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臥室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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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主人…賤奴錯了,請主人息怒。”媽媽頓時雙膝一軟,跪在了江總跟前。
“看來你最近是有點得意忘形了,衣服脫光。”江總說著隨手扔出一個紅項圈在地上。
不一會媽媽脫了個光,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脖頸上套著一個項圈,不一會兒,一位成美麗的officelady就變成了一條誘人的女狗。
江總拍拍赤著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媽媽,扯著她的狗鏈拽到了二樓的調教室裡。這是江總新收拾的地,裡面擺放著很多他淘到的玩具,牆上最顯眼的地方掛了三條鞭子,紅的,很帶。
靠著牆的地方擺著一張長桌,桌子最裡邊用架子架著一八寸長兩寸寬的薄竹板,桌上擺著三盤水果,前面還放著香爐,整焚著香,不知道供奉著什麼東西。
“去那裡跪著。”江總指了指桌子前面的地面,眼睛抬也沒抬,對媽媽說道。媽媽聽話的爬過去,部抵著腳跟跪得筆直。江總上前一步,站在桌子側面,背對著媽媽,拿下了架子上的那薄竹板。
“啪啪”江總右手拿著竹板,輕輕的在左手掌心拍了拍,試探了一下力度,然後眼神瞥向媽媽。
“看來是應該給你立點規矩,不然還不知道你會蹬鼻子上臉。”江總語氣淡淡,媽媽卻刷的一下白了臉。是的。
她是什麼身份呢?不過是匍匐在主人腳下的一條賤狗罷了,連給主人提鞋都不配,又有什麼資格在主人面前胡言亂語呢?
更別說,媽媽一想剛才的事情,臉更加難看,自己居然還胡亂猜忌主人的想法,自己賤,就把別人想的跟自己一樣賤,主人怎麼回事這樣的人呢?看來真的是最近的子過得太理想,腦袋有些飄飄然了。
“賤狗知道錯了,求主人責罰。”媽媽表情認真而虔誠。
“轉過來,對著我。”媽媽剛剛調整好姿勢,江總的板子就上來了。
“啪。”竹板落在媽媽嘴上,灼痛的媽媽眼淚差點湧出來,不過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啪”
“啪”兩個板子一左一右扇在媽媽兩邊臉頰上,留下兩截通紅的竹板印記。
“知道錯了?你錯在哪裡?”江總語氣更加冷漠,他狠狠地盯住媽媽的臉頰,手上動作不停,依舊狠狠地上去。
“啪”
“啪”
“啪”
“啪”
…
打聲清脆而連貫。
“賤、賤狗、不、應該、胡亂、臆測主、人的意思,”媽媽努力忽略在臉頰上的板子的影響,講話說的儘量清晰“還有,賤狗不應該貶低尊貴的主人。”江總“呵”的一笑,左手接過板子,右手掄圓糊了媽媽兩個大嘴巴子。
“跪直了!”
“就這樣吧,今天就定為你例行懲戒的子。”緊走幾步,江總從牆上取下一鞭子,用鞭子點了點腳下的地。
“滾過來,趴好了。”江總將鞭子在手中對摺,鞭身在另一隻手掌掌心點了幾下。
“自己數著。”
“啪啪…”鞭子夾雜著風聲,落在媽媽的背上,上。本就不是趣情什麼的為了挑起媽媽的慾望,以懲戒為名的鞭打每一下都非常狠戾。江總揮舞著鞭子,每一次下落都在媽媽的身上留下一道鼓起的鞭痕,紅彤彤的。
“二十二”
…
“四十九”
“五十”媽媽努力保持著清醒,清晰地報著數,強忍著將到口的痛呼聲下,媽媽的嘴被噬咬的血模糊。江總收回鞭子,目光涼薄地看著媽媽。
“你要牢記,作為一條狗,只有聽話才能獲得主人的寵愛。”
“鞭打不光是為了懲罰你,更多的是要讓你牢記這次教訓。”
“你痛嗎?”媽媽咬著牙,緩緩點了點頭。赤的身上,遍佈著縱橫錯的鞭痕,紅中帶紫,很難看出原本膚白皙的樣子。
“記住了嗎?”
