對了,我是無影,上次沒時間向你自我介紹,真不好意思。”上次她住院時,大家為了看好戲全趕到醫院,誰知才剛進病房沒多久,便被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給趕了出來,那人當然就是南宮霆。
無影接著指向宮崎劍真,“這個鳳梨頭的就是冷麵。”話才剛落下,一個花瓶筆直朝他飛了過來,無影有驚無險的閃了過去,只聽到了聲清脆響亮的聲音,便結束了那隻價值不菲的花瓶短暫的生命。
“你好,我是宮崎劍真,叫我冷麵就行了。”他簡單的自我介紹著。
“嗯,那你們叫我可可就行了。”她對他們的第一眼印象好極了,她突然看到還有一位從自己進門到現在都沒開口說過半句話的男人,他冷漠得令人不寒而怵,那銳利的眼和南宮霆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影知道她在好奇什麼,便又開口道:“那個有如啞巴的男人叫雷昊,你可以叫他黑鷹,他這個人話少得很、神秘得不得了,我們這裡面就屬他最奇怪了。”對於無影的介紹,夏可竹謝的朝無影笑了笑,這讓她更加了解南宮霆周圍的人是怎樣的了。她首先開口,“你好,雷昊先生。”
“你好。”雷昊依舊惜言如金禮貌的問候。
“對了,可可,突然來找我有事嗎?”南宮奕切入正題。
“嗯,我是想問你有關霆的事。咦,你的臉怎為了,怎麼淤青成這個樣子?”難怪她一進門,他老是遮遮掩掩的。
“呃…”他不知如何告訴她,總不能說,全是為了她和南宮霆的事吧。
“哈哈哈…看到你的臉我就想到動物園的熊貓,哈…活該,誰教你為了不被婚,去想了個詭計,結果,誰不惹惹到了一隻惡虎,活該。”無影原本好不容易收起的笑容,此時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是霆打的?天啊!他下手還真重。”夏可竹有些不敢置信。
“他知道我和你串通的事了,所以…沒關係的,小傷而已,幸好他還懂得及時收手,要不然,我現在可能就躺在第一殯儀館了。”他自嘲的說。
“對不起。”她有些愧疚的低下頭。
看她自責,南宮奕也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夏可竹知道他是?
了逃避被婚,才去撮合她和霆的,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對了,你說你要問有關霆什麼事?”望月細心的提醒著。
就這樣,夏可竹說明來意,而眾人也為了讓她更進一步瞭解南宮霆,將霆的過去,以及有關丁靜柔的事告訴了她。
聽完後,夏可竹只有一個結論──南宮霆從沒愛過她。在他的心裡,丁靜柔才是他的最愛,難怪好幾次他都好像在逃避什麼似的,不肯面對她的真心,不敢對她承諾,她懂了,原來,最笨的還是自己。***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夏可竹忍不住傷心落淚。付出真心後,才得知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呵!多傷人啊。又沒有看到南宮霆的人影了,看來,他真的是在逃避自己,他情願沉醉在過去有丁靜柔的子裡,也不願面對她,多可笑啊!
聽南宮奕他們說,他除了工作之餘,就是在酒吧或和一些名門淑女在一起,看來他對自己只是在排遣時間罷了。可惡,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怎麼可以為她生氣的想。
突然間,她想到了南宮霆在家最常待的地方,那就是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