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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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柔被他說的一句話都回不上來,只得無奈的看著上躺著的陸青渝,那個男人倒是悠閒得很。
“彎彎,想青魚叔叔的很啊?”彎彎聳聳鼻尖,聲氣的回答:“嗯,很想。”
“那就過來跟青魚叔叔玩一會兒。”彎彎一聽,眉開眼笑,那眼睛彎的都快成一條線了。邁著小短腿就朝前方跑。
還沒跑到,就有一雙手把他抱住,他掙扎逃開,卻不行“爸爸。”喊了一聲,整個人就沒動靜了。
“爸爸,怎麼跟你說的?”何存瑞抱起他,揪住他的耳朵說。
彎彎連忙捂住耳朵:“爸爸別揪耳朵,耳朵聽話。爸爸說青渝叔叔很累要休息,彎彎不能打擾叔叔。”彎彎是被何存瑞抱出門的,出去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盯著陸青渝,可憐兮兮的。
“彎彎,好可憐。”淑柔依偎在他的懷裡說著。
“是嗎,那你去把他叫回來就行了。”陸青渝出主意。
“還是不要了,你需要休息。”孰輕孰重淑柔還是分得清的。
“那,陪我一起睡好不好?”他問她。醫院vip的病房就是好,裡邊設備齊全不說,病還特別大。
“好。”她靠在他口,聽他強又力的心跳聲,慢慢睡去。
而他,環著她的身,在她額角香一個,而後一同入眠。
世上最美好的事,就是相愛的人醒來之後,在相互的瞳孔裡看見自己微微傻笑的樣子。
淑柔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雙清明的眼睛在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你在看什麼?”
“看你。”好直白的回答。
淑柔的臉慢慢變紅,不好意思的扭轉頭。陸青渝不讓她轉過去,死死的抱住她的頭讓她看著他。他的瞳孔裡有她的影像,而她的瞳孔裡有他的影像,兩人相視一笑。
“淑柔,我昏的時候,辛苦你了。”他懂她,知道她在他昏之後定會倉皇失措。抬手撫摸她瘦了一圈的臉頰,心疼的只有自己心裡清楚。
淑柔一頭扎進他的懷裡,緊緊的貼著她的腔,隔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不辛苦。”她的手環住他的,從來沒有覺得有這樣一個男人擁著自己是世上最美好的事。
陸青渝看著這顆小小的頭顱埋在自己口,一動不動的樣子,口微微一暖,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吻下去,抿開她的瓣,急切的攻城略地,好像如何親,都不夠一樣。他想要更多,更多。而淑柔早被吻的昏天昏地,她只覺得身體被他吻得像是生了火,他的吻每朝下加深一寸,她內心燃起的一簇小火苗。
陸青渝吻得罷不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他翻身把淑柔壓在身下,身下的小女人,臉頰紅如熨帖,嬌豔如花,眉宇間更是風情萬種,那被的發紅的瓣,像是清晨開放的玫瑰,引人採摘。
“淑柔。”他叫她。
“嗯。”回答的音裡都摻雜了些許魅惑。
陸青渝喉結上下滾動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去,從她的耳垂開始吻起…
她忽然睜眼看他,眼中茫咋現:“青渝。”她嬌滴滴的喚他,把他的心得癢癢的。
“淑柔,想不想繼續?”他故意停下,望著她。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離的時候,舒服的讓她想要輕出聲:“青渝。”就在淑柔痴傻的望著他的時候,陸青渝忽然身而退,翻身下來,著氣,側身躺,伸手抱住淑柔。
“青渝。”淑柔喚他。
“寶貝兒,乖,別動,我難受。”陸青渝只是抱著她,一動不動。
淑柔只輕輕轉身,一張俏臉更是發紅發燙“青渝,要不然,我先起來?”她試探的問。
“別動,別動就好。”他忍的辛苦,可是又不想放開懷裡的人。
他這樣說,她也就真的不敢再動。
“好了沒有?”
“馬上,就好。”陸青渝幫她把內衣的最後一扣扣完之後,淑柔輕輕的一動。
陸青渝暗暗一笑,在她光潔的背上印下一吻。
淑柔起來,整理衣服,發現密密麻麻的種滿草莓,還一直蔓延到脖子處,她懊惱的瞪一眼陸青渝:“你看,你看。”她把脖子上草莓展示給他看,這麼多的痕跡,怎麼穿衣服。
陸青渝一本正經的看過去,碰碰她的脖子“也沒什麼啊!”
“還沒什麼,你看,我這樣能出去見人嗎?”淑柔拿著鏡子左照照右照照,怎麼樣都不能這些痕跡遮住。
“過來,我幫你。”淑柔就乖乖的過去,誰知道陸青渝這匹大狼,又連忘返的在上面多種了好幾顆草莓。
淑柔這會兒徹底火了,一下子跑老遠“陸青渝。”
“嗯。”他回答的悠閒。
“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從這次親密接觸之後,陸青渝就總是找這樣那樣的藉口,把淑柔騙尚,狠狠的柔躪一番,手段新奇,花樣百出,每每等到某人受不住了,他才放開。不過,再是胡鬧,陸青渝卻從未把這些親密活動上升到另一高度。好幾次,明明就快了,可陸青渝就是有本事剋制住自己。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這天的事,讓淑柔萬分難堪。後來實在是沒有辦法,她只能在自己脖子上撲厚厚的一層粉。可是百密總有一疏。
“姨姨,你被蚊子咬了嘛?”正準備下樓的彎彎問她,天真的樣子惹人憐愛。
“咦?”淑柔沒有反應過來。
“姨姨,你脖子後邊好多紅點點。”彎彎好心提醒。又暗暗嘀咕:“可是,現在都秋天了,爸爸說,秋天到了,蚊子壞蛋們都要回南方過冬。”腦門上一下子冒出好多問號。
正好何存瑞也從樓上下來,恰好聽見兩人的對話,狐疑的看了一眼淑柔,當看到某一地方時,曖昧一笑。一開始什麼都沒說,不過在淑柔上樓換了衣服下樓之後,走到淑柔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好久,最後慢悠悠的冒出句話:“妹妹,青渝可才從病魔手中把命撿回來,可別又在牡丹花下受傷啊!那個,你們倆還是悠著點啊!畢竟,某人的身體經不起折騰啊!”他一連用了好幾個嘆句,手的那是抑揚頓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