“是。”江總咧一笑,忽然提腿一腳踹上媽媽的後背,拿著板子朝媽媽沾染了少許鞭痕的股狠狠打。
“一,”媽媽反應過來,趕緊開始報數。例行懲戒不是簡簡單單上幾十鞭子就完事了的,他的目的,是要讓媽媽從裡到外都心服口服。
並不是趣情挑逗所以在又經歷了夾指頭,滴蠟,踩踏之後,江總才罷了手。捏著媽媽的下巴,輕輕上抬,另一隻手撫上媽媽紅腫不已的臉頰。
“張嘴。”江總直著站起身,拉下褲子的拉鍊,將陽具“啪”的一下打在媽媽臉上。
媽媽已然被打的有些神志恍惚了,張嘴含住江總的陽具,舌頭反的就了上去。江總伸出兩手指捏住媽媽的鼻子,陽具順勢往外拉了拉,然後一股溫熱的體入了媽媽的嘴巴。
“喝掉。”江總表情依舊嚴肅。媽媽忍受著反胃的覺,小口的嚥著嘴裡的,爭取不讓一滴出來,喝罷還乾淨了江總的,舌頭著嘴一臉的回味狀。
“好喝嗎?”
“嗯。”媽媽不迭的點頭“主人的聖水真好喝,謝謝主人賞賜。”江總掀開被子,被子下,正有一個反手綁著像個粽子一樣的女人,似乎還在睡夢中,嘴裡居然還含著江總那半起的陽具。不用問,這女人就是媽媽了。昨夜江總玩了媽媽半夜,不但沒有回家。
而是在江總的大上,居然含著江總的陽具累的睡著了,誇張的是,媽媽的一隻巨上還夾著一個鐵質的頭夾,上面掛著個鈴鐺,菊門裡還有一個電動跳蛋在不知疲憊地震動著,顯然媽媽就這樣度過了一夜。
江總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捏媽媽的大股蛋子,自言自語的說:“這女人真不可思議,每天這麼又綁又鞭打著玩兒,居然第二天就一點事兒都沒有了,連印子都留不下。”他肆意受著媽媽肥碩股的,似乎很戀的樣子。
半夢半醒間,媽媽似乎連股都成了帶,眯著眼哼哼著享受著江總的。
“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江總冷不防在媽媽的大股上扇了一巴掌。
媽媽受到刺,醒了過來,一看是江總,媽媽忙爬下來,恭敬地跪在地上,低下頭去,親吻了江總的腳趾,溫順地說:“狗母向主人問安,請主人好好調教下賤的奴隸…”
“嗯…”李東應了聲,對媽媽說:“起來吧,今天還有正事要做,先去吃個早餐,”說著又一手抬起媽媽的下巴,說:“小狗母,去好好清潔一下,今天要多洗一次,一會主人吃完早餐,要看到你乾乾淨淨地在客廳等著我。”
“是…”媽媽點頭答應著,然後向浴室爬去。按照規定,媽媽每天早上睡醒,除了刷牙洗臉之外,還必須清洗身子。
然後用浴室中準備好的灌腸器具給自己灌腸兩次,先用沐浴兌水灌腸清洗,之後用清水再一次,保證媽媽後庭的清潔。
並且要排乾淨。媽媽老老實實地按照主人的吩咐,清洗了三次後庭,最後一次時,後庭裡出來的水已經清澈而乾淨,甚至有淡淡的沐浴香味了。媽媽除去身上的各種道具,規規矩矩地跪在客廳的一個小角落裡,等著主人吃早餐出來。
最近這幾天,江總還在客廳裡專門設了一個專門讓媽媽罰跪的地方,一般就是在這個小小的角落裡等待主人做事,也沒辦法躲避保姆異樣且鄙視的眼光,只有在這裡乖乖跪著。
等待隨之而來的調教。主人給媽媽規定了專門等待的跪姿,地板上有一固定著的樹膠材料的假陽具。
在媽媽等候主人的時候,媽媽就面對這個假陽具跪著,低著頭高高撅著股,兩手分別抓著自己的兩瓣肥美的瓣,努力向外分開,讓媽媽的花菊暴在空氣中,媽媽的鼻尖剛好觸碰在假假陽具的頭上,舌頭伸出,品味著假陽具的身。
就這麼等待著,同時,江總還在屋子的許多地方固定了一些木製和塑膠的假假陽具,比如牆上較矮的地方,臥室的地板上,浴室裡的鏡子下方等等